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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眼神也涣散起来,只知道一味无力的摇着头。
相对娇嫩的皮肤来说,也显得粗糙的布料,被男人光滑坚硬的鞋尖带着,一下猝不及防地扎进柔嫩敏感的穴道里,势如破竹般的被凶狠操入,安笙几乎在被戳进去的那刻就濒临高潮。
不,不可以,泄出来的话就真的回不去了,她就真的成了哥哥口中被踩都能发情的骚货,就真的没有资格再喜欢那么好的白学长了……
女孩抬起与高潮艰难对抗的、战栗不停的身体,抖着嘴唇发出最后的哀求:“哥哥……不……要……”
男人又怎么会看不出脚下的这个小骚货是什么情况,他冷酷一笑,一脚甩开女孩艰难拉上他裤腿的小手,抬脚,以前所未有的巨大力道
——重重的踩了下去。
同时,宛若一个悲悯众生的神祇般,降下伪善的神谕:
“尽情高潮吧,……我亲爱的妹妹。”
“呀啊——”
似乎被男人冷酷的指令打开了某个开关,女孩几乎在他脚底重新踩上去的一瞬间,小穴里的液体就如同解放一般,噗嗤噗嗤地喷涌而出。
她被哥哥的一只脚,踩得高潮了。
女孩的小腹一抖一抖的轻颤起来,却被男人踩着阴户的一只脚定在原地。她狼狈而失神的张口喘息着,如同一条被刀钉在案板上的,渴水的鱼。
男人轻轻走到安笙的一侧,伸出那只被淫水浸透了的脚,漫不经心地挑起女孩无力的下巴,自得道:
“怎么样?在哥哥脚下高潮的滋味,是不是比你偷偷一个人摸要爽的多?”
嗯。是真的爽很多很多。
然而似乎从高潮的眩晕中稍微回过神来的少女,迷茫的眼神中又出现那种,他最讨厌的,纯洁而坚定的神色。她似乎用尽全身力气调动起连接下巴的肌肉,一点一点,将下巴从他脚尖上艰难的挪开,然后,扭过头去。
以为自己已经获胜的男人像被失败者狠狠的羞辱了一般,他的心头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怒火。
为什么,明明都被他玩弄成这样了,明明她的身体就是这样敏感和淫荡,却偏偏不肯臣服在他的身下?偏偏不肯放下心中那可笑的恋慕?
“呵呵……哈哈哈哈……”他盯着不肯再看他一眼的女孩的后脑,突然笑出声来,“哦?想继续玩下去吗,我的妹妹?”
“好啊~”他俯身,一把抓起女孩后脑的头发,将她扯到自己面前,鼻尖贴着鼻尖,说话间唇瓣厮磨,宛如爱侣:
“那就拭目以待吧……我的妹妹。
我等着——你求着我操你的那一天。”
————
妄图走心的哥哥,他不争气啊。
哥哥暂时吃好了,虽然没吃到嘎嘎嘎~
☆、19.调戏黑皮保镖哥哥
系统告诉她,这次从岑瑾之身上又收获到了70点欲念值和5点爱意值,看来自己心有白月光的欲女人设是真的有戳到他。
但她现在还是很不开心。
很不。
岑瑾之你有本事摸奶有本事操嘴,你特喵倒是真刀真枪的上啊,只用脚踩算怎么回事?
虽然被狠狠贬低和凌虐中伴生的情欲,也爽的要死就是了。
安笙甚至怀疑自己是有点抖m倾向的,毕竟单单是岑瑾之几句羞辱意味的话,都令她几欲战栗到泄身的程度。更不用说,想到他那一双性感的大长腿,还有锃亮的黑色皮鞋,毫不怜惜地踩上她哪里的感觉……啊,一想到男人高高在上,如同看着什么脏东西的眼神,她又要整个湿掉了呢。
但总而言之,没被真的插进去,安笙就是总觉得缺点什么。而欲求不满自然就要作妖,哥哥又有的忙了。
因为安笙算是有扮成陪酒女去月煌的前科的,所以当安笙提出,想去游泳馆的时候,岑瑾之下意识起了疑心,虽然游泳馆并不是什么色情场合,甚至算得上公共区域,但他还是在出门去工作之前,好好交代了两个保镖,紧紧跟好了自己这个妹妹,有什么情况及时汇报。
安笙自然知道跟在后面的两个身材魁梧的跟屁虫,是受了谁的指示。虽然这两人名义上保护自己也有一段时间了,但她可从来不会忘记,这两人从自己那从未见过面的老爹那里,接收到这两枚高素质的私人保镖时,经得是谁的手。
不过有传声筒盯着也好,这也正是她想要的效果。
毕竟这次出门去,她可不仅仅要在充满着雄性荷尔蒙的私人游泳馆里刷到足够的欲念值,好赶紧在开学前把自己的颜值再提升一个档次。更要好好刺激一下岑瑾之那只鬼畜亲哥,哼哼~让你欲擒故纵,姐姐可从来不缺男人,你不上有的是人排队等着呢。
几乎自从一上车,安笙就注意到了坐在车子前面的两个保镖,不得不说,这两人除了身手矫健,业务熟练之外,长得倒是意外的不错。
白净一些的那个高高瘦瘦,显得倒有几分文质彬彬,只是衣服下的腱子肉怕是一点也不含糊。另一个要更黑更高,一头板寸,沉默寡言的性格显出几分憨厚气,但胳膊上高高隆起的肱二头肌,前面一身黑色紧身衣也被撑的鼓鼓囊囊,显出十足的胸肌形状。
两人虽都不露声色,白瘦男人也有说有笑地向安笙询问目的地和活动之类,看起来再平凡不过。但从两人眼底深藏的那抹难以察觉到凶煞气,和手指上只有常年握枪才能磨出来的茧子位置来看,这两人怕是曾长期做着刀口上舔血的营生,难怪一身体格锻炼的都这么矫健结实。
一想到如果被那双带着枪茧的粗糙大手摸遍全身,会是怎样刺激的感觉,安笙整个人都有些跃跃欲试了。
不得不说,与枪为伴的男人身上的血煞之气,往往是对异性最具诱惑力的。
尤其是,像安笙这样,渴望被男人味十足的凶悍男人狠狠压在身下侵犯的“普通女孩”呀。
一路上她几乎都要被车里的男性气息熏的要呻吟出声了,开车的瘦白男人转打方向盘之间,微微隆起的肌肉块,安笙都能一双眼睛直直的馋好久。
吃还是不吃呢?
岑瑾之那里她倒是不怕这两人去告密,明知道他对自己这个妹妹有不一样的心思,还把自己跟她春风一度的风流事说出来,怕不是自己找死。
但安笙考虑的主要还是自己那个素未谋面的老爹,说到底这两人还是他的人,而从这两人的不同寻常看来,最近的便宜老爸也不会是什么简单角色。
而自从自己几年前被接回老宅,他倒是给吃给穿,什么都不短着她,但面是一次没见,甚至直到现在,安笙也只知道那是一个姓岑的男人而已。
她就怕自己一时嘴馋,叼了这两块大佬放在自己嘴边的小鲜肉,又低估了这两人对那人的忠心程度,万一冒着被责罚的危险也要上报上去就遭了。而她对自己在那位父亲面前的地位几乎是一无所知,并不知道那人会因此对自己采取什么措施。
这就很糟心。
又是看得见吃不着。
不过舔一口尝尝味,倒是可以的嘛。
想到这,又联想起自己今天到游泳馆之后的计划,为了方便到时候也能顺利调遣这两人,安笙毫不犹豫地决定扮演一个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