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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也从安笙嘴上离开,忽然地埋到女孩白皙的颈间,张嘴便是恶狠狠的一口。

“唔~”安笙被男人一咬之后,又被滚烫的大舌舔舐着那处软肉,不由敏感地轻颤了一下。胸上的大手却忽然收紧,隔着毛绒上衣揉住一侧乳房之后,便放肆地揉捏起来。

安笙的文胸很薄,对男人的玩弄根本起不到任何的阻隔作用,反而随着软绵的乳球一起,被男人纤长却有力的五指挤压成各种形状。

“嗯啊……”安笙被侵占得通红的唇间泄出一声甜软的呻吟,酥酥痒痒的触感从男人指下蔓延开来,乳房很快热烫烫一团,腿间也有什么湿热的东西流淌出来,整个人被男人的一只手玩弄得软软绵绵,不由伸手环住了男人的后颈,盘在男人腰后的腿也不自觉夹紧。

男人蠢蠢欲动的灼热之物,随着女孩的攀扯,直接顶上了裙下的湿软之地。张缭整个人都颤了一下,喉间溢出一声闷哼,用力地闭了闭眼睛,才忽地睁开:“你自找的!”

说着,恶狠狠地将安笙的小屁股一按,就着两人下身紧贴的姿势,抱起人便向隔间走。

短短几步路,安笙被男人饱胀的东西蹭得浑身火热,小洞里的水流得更欢了,像个八爪鱼似的被男人抱着走了却还不安分,小屁股又不甘寂寞地磨蹭起来,红唇轻启,软腻的哼唧一声声刺激着男人的耳膜。

张缭被撩得青筋直跳,一双手差点托不住乱扭的安笙,不由一巴掌拍上那软绵绵的臀肉,咬牙切齿地说了声:“老实点!”便叁步并作两步,一把拉开隔间的小门,将人按了进去。

“咔哒”一声,门被反锁。

张缭随手将外套扔到一边的衣架上,一只手急切地解着胸前的纽扣。盯着安笙的眼神已经半点不见温润文气,眸中毫不遮掩的欲望和短促火热的喘息,无不昭示着他此刻只是一只被安笙唤起了兽性的男人,一个最普通的,心甘情愿被这个妖女操纵着,不分场合发情的男人。

这里本就不是日常办公区,之前少有人来,因此环境倒是明亮洁净。而且内部配置齐全,置物架和扶手,变相地为情热的男女提供了某种便利,更不用说身后半面墙的镜子了。

天时地利人和。张缭又突然这么给力,安笙觉得自己不配合一下,都有些暴殄天物了。

想着,本来好整以暇坐着的安笙,便突然露出一副惊慌失色的表情来,身体也怯懦地向后跌去,“你、你要做什么?”

配上张缭此刻的急色相,活脱脱一场逼良为娼的戏码。

恰在此时,一个男人走到了洗手间门口。

他看着旁边摆放的“清洁中”的提示牌,正要转身离去,却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一声稚嫩的、有些熟悉的少女音。

那个方向……

男人抬头看向指示灯牌。

是男厕吧?

而且这个声音,有些像……

男人离开的脚步一顿,又听见一声不甚分明的男人的声音:

“你……什么……刚刚急着……”

这种情形怎么看都不像是工作人员在打扫。即便如此,若在平时,他也不会在不了解情况时多管闲事,但此刻,心中升起的某种隐秘的猜测和忧虑,让他下意识迈开脚步,走进了洗手间。

此刻的隔间内,安笙正被按在男人的胸前,赤裸的男性胸膛紧贴着少女的娇躯,半露的凶器狰狞地抵在女孩软绵的腿间。

张缭此刻也明白了安笙想玩什么,薄唇火热地在少女裸露的肩颈上亲吻着,粗重的喘息侵犯着每一寸敏感颤栗的肌肤,嘶哑的声线里是满满的情欲:“刚刚勾我的劲儿呢,嗯?这会儿怕了?”

“唔……对不起、对不起导演~我刚刚不是有意的,求您放开我……呜呜~不要……啊~”

女孩的哀求未竟,露肩上衣便被一把扯下,露出如玉的手臂和一整个被浅米色蕾丝包裹着、半透不透的浑圆来。

女孩低呼一声,却根本阻挡不了男人拽下她文胸的大手,只能在男人野蛮地撕下小小的乳贴时,又痛又爽地哼吟一声,软倒在男人火热起伏的胸膛上。

“装什么?乳贴都被你的骚奶头顶得要掉下来了,”张缭双目黑沉,放任心中豢养的野兽破匣而出,话语里却有着半真半假的嘲讽之意,“不是你主动爬上我的床吗?你要的……不就是这个?”

【作者碎碎念】

张缭:一把按上去,呆住,咽口水

安笙:就这?

张缭:恼羞成怒你在教我做事?扑之~

安笙:眨眼,计划通!

猜猜来收听的这位是谁?应该很容易猜到吧~

☆、鞭子(h)

宴纪和今天来到《演员计划》节目组,只是提前做一下工作交接。

因为原定的他在节目中的角色安排,是跟叁个导演并列的另一个评委嘉宾。想来虽然他不像另外叁位一样,最后能给出一个角色作为优胜的彩头,但作为娱乐圈公认的演技天花板,请他来点评这些新手演员的表演,恐怕也没人会有微词。

只是,他一开始拒绝了节目组的邀请,这会儿又主动说要来参加,虽然以他的咖位,节目组欢喜还来不及,宴纪和也主动提出会配合安排做出一些补偿。但节目却确确实实已经开播了,这时候要把他插进来,就必然要在原计划上作出改动。

最终敲定下来,就是宴纪和会作为神秘助演嘉宾,在这30位选手演完第一轮,淘汰掉10位之后,在下一轮表演中,参演到第一轮人气最高的选手所在的那一组。

宴纪和商议完之后,路过卫生间,本来因为“清洁中”的提示牌要放弃进去的打算,却听到一声熟悉的女声从中传来。

他忽然就想起了,那次在那个女孩手上签完名后,她弯着一双晶亮的水眸,轻轻柔柔跟他说的那句“谢谢”。

鬼使神差地,他走了进去。

靠近门口的隔间里,传来男性的粗喘,和女孩娇软又可怜的乞求。

她在求那个男人放过她。

清晰可闻的鼻音,让宴纪和几乎立刻想见那双灵气的眼睛被泪水浸染的模样,他的脚步一动,却又因为另一个男人的话顿住了。

“不是你主动爬上我的床吗?你要的……不就是这个?”

张缭语带嘲讽,看着安笙的目光中却藏着某种不易察觉、却似乎又期盼着被发现的忧伤和悲悯。

他嘲讽的,哪里是她啊。

但安笙却好像对这些细腻的情感波动,一无所觉似的。

她一把拉住半搭在张缭颈上的领带,将人扯到面前,一双澄澈无垢的眼睛将人望着,红唇轻启,吐气如兰:“张缭哥哥~你就这么……喜欢我?”

张缭的眼睛不自觉黏上那双几乎要碰到自己的嫩唇,血脉里随着她的一句“张缭哥哥”不断地鼓荡沸腾,作家敏感的神经却与之完全矛盾地,由于预示到某种似是而非的宣判,渐渐趋于僵冷。

他的喉咙动了动,犹豫着是否该应下这句“喜欢”。

他看不清她。

承认了心思,然后呢?他能从她这里得到像其他女孩一样的正常反应吗?哪怕不是欣喜地予他一个圆满,哪怕是,犹豫或婉拒。

他实在太想得到她了。

像一只富有天下珍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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