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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体。
面带悲悯的大蛇丸,“死在这么好的剑下,也不算辱没你的天才资质。”
春野樱:……嘿,真别说,他人还怪好的。
然后她抢走他手里的剑,拎着剑就跑。
而站在原地的大蛇丸,正对着一棵树深情款款。
她最后一点查克拉,全用来使用幻术,他刚才跟她对视的瞬间就进入她的幻术世界里。
不知道幻术能撑住多久,幻术里,大蛇丸估计对着她的尸体桀桀桀怪笑着吧。
但是这么简单的幻术他都能中,果然是灵魂破烂到没眼看。
系统:“死亡通知解除。”
春野樱:“你别出来说话了,我一剑捅死你信不信。”
终于她看到了家人啊,红豆考官带着一堆暗部的人,拼了命跑来。
刚才的大爆炸将他们吸引来的。
春野樱大喊:“那里有个换脸皮的变态,用蛇在杀人。”
说完,她跟红豆考官擦肩而过,飞速往前跳跃。
红豆本来要拦住她,听到她的话,毫不犹豫就往前冲过去。那个像是大蛇丸的男人,对她来说太重要了。
春野樱跑一段时间,休息一段时间。不是她不想去救人,而是实力不允许。
等到她颤颤巍巍地拄着剑,来到两个男孩子的位置。
就看白发大龄青年兜,正伸手要去碰蜷缩在树边,几乎失去意识的佐助。
兜也是骂骂咧咧的,他现在的身份不能轻易暴露,结果大蛇丸就派个影分身,过来给佐助打咒印。
对付两个下忍,大蛇丸的影分身的实力是足够的。加上他在后面拿着通灵术兜底,怎么也能完成任务。
结果大蛇丸的分身突然碎开,要不是在最后一刻,他亲自动手将咒印用医药针刺入佐助的肩膀处,这任务就失败了。
还有这个漩涡鸣人也是可怕,竟然硬生生将他们通灵出来的龙地洞仙蛇给杀了。
幸好大蛇丸分身消失前,给这个闹腾的家伙一个封印,让他安静过去。
当兜的手伸过去,要将佐助抓过来的瞬间,整个人猛然后退。
一把剑,插在他刚才站立的地方。他要是慢一步,整个人都被劈开了。
这是……草薙剑?
不是大蛇丸大人的吗?
兜不敢置信地抬头看过去,就看到剑旁边,已经站着一个比他矮的孩子。
破旧脏污的裙子,被残血覆面而看不清楚五官的脸,还有那双冷到可怕的绿眸,带着还没有褪去的凶性。
仿佛他敢动一下,那把剑就能砍下他的头。
兜向来识时务,而且任务也完成了,带佐助出村的任务并不由他负责。
他立刻举手投降,装疯卖傻说:“啊抱歉抱歉,我只是个医疗者,看到他们倒下去忍不住过来看看而已。我没有恶意。大家都是木叶的考生,我并不会对木叶的人出手的。”
他说完,立刻转身就跑。他的本能提醒他,如果再不跑就要留下来给森林当肥料。
春野樱手撑着剑站了好一会,确定没人跑回来,才弯身,将失去意识满脸痛苦的佐助抱起来。
鸣人还挂在树上,她伸手将他拖下来。
就这样,背着一个拖着一个,就跟搬家公司的劳工一样,春野樱将两个人弄到一个山洞里。
麻的,她坐山洞门口,烧起篝火。对着大蛇丸的祖宗十八代口吐芬芳半个钟头,其中大蛇丸本人的家庭伦理关系又着重强调一个钟。
夜色将落,比起第一夜的悠闲,第二夜他们明显残的残,晕的晕,凶险得可以。
春野樱脸上的血根本来不及清理,她将草薙剑插在身边。
这把剑很好,锋利得要命。她现在没有查克拉能使用忍术,勉强恢复点体力,用体术加上这把剑,应该足以将所有来参赛的下忍砍瓜切菜一次。
大蛇丸也不用担心,红豆考官一来,他不跑也得跑。
唯一有威胁的……只有黑眼圈的红发小狸猫。
刚刚这么想,春野樱察觉到声响抬头一看,就看到前面路过三只砂隐村的下忍。
黄头发的背扇子公主,黑漆漆的背木偶的村二代,还有未来风影此刻癫子的红发我爱罗。
春野樱:“……”
三个人:“……”
双方没有说话,也没有喊打喊杀,而是互相看着对方无比安静。
春野樱面无表情,坐在长剑边,火光熊熊将她的脸映照得格外凶残。
终于,三个来自砂隐村的少年们,很冷漠很平静地走过去,就当作路过。
春野樱见到他们走远,才疲惫地低下头,“幸好没过来,不然我真要跟他们同归于尽了。”
小狸猫别的不说,防御是真的厚,起爆符炸不死的那种。
要弄死他,对现在的她来说太难了。如果我爱罗刚才真要冲过来对他们又打又踢,她只能进入鸣人的羁绊大门里,逼着九尾出来跟一尾叙叙旧。
而走远的三人,手鞠终于狠狠松一口气。
“太可怕了,怎么遇到她。”
刚才她跟人打架的时候,那阵仗残暴到他们目瞪口呆。
这就是木叶的下忍吗?勘九郎突然觉得自家弟弟也不算恐怖了。
手鞠被一阵热风扇脸,觉得要是她在现场,尸骨无存妥妥的。
而小熊猫我爱罗,冷酷依旧,只是自言自语一句:“春野樱吗?”
“原作里的咒印有这么复杂吗?”
春野樱给佐助检查咬伤的地方,发现他脖子上的咒印除了最里面的三个逗号,外面还围着一圈叶子交缠的纹路。
大蛇丸的玩意实属她的盲区,都是新型自制的东西,想帮忙都不知道怎么帮。
她只好给佐助灌半瓶眼药水,说是眼药水,更像是生命力补充水。哪里不行,就补哪里。
然后也给鸣人来一点,太多就浪费了,鸣人的恢复能力强悍得可怕。
最后一人塞一颗营养丸子,就算打发完了。
明天再看看佐助的状态,要是咒印暴走,就只能扒拉些封印术帮他压抑一下。
死亡通知已经经历过一次,短时间内这玩意是不会触发的。
所以春野樱也算能休息一下,靠在山洞石头边,半眯着眼守夜。
感觉她忘记什么?是什么呢?
一件她念念不忘好多年的事情,需要现在做,疲惫到脑子空白的春野樱死活想不起来。
而她身后,守护着的目标。
佐助正在轻微颤抖着,脖子上的咒印出现隐约的红色光芒。
那是一种粘稠的欲念,在逐渐侵蚀他本来就脆弱的理智。
“你知道吗?我区区一个分身就能杀了你,而你最喜欢的人,却能几次打败我的本体。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佐助。你是个弱者啊,一直被你的同伴保护的可怜孩子。”
“这样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