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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觉不太好,鹿微眠自然而然地把腿挂在了他的腿上,近距离示意,“你看,我觉得这里不错。”

封行渊看着她把腿挂上来的动作,冷不防地伸手压住了她的膝盖。

将她的腿牢牢压在他身上。

鹿微眠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她低头看过去时,听到他叫她,“鹿微眠……”

“我想亲你。”

这话题跳跃得格外快。

鹿微眠思绪停滞了一下,“什么?”

封行渊已经握着她的膝盖将人再度往自己身边拉近,“你不是说,这是夫妻间很常做的事情吗?”

鹿微眠没想到他单手捏着她膝盖,就能把她整个人往他身边拖。

这突如其来的掌控感过强,她怔愣片刻时,封行渊已经将她拉到了身前,低头含吻住她微开的檀口。

他身上发烫。

呼出来的热气熨帖着她的唇齿。

鹿微眠鼻息间被他身上好闻的清茶香气充斥。

他的吻偶尔还是会掺杂咬的动作,像是本能无法更改,但收了力气。

咬到的痛很快会幻化成微妙的痒,让人很难控制住不加深这个吻。

夜里的凉风拂过窗柩,鹿微眠忽然反应过来没关窗。

晚间点着灯,他们这般很容易让人发现他们在做什么。

她忙回过神,“窗户……”

鹿微眠刚站起来要关窗,身后接着伸过来一只大手“砰”地一声将窗关上,径直按着窗框,将她抵在了窗边继续。

动作之大,连带着旁边的烛灯也被风带灭。

鹿微眠腰际卡在桌子边缘,被他抵压着微微发疼。

下一瞬就被他提起,抱上桌子。

鹿微眠方才画好的图纸被推到一旁。

到底是窗边的窄桌,她坐在桌子上,后背紧贴着刚刚被关上的窗户,被压在窗户上。

她胸腔都跟着被胀满,舌根发麻,尾椎酥软。

鹿微眠感觉到腰腹酸意渐渐融化成一股温热暖流,很快集中到小腹。

双腿下意识地想要收紧,却夹住了男人腰身。

这一下,封行渊忽然停住。

他单手撑在窗户上,剑眉蹙紧。

那双忽明忽暗的异瞳翻卷起异样的暗流。

这种感觉很熟悉。

想撕碎、破坏、攻击。

想磨搓、蹂躏她。

很坏的想法。

鹿微眠见他突然停下来,额角绷起青筋,渗着细密的汗珠。

封行渊眉头紧锁,呼吸剧烈地起伏着。

鹿微眠被他抵在窗户和他之间的狭小空间里,他的呼吸声震得她骨头发软,“你怎么了?”

封行渊呼吸深重,缓慢地吐出一口热气,喷洒在她脆弱的颈间。

激得鹿微眠轻轻一颤。

他声音嘶哑,“你没有惹我生气,我为什么会想罚你。”

鹿微眠很轻地屏气,她大概意识到,他说的罚不是寻常的惩罚。

封行渊蹭着她的颈窝,像是一只寻求安慰的小动物,“想罚你,想欺负你。”

“像书里那样。”

“什么书?”

“那本讲给亲密之人用刑罚的书。”

鹿微眠没有继续问,因为她感觉到了。

毕竟并没有收拢的**卡着男人的腰身。

她也能想象的到,封行渊说的书是什么书。

而少年还在解释自己的痛苦,“想把这个,塞进你的身体……”

第40章 喜欢

鹿微眠再次被他过于直白的话说得浑身充血, 慌忙打断他,“别,别说了。”

她声音越说越低, “我知道。”

封行渊以为她不高兴了。

兴许是听到他无缘无故要欺负她,她不高兴。

换做是谁都不会高兴。

他想,那么小的地方, 兴许会撑裂受伤。

“我是不是很坏。”

“没有, 这不是坏。”鹿微眠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这是……这是,正常的。”

又是正常的?

封行渊在辨别她话中含义真假。

鹿微眠庆幸这会儿灯已经被灭了, 封行渊看不见她红得快要滴血的脸。

“那不是什么讲刑罚的书, 那是,是是是讲夫妻房事的书。”

“房事是什么事?”

“就是……”鹿微眠觉得自己的脸皮, 以及封行渊对事情直白的理解程度,她根本讲不出来特别直观的行为,“就是你在书里看到的那个事。”

她吭吭哧哧地解释, “这是夫妻间,常做的事情。”

封行渊停滞了很久,去思考她说的话。

可他当下的状态也不容他思考太长时间。

“可是,”少年蹭了一下她耳鬓碎发, “你吞不下去。”

他的动作毛茸茸的,但说话攻击性很强, “会裂。”

鹿微眠心跳飞速,这样僵持着也不是办法。

她心一横, 伸手碰到了他的腰封。

几乎是她碰到他时, 他侧头轻吻过她的耳珠,鹿微眠被他灼热的气息弄得手脚发软。

手落下去, 就被他握住拿起来,带到了腰封处。

男人对此事都带着些无师自通的天赋。

大抵是她给一个信号,他就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也或许是在梦里做过。

少年扣着她的手腕,包裹拢住。

鹿微眠下巴搭在他的肩头,有些逃避意味地想要忽视掌心触感,整张脸都快埋进了他的肩窝里。

即便是这样,她也像是被欺负了。

眼尾沁湿,浑身涨红。

气息声此起彼伏,他带着她的动作不局限于手。

鹿微眠忽然间被撞了一下。

她猝不及防地发出极低的呜咽,反应过来后一口咬住了他的肩。

细微的疼痛再度刺激到了他。

少年想咬回去,但落在她身上时,还是收了牙齿,变成吻。

鹿微眠青色的裙子被沾染得没法见人。

一切安静下来后,手被他握着浸在水中清洗。

封行渊看她红着眼睛,一言不发。

觉得自己还像是做了坏事。

洗完手,他又看了她许久。

看得鹿微眠心尖发颤。

僵持片刻后,他才道,“衣服上,也有。”

“我,我知道。”鹿微眠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我自己换。”

鹿微眠说完自己跑去了净室。

褪下被染脏的裙子,除了外裙上的东西。

鹿微眠抿唇,看见了她底裙上一小片暗色,牵连出一道冰丝线。

夜深人静。

封行渊坠入无边梦网。

梦中的一切一次比一次清晰。

他贪婪索求着,看她浑身发抖都没有丝毫节制。

在她的尖叫声中,变本加厉。

本性难移地刺激她,“不是嫁过人了,你夫君没这么对过你吗?”

“这就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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