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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由抱紧了身上的男人,小腹剧烈地抽出着,翻着白眼再次高潮了。
一次欢爱过后,男人身上的餍足气息几乎满的要溢出来。他温柔地舔舐着刚刚被他咬在乳头上的牙印,见着女孩因此不住地轻颤,便两手缓慢揉捏着饱满的乳房,含笑轻轻叹息着:“安笙……嗯……你可真是个宝贝~可我总觉得还像在做梦,怎么办?”
“那你就觉得是做梦好啦……哼~明明把人家折腾得这么惨……”
就在安笙娇羞着躲开,以为欢爱已经结束时,却被男人一手揽住了细腰,紧紧贴上覆盖着薄薄肌肉,还在因为喘息不断起伏的火热小腹,同时,钻进安笙体内的某根半软的物件,也缓慢地摩擦抽送起来,不过片刻工夫,便重新硬挺如昔,将安笙惊得杏眸微睁,可爱的模样惹得男人低笑一声,宠溺地在她玉雪可爱的小鼻头上,轻轻咬了一下,“你不会以为刚开荤的老男人,做一次就能打发了吧,嗯?既然勾着我上床了,就要有负责满足我的觉悟啊,小姑娘~”
安笙被他眼底的某种火热情愫羞得别过脸去,咬着唇欲拒还迎的模样看得男人一阵火气上涌,将女孩侧了个身,本打算将一条细腿扛在腰上使力,却没想到这小丫头的身体出奇的柔韧,轻轻一抬居然能将大腿压在他肩膀上,娇嫩如奶的内侧软肉摩擦着他的脖颈,让他没忍住侧头咬了一口,一边挺动着胯下的硬物,将女孩插得咿呀直叫,一边眯眼赞叹道:“也不怪我总觉得没什么真实感,你这一身皮肤又白又嫩,水豆腐似的还一碰就红,嗯?你说我该叫你白雪公主,还是豌豆公主呢~嘶——”
男人调笑的话音,却突然被女孩故意的一下紧缩给生生截住,他不由伸出大手惩罚性的,在女孩被他撞得通红的臀瓣上又拍了一下,一边咬牙警告道:“小逼又痒了?等会儿被操狠了可别哭……”
☆、破碎(h)
张缭虽然嘴上说着要操哭她,但没想到这人就嘴上凶,第二次动起来之后就温柔地不行。
侧着将人操了一顿之后,看安笙半侧身体都压红了,立刻抱着人换了个姿势,让安笙两手撑着跪在床上,他从身后伏上去,也不用早就没了力气的安笙使力,全凭他掐了两瓣小屁股将人捞起来,不紧不慢地顶撞着。
有时候没忍住撞得狠了,安笙上半身软倒在床上,他便伸手过去将奶子揉了,一边耸动着腰从后面缓缓地操弄,一边用唇舌一路从光洁诱人的裸背,亲吻到珠玉般的小耳垂上,一边含弄着一边将灼热地喘息喷吐在安笙的侧颈上,清澈的嗓音也带了一股喑哑的性感,低低道:“舒服吗?是不是累了?你躺着就好,我来动~”
安笙本就是个骚浪的,被这么不温不火地温柔性交给磨得穴里发痒,总算忍不住求他用力一点,却不料这男人只是装模作样地深捅了几下,刚给安笙尝到滋味儿呢,就停了下来。
安笙被弄的不上不下,顿时不满地摇着小屁股,借着从书中学到的技巧将肉根咬紧了,甜腻腻地撒着娇求他快一点,终于是把忍耐已久的男人逼的破了功,恶狠狠地挺动腰肢,将饥渴的小穴干得吱吱乱叫,发了洪似的泄了一次又一次,将精液强劲的喷射到女孩体内之后,才粗喘着有些懊丧地皱起眉头,查看起女孩被干得鲜红欲滴的小花穴来。
张缭早已深刻体会到安笙的娇嫩,那处嫩穴更是被他连番蹂躏得不轻,已经红红肿肿,眼看就要破皮似的。偏偏安笙这小丫头又骚的不行,都这样了还来勾他,顿时恼怒地将那可怜兮兮的小屁股一拍,恐吓道:“也不看看你这里都被干成什么样子了,还给我发浪?明天有你好受的……”
但矛盾的是,张缭初尝了销魂滋味,怎么也不舍得从那张温软的小嘴里拔出来,但只要他的肉棒还被安笙咬着,哪怕他动得再克制,也总会被安笙掌握了主动权,就那么缩紧小逼轻轻一吸,甜着嗓子喊几声淫话,就让张缭身不由己地将那骚浪的穴眼插了又插,噗呲噗呲的干穴声在房间里响了一夜,直到天际微明,两人才保持着下体相连的姿势,相拥着睡去。
张缭醒来的时候,怀里的小姑娘睡得正香。他还是第一次不是一个人醒来,微微一愣神,心下便涌起一股满涨的甜蜜来,不由倾身在女孩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看了下时间刚要起身,却感觉到身下被暖热包裹住的异样,再加上男人晨勃的惯性,想起昨晚的销魂滋味,不由心火大起,但看着女孩香甜的睡脸,终究还是没忍心把人弄醒,在女孩的轻哼声中,咬着牙将半硬的肉根,从不自觉翕动的小穴里艰难抽出,这才如蒙大赦般长舒一口气,进了浴室打开冷水冲洗起来。
安笙睁开眼睛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房里的窗帘被拉的严严实实,睁开眼时光线不怎么刺眼。她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就听到身后一道温润的男声:“醒了?”
她下意识回过头去时,恰好对上男人那双被笑意冲开了冷淡的眼睛。张缭穿一件居家的米色衬衫,此刻正半靠在沙发上,脸侧一盏昏黄的小灯,将他的眉眼映出一份温暖的柔情来。他见安笙看过来,便合上手里的书走到床边。
“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我让酒店备好了食物,这个时候应该温度刚刚好~”说着便从旁边端来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米粥。
安笙一见就不满地嘟起嘴来,赌气道:“我不要喝粥~”
“乖~你昨晚太累了,最好还是先吃点清淡的。想吃其他的我明天带你去~”
“哼!太累是因为谁啊~”女孩小小声嘀咕着,却被男人一字不落的捕捉到,自认理亏的刚要考虑妥协,就听女孩喊道:“那你喂我!”
张缭看着脸泛桃红的女孩娇嗔的模样,微微一顿便从善如流地舀了一勺温粥,送到女孩嘴边。
见女孩爱娇地伸出小舌头将米粥卷了,便自然地又舀了一勺凑过去。
如果此时张缭脸上慈爱如老父亲般的表情被认识他的人看见了,比如褚婪,一定会惊叫出声,感叹这个没人情味的家伙,总算有了几分正常人的温度了。
张缭此刻心中的喜悦和满足,是前所未有的。如果说,昨晚得到安笙时的狂喜,还太没有真实感,那么此刻看着这个乖巧被自己喂饭的小姑娘,这一切飘渺不切实际的幻梦,都好像瞬间落在了实处,让他真切的感受到了对方就在他怀里的触感。
二十多年以来,张缭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如此激烈的情感。以往他的一切都是淡淡的,连对父母亲人,都有一种漠然视之的无关之感。他就好像一个游离在人世之外的灵魂,看身边事物皆如梦境。直到这个女孩的出现,像把他硬生生拉入这场梦境之中,让他第一次真切地感受着自己的存在,不用诉诸笔尖也能感受到与外界的关联。
女孩的睫毛上有阳光轻跃,粉色的唇瓣可爱地抿起,一颦一笑都让他的心脏剧烈地震颤着,又暖暖地如同依偎着冬日的火炉。
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