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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周围一片安静,她的心情忽然也安静了下来。

南鲤仰头看着天花板,幽幽地又叹了口气。

她发现她有点想谢星柏了。

可能不是一点,是很多很多点。

重塑肉身要多久,难不成要她等很久吗,和小说里写的那种分开个几百年什么的?那他妈的也太虐心了吧!

南鲤都要骂人了!找个新肉身不好吗,非要重塑,她又不嫌弃新肉身!

“可恶!”

南鲤越想越生气,气得锤墙,又跺地。

最多一年,最多给他一年时间长身体,超过一年,她怎么都要下界去把他捉回来!

……

稷海的年节不知不觉就来临了,到处喜气洋洋,挂满了红灯笼。

南鲤也被打扮得和一只红灯笼一样。

稷海冬天下雪多,冷得要命,南鲤穿了里三层外三层,把自己裹得和球一样。

她许了一个新年愿望——信女愿掉十斤肉来祝谢星柏一切顺利,身体健康,最好脸蛋红润点。

许完新年愿望,南鲤跟着龙族的大佬们去吃了宴席,因为她是新晋小女君,今年年节的宴席放在她的山头。

到处都热热闹闹的,南鲤也高高兴兴的,脸上笑眯眯的。

外面雪下得很大,南鲤抿了口酒,无意间偏头看了一眼窗外,看着大殿外白茫茫的一片,眨了眨眼,神情自若地站了起来,对身旁的无岁道:“阿娘,我好像有点喝醉了,我回去睡会儿啊!”

无岁正和南妄黏糊在一起,都没搭理她的宝贝女儿。

南鲤慢吞吞挪到了自己住的地方,打开房间门。

打开的一瞬间,她仿佛闻到了空气里一点很浅淡的香气,仔细嗅了嗅,又好像没有。

她关上了门,往床边走去,一边走一边将身上里三层外三层的棉袄脱下来,她打算换一身轻便的衣服,再用一颗好不容易弄来的压制灵力的丹药,然后下界去。

下界路线她已经选好了。

南鲤心里想着事,有点兴奋,低着头没注意到床上的床幔落了下来,且无风自动了一下,里面似乎有一道人影若隐若现。

她得亲自去捉谢星柏,一年还没到,她已经等不了了!

“可恶的谢星柏,看我不捉住他!”南鲤嘴里恨恨地碎碎念。

她屁股往床上重重一坐,弯腰去穿鞋,她这鞋也不一般的,能缩地成寸,适合懒人。

但一只鞋还没套上,南鲤就听到了身后传来一阵轻笑,令人浑身骨头都酥酥麻麻的轻笑。

“阿鲤捉住我是要咬我吗?”

南鲤穿鞋的动作一僵,忽然直起腰来,转头撩开床幔,动作丝滑没有半点伤春悲秋泪先流,她眼神如电朝床上看过去。

就看到谢星柏披散着头发,身上松松垮垮披了一件黑色的外袍,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手支着脑袋,斜躺在那儿,朝她看过来。

他眉眼含春,带着旖旎的笑意,勾着人的蛊惑。

谢星柏见南鲤盯着自己却不说话,伸手就去捞她腰,“怎么了,短短两百四十九天不见,阿鲤就不认识我了?”

南鲤被他捞进怀里,眨了眨眼睛,忽然伸手去捏他脸。

冰冰凉凉的,但触感是真的。

谢星柏捉住她的手,舔了舔她的指尖,濡湿的舌头就这么扫过,令南鲤激起了久违的颤栗。

南鲤反应过来,啪得一声拍掉了谢星柏的手,结果动作太大,扯掉他本来就松垮披在身上的外袍,她就感觉眼前一白,她再定睛一看——外袍下面,他什么都没穿。

南鲤的视线扫了一眼,忽然感觉鼻子一热。

谢星柏笑了起来,伸手摸了摸南鲤的鼻子,“阿鲤湿了。”

南鲤:“……”

谢星柏意味深长地补了一句:“我说的是阿鲤的鼻子湿了。”

南鲤看着他似乎要把手指头放进嘴里含,脸立刻爆红,反应过来一把抓住他的手指,赶紧使了一个清洁术:“谢星柏!!!”

“我在呢。”他笑着任由她动作。

南鲤顿了顿,忽然又喊了一声:“谢星柏。”

南鲤定定看她一眼,抬手就去扯南鲤的衣带,将她拉进自己怀里,将她的脸按在自己脖颈里。

“我这不就在了么。”

南鲤想去揪谢星柏的衣服,但发现没什么可揪,气恼地揪住了他两个点。

谢星柏:“……”

接着南鲤就感觉谢星柏的晋江忽然抬起了头,绝世宝剑猛地出鞘一般抵在她的腿边,不容小觑。

南鲤:“……”

谢星柏仰起了头,按着南鲤往自己脖子里,再开口的声音有些哑了,“阿鲤,咬我,以前的咬痕没了,再咬几口,重一点。”

南鲤二话不说,恨恨地咬了下去,同时手上也用力一拧。

她听见谢星柏闷哼一声,嘴里发出舒服的喟叹,当时就更用力一些,直到唇齿间尝到他熟悉的佛昙血香才罢口。

南鲤忽然感觉他们好像从来没分开过,见了面和从前一样,就是这身体,也和从前一样熟悉。

她嘬了嘬谢星柏脖子,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问,对于他的忽然出现竟然也不意外,就好像早知道他会在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日子里回来。

南鲤忽然松开了手,往下滑去。

谢星柏睁开半阖着的眼睛,按住了她肩,阻止她往下滑,倒抽口气,笑着说:“阿鲤独守空闺这么久,怎么能让阿鲤先咬我呢?”

南鲤被他的手一捞,裙摆遮住了他的脸。

床幔轻飘飘地全落了下来。

窗户被风吹开了,热气融化了窗外树上的雪,雪水淅淅沥沥滴落下来,在静寂的夜色下异常清晰。

……

南鲤觉得自己的意识沉沉浮浮,睁开眼看到谢星柏就在自己眼前,一如她许的愿望,身体健康,唇红齿白,终于不再是一副“我不行”的样子。

她咬了咬唇,低头亲了亲他的唇,抱住了他肩膀。

“谢星柏。”

“嗯?”

“谢星柏。”

“阿鲤精神真好。”

“谢星柏。”

谢星柏睁开眼看她,见她目光柔软地看着自己,脸上也露出笑,“阿鲤还想……”

南鲤捂住他那张不发骚不行的嘴,抢先说道:“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了是吗?”

谢星柏舔了舔南鲤的手,眨了眨眼。

南鲤没好气地松开手,只听他说:“阿鲤沾上了我,难道还想走?”

南鲤翻了个白眼,又拧了一把两个点。

“不走,你还得把缺的两百四十九天补回来。”

回答南鲤的是谢星柏舒服的叹息,伴随着一声——

“咬啊,当然要咬回来。”

南鲤:“……”

算了,自己看上的,怎么也得……也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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