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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钝的默笙一如往常没有觉得自家LG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的这话有什么意思,嘀咕着说:“只要舒服就好了呀。”

……

咳,何以琛先生,你逛超市的时候,脑子里是什么画面啊?

暂时夭折的黄山记,等乌龟生龙活虎的时候再来搞定= =

黄山记(2)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一行人乘大巴到云谷寺,上山有两种办法,坐缆车或者徒步登山。默笙看看坐缆车那里的人山人海,轮到他们不知道要什么时候了。扯扯以琛的袖子,“我们爬上去吧。”

以琛没意见,只是有点怀疑。“你到时候不要爬得哇哇叫。”

“才不会。”默笙大是得意,“我一天到晚在外面跑,体力比某些天天坐办公室的人强多了。”

以琛微微一笑,不跟她做口舌之争,小红却不爽的大叫:“赵阿笙你是不是皮痒了?”

默笙本来只是说以琛的,没想到却得罪了旁边一帮坐办公室的杂志社的同事,搞得人人瞪她。

呵呵干笑了几声,默笙拉着以琛就跑。

从云谷寺爬到白鹅岭,徒步大约要两小时,山路两旁的景色心旷神怡,默笙开始爬的时候轻松快活,不时弯腰捡两块形状奇怪的石头塞在以琛的背包里,或者停下看看一些以前没见过的花草,爬了一阵速度就渐渐慢了下来,一个多小时后,再没看景色的兴致了,只觉得脚都提不起来了。

以琛不时放慢脚步等她,默笙落在后面不服气了,气喘吁吁:“呼……没理由啊,我天天在外面跑……呼……你天天做办公室,体力怎么会比我好。”

呼……

累死人了。

说完话默笙再没力气了,坐旁边的大石头上,不爬了。

以琛站在她身边,听到她的置疑不由好笑的扬眉,“默笙,我是不是平时太不用功了,所以你才怀疑我体力不好?”

“呃?”

这句话听起来好像没什么,默笙越想却越脸红,以琛眼睛里促狭那么明显,想装傻都不能。默笙跳起来,快走两步,想把他甩开,走太急没注意路,一不小心踩在一块石头上,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前摔倒。

以琛离她有点距离,赶不及拉住她,只来得及把她从地上扶起来。裤子膝盖那边破了个洞,隐约看到血丝,肯定是破皮了。以琛有点心疼,想说她两句,然而看到她眉头紧紧皱着的样子,斥责到了嘴边却变成了一句。

“痛吗?”

“……好像脚捥了。”

好在到白鹅岭已经不算太远了。以琛背着她,默笙快乐地趴在他肩上,幸灾乐祸:“哼,谁叫你气我。”

咬他的脸,欺负回去。

以琛说:“你再皮,我们晚上就住在这里。”

“住就住,又没有老虎。”

一会又在他耳边轻轻地唱起歌:“……乌龟背着那重重的壳啊,一步一步地向上爬……”

这首儿歌以琛也听过的,听她唱了两遍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想了一下提醒她说:“是蜗牛。”

“什么?”默笙停下歌声。

“不是乌龟,是蜗牛。”

“哦。”默笙凝神想了想,有点记不清了,那么年代久远的歌了。

“一样啦,反正都有壳。”

从口袋里摸出巧克力,先喂自己一块,再问他:“你要不要吃?”

不等他回答已经把巧克力塞到他嘴里,以琛不小心咬到她的手指,默笙飞快地缩了回去。巧克力融化在嘴里,微苦后一股甜蜜的滋味。

山路上的人不多,前后只有他们两个,默笙双手圈着他,和他脑袋靠着脑袋,轻轻的哼着她的歌,这次总算没有唱错了。

“……蜗牛背着那重重的壳啊一步一步地向上爬……”

以琛背着他重重的壳,一步一步爬到了目的地。

新番 何以笙箫默

再序《何以》

我一直觉得自己不会再为《何以》写什么东西了。始终觉得,那时候的情绪不可复制,怕写出来会破坏曾经的感觉。或者又觉得,他们的幸福已经可以预见了,作者又何必画蛇添足。

然而这次再版,大家要番外的呼声实在太高,于是我说,我试试吧。

于是我又放任自己沉浸到《何以》中去。

这实在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却又不可言喻的美妙。

我又陷入了走着走着,就会想起何以琛和赵默笙的状况,各种他们的情景纷沓而来,甜蜜的,让人忍不住傻笑的,又或者忽尔伤感的。计划之外的情节越写越多,本来不想写到孩子的,写到了。本来只想写幸福的情节的,却会忽然写到过去,甚至把自己都搞哭了。

在咖啡馆忍不住湿了眼睛的时候很不好意思,并不是因为服务员走过好奇地看了我两眼,而是觉得,都这么久了,我还会搞得这么投入,真是很难为情。

明明说了再见,告别已久。明明我已经慢慢变老。

却这么轻易地被他们俘虏了。

我怎么会以为我再不会写出我心里的他们呢?

他们是以琛和默笙啊,是我根植于心底的最固执的愿望所化,无论时光如何冲刷,都不会改变。无论多久的久别,都不会陌生。

嗨,以琛,默笙,我们又遇见了。

我还记得与他们初遇在人群熙攘的超市,就像在后记里写的那样,忽然就冒出那样一种感触攫住了我。也许早一步,晚一步,他们不是他们,我不是我,谁知道呢,缘分总是那么玄之又玄。

我还记得那是大三的暑假,我在我的老台式机上,一遍遍的写着他们的重逢,写了十几遍,终于我满意了,他们也满意了。

我还记得我在学校的机房排队,等不及了,就拿出白纸先把情节记下来,生怕灵感转瞬即逝。

我还记得上课的时候他们也不安分,不断地在我脑袋里自行演绎着,让我不得不当个不专心的学生,一遍遍在笔记本上写着他们的名字,才能得到抒发后的平静。

一时间有些恍然。

好像是眨眼间,却已经很远了。

时间真是世间最残酷又最美好的东西。

从写这篇文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七年,已经和以琛和默笙分开的时间一样漫长了。

嗨,以琛默笙,又见面了。

不过又要再一次告别。

但是我想,走着走着,在熙攘人群中,我们一定会再一次遇见。

顾漫

2010年11月

新番 何以笙箫默 一

事务所内的一对年轻情侣最近闹起了矛盾,颇有甩手掌柜嫌疑的袁律师简直比正事还上心,时刻关注着最新发展,三不五时就找上以琛直播。

以琛实在不是一个好的八卦对象,但是向恒出差,以琛也就勉强凑合了。老袁兴致勃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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