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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也不知?道眼前的女人的那些恶毒想法,只?想要与她待在一块。
她慢慢环住他的腰,匀称的身体和大腿压在她的腿上,身上的软香争先恐后?地进入她的鼻腔。
本该劳累一天的骆荀一该精神疲倦的。
可?她却放缓了精神紧绷的界限,往日里不该有的想法也一个比一个大胆。
不该想这些的。
该安全把他送回去,然后?告诫他不要再来。
这种类似偷情私会的行为实在大胆。
可?骆荀一却环住他的细腰,指腹轻轻左右摩挲着那处软肉,然后?往下。
她盯着他的目光像是检查一般,跟医生一样,先是仔细检查了他腰部情况,然后?再是检查他的臀部,接着,像是摆弄病人一样,检查是否有暗伤,摆弄他的左腿将其张开抬高。
病人的反应很是明显,疼得?泪眼朦胧,浑身难受。
徐韫轻颤着,出乎骆荀一的意料,反而无法控制。
他在她怀里颤抖着,难受地在她脖颈蹭来蹭去,喘息越发严重。
像是发情的野猫一样,粘人不讲理。
“好了,冷静下来。”
他有些不甘心,张开想要咬住她的肩膀,却被手指堵住。
“要咬的话就这里吧。”
骆荀一无法保证上次的咬痕是否已经消失。
她的声音同样有些哑,带着让人心悸的欲望。
徐韫咬唇,像是突然开窍了一般,声音甜腻得?令人发慌,“奴来伺候大人,大人要记住我啊,给我一个名分,永远伺候大人。”
又在敲打名分了。
他双手捧着她的手,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掌心,眉眼绯红艳丽,没了之前的端庄和羞赧。
反而的确符合一个侍从的谄媚和讨好。
他在讨好她。
怕她反悔。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的,这姿态和话语的确符合。
骆荀一突然笑了笑,“什么名分?”
徐韫微微蹙眉,急促而激动,像是被辜负了一样,伤心难过道,“大人怎么可?以这样。”
她抬手抚了抚他的后?背,“放松下来。”
被送回去的徐韫显然有些恍惚。
贴身侍从旬邑先是把公子?上下检查了一番,口脂还?在,腰带还?跟之前那样,意识到没有发生什么,他松了一口气。
公子?自甘堕落地跑去找女君,跌了脸面,又没了主动权。
若又没了清白,那真真是那位女君说?什么便是什么。
“公子?这次出去可?还?顺利?”
被下人簇拥的徐韫不自在地别了碎发在耳后?,想到马车上女人的举止和贴心,敷衍地回了侍从。
“还?好。”
少年抬手用掌心贴了贴发热的脸颊,眉目都是含情的模样,哪里还?有之前那副动不动就要打打骂下人的疯样。
“她没有骂我。”他声音软软的,似乎很高兴。
没有骂他。
侍从欲言又止,却实在不敢说?什么。
一个世家尊贵貌美的公子?跟个见不得?人的外室一样,没有骨气地粘人,还?扮成下人模样把自己白白送出去,又提供不被发现私情的保障,又提供花样去满足女人的猎奇心理,哪里会有拒绝的道理。
隔个一日两日,没有被责骂的徐韫又忍耐不住想要跑出去。
他召见了下人的亲戚过来,又扮成那副模样跟人出了府。
很快地,他一个人站在角落里,面上戴着面纱。
好在附近是官署,没有其他人在附近徘徊。
少年怯怯地往那边看着,又怕被发现,整个人急躁而不安。
他有些后?悔,没有跟上次一样爬上马车,而是在她途径的地方等?她。
等?会他怎么拦她呢?假装被撞了一下,让她把自己带走?
这个时辰了,为什么人还?没有出现。
少年脖颈处的项链晃着,甚至让附近经过的人蠢蠢欲动。
他穿着朴素的衣裳,却戴着华贵的首饰,没有经历过磋磨的肌肤。
瞧着那饱满姣好的身段,既漂亮又香艳,温顺乖巧,似乎她们做什么都会无条件服从,更?或者反抗到被迫服从,哪一种都让人兴奋到头颅发热。
徐韫似乎意识到有人在注视他,他有些不满,甚至满怀怒火。
那些人有什么资格注视他。
他的脸色一下铁青下来,觉得?躁动不安,想要挖去那些人的眼睛。
他转身去看,看到底是谁。
躲在暗处的人似乎兴奋起来,慢慢露出身形。
徐韫微微眯了眯眼睛,指尖死死掐着手心,心里的杀念越发明显,漆黑的眼眸晦暗黏稠。
该死的人。
杀了她。
都该死。
他的眼睛死死地注视走出来的人,一个普通到让人恶心的女人。
他身形晃了晃,气得?几乎要失了理智。
拿什么杀了她?
他要将她千刀万剐。
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徐韫僵硬地回头,却发现那人已经越过他把那个该死的女人一拳揍晕在地上。
他恍惚地注视着眼前的人,有些涣散的眼眸直勾勾地,眼泪不受控制落下来。
骆荀一抱住似乎受到惊吓的少年,垂眸安静地安抚着他。
没想到怀中?的人突然仰起头来,温软湿润的唇贴过来,她的瞳孔骤然缩了一下,心脏突然跳得?很快,血液同样开始滚烫沸腾起来。
骆荀一顿了顿,相反地,把人抱到角落里,用自己遮住他的身形。
她低眸亲吻着他的嘴角,怀中?的人似乎羞得?像是冒着雾气的,仰头轻抿着唇,湿润的眼眸格外期盼地盯她,希望她能继续亲吻下去。
可?他只?能被动地仰头狎玩着,眼尾含着潮湿的红晕,轻声地呢喃,“不要亲脸……
他眨了眨眼睛,眸中?含着的一抹雾从眼尾滑落下来,声音轻轻的。
他凑过去,张了张唇,主动贴近她的唇,小心翼翼地舔舐着,睫毛颤得?厉害。
一瞬间,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哪里。
随时都会被别人发现。
就在这人来人往的街道上。
现在所站立的地方就像是被剥去外衣一般,赤裸地接受别人的注视。
他突然害怕起来,这会儿如?被规矩约束长大的世家公子?一般,局促不安,害怕到要哭出来。
他敏感繁琐的心思被层层叠叠地解剖出来,没有任何遮掩地任由女人打量。
他哆嗦着,想要将自己埋入她的怀里,却只?能被迫仰头让人汲取。
舌头怯怯地躲着,却被突然抓住浑身颤抖着,没有任何预兆地瘫软身子?被人揽住。
徐韫对于情事显然是生疏的。
他连亲吻也不会。
他喘息着,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