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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还没了一个?耳坠。

被一个?陌生女人在这种随时会被人发现轻薄,的确该害怕。

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少年的脸上,身形几乎被骆荀一遮得严严实实,从口间溢散出的单调字句也几乎几不?可闻。

她顿了顿,挪开了一点距离,但也只?是一点点,跟没有一样。

他剧烈地呼吸起?来,水润的眼眸可怜巴巴地注视她,被束缚的手?攥着生疼。

后背都可能青了起?来。

还没等他缓过来,女人又亲上来,但松开了他的手?。

而她的手?却摸上了他的腰带,探进了裤裙,只?需要轻轻扯下一下,身下便空荡荡的。

只?有最?外层的薄衫还能遮掩一下,但只?能遮掩到膝盖。

他开始挣扎起?来,浑然不?敢相信她会做这种事情。

在这种地方?,任何人都会经过的地方?发生关系?

徐韫还没胆子大到这种程度,还没疯到让别人来观赏他的床事。

可他却根本没有能力去反抗。

他紧绷着身子,被触碰的腰腹颤得厉害。

被松开束缚的手?死死攥着他的腰带,却被那滚烫的大手?包裹揉捏着,明明可以直接连带着手?一并?扯掉。

突然远处传来的声音,少年轻声呜咽了一声,抵抗在腰间的手?突然抱紧她的脖颈,微弱的喘声在她耳边像极了打鼓一样,越来越响。

有人来了。

她突然把他拉扯进了镂空的石门后面,只?要有人细心观察就能看到那里有那两?个?搂搂抱抱的私情女男。

他的唇颤抖着,几乎羞耻到要哭出来,旁人经过的脚步无不?刺激他可怜的神经,以至于他彻底软了身子。

没有力气?了。

等他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榻上。

而骆荀一不?见了。

昏迷过去前,徐韫几乎无法承受她的恶劣行为,还没被剥去衣裳就昏了过去。

他掀起?自己手?臂上的衣裳,发现那抹红色还在。

还在。

他死死咬着下唇,难道她找了旁人?

他撑着手?下榻,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微微愣住。

正正常常的,本该红得不?成样子的嘴也恢复了正常。

仿佛刚刚没有发生什么。

只?是一场梦。

可手?腕上的青紫还在,徐韫推开门,就看到守在门口的侍从。

是他的贴身侍从。

“人呢?”

“公子在说什么?”侍从一脸茫然。

“我睡了多久?”

“公子睡了一个?时辰。”侍从这下立马回道。

“宴席已经散了,探花郎,状元郎都离开了。”他又加了一句话,也知道公子是为谁来。

他几乎笑了,笑得没有声音,只?是皮笑肉不?笑。

“走了?”

“走了。”

他几乎要咬碎了后牙,刚抬脚踏过门槛就软了腿。

侍从连忙扶住,觉得公子是不?是太过在意了,不?过是没碰见而已。

不?久前还被公子勒令不?准过去的侍从被旁人叫了过来,说是他家公子在侧房歇息。

吓得他连忙过来,生怕公子出了什么意外。

刚推开门透着屏风就见公子躺在榻上熟睡过去。

见公子衣裳整齐,安下心来的他又退出去在门口守着。

却完全?没有注意到公子被衣裳遮住的半张脸。

什么人?

难道之?前还有其他人在这个?屋内。

侍从胆战心惊的想着,越发唯唯诺诺起?来。并?非是他不?堪重任,而是实在超过了他的思考范围,以至于脑子都僵了起?来。

第43章

探花宴 “殿下,你怎么在这里……

“殿下?, 你怎么在这里?”

“...义母”她?呐呐道。

“您不该乱走的,被人看到了该怎么办?我带殿下?出来,殿下?也承诺我不会被人看到。”费直说。

“我...知道了。”

费直盯了她?好一会儿, 这才缓缓出声, “殿下?该回宫了。”

“义母打算拉拢今日那几位吗?”

听到这个, 费直眸光闪了闪, “若她?们不愿,就不要怪我给她?们做手段, 殿下?只需要等待好了,只要时机成熟,天?下?会是殿下?的……殿下?只需要忍耐。”

翌日。

“你知道了吗?徐国公府上的公子昨日被外?女欺辱, 没了清白,寻死觅活得险些要一头撞死, 后面?才让人带走。”

“我的天?王奶,没了清白?谁这么大胆?”

坐在角落里的女人顿了顿抬起来的手, 慢慢握紧垂放下?来。

骆荀一站起身?离开,随着门被推开,铃铛的声音跟着响了起来。

她?记得她?离开之前, 已?经把他安顿好了。

回到府邸,一份请帖就已?经放在了桌子上。

宅邸和自带的奴仆都是圣上赐予, 除这些外?,官服和金银都一并?赏赐下?来, 而官职也在半月后上任。

入翰林院。无论是从一个地方知府迅速升任为巡抚甚至总督,负责更大范围的军政事务。还是从翰林直接入六部, 骆荀一只需要谨慎度过

这几年就可以。

根据殿堂所见到的圣上,骆荀一几乎敢肯定她?的身?体状况。

不出一两年。

不少人唏嘘羡慕第十榜探花郎即将成为天?子宠臣,青云直上。

探花宴?

晋瑞找她?去赏花摘花?昨日发疯还不够, 现?在又?想做什?么?

骆荀一随手合上,低眸思索着。

这种宴席有男有女。

想到昨日发生的事情以及今日的传闻,骆荀一更是皱紧了眉。

清白,寻死觅活。

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她?的确该做的都做了。

去求娶吗?

娶徐韫?

她?咽了咽口水,头一次觉得这么让人难以下?决定。

当时就该摔进池水里,而不是继续亲他。

几日后的探花宴上。

“探花郎呢?怎么还不见探花郎?”

“你急什?么?”

“是她?,快看,怎么不穿红色啊,他们说她?穿红色很好看啊!”

“去了外?席,没过来,我们过去吧,赏花赏花,还得有人探花才是。”

“听说旁边连着是马场,晚些我们过去瞧瞧。”

骆荀一一进来就看见坐在最边缘的徐韫,被屏风遮挡着。

他神色不佳,只低垂着眸不语。

像是被人排挤了一样。

紧接着,他被人气势汹汹地泼了一杯水,额发滴着水滴,从额上滑到下?巴。

是季珩。

他低声惊呼了一下?,慌张抬手抬手擦了擦,领口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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