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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如兰,银铃般地轻笑起来。
“噗~你怎么没有头发呀?凡间是流行这样的发式吗?可真逗趣……”说着便将纤纤玉手不由分说地摸上了小和尚光溜溜的脑壳,又遵循本能般地,顺着小和尚的侧脸轻弹着滑下,弹得小和尚没忍住抖了一下。
然而还不等小和尚又说出什么“自重”的扫兴话来,青衣少女便将人的下巴一抬,一边说着“刚刚你对我做的好舒服~我们继续玩呀”,一边倾身吻了上去。
小和尚自然在震惊过后,疯狂挣扎了起来。但浑身湿透的少女看似瘦弱,却难改她妖怪的本质,没怎么用力便将人推倒在身下,一手便将小和尚的双手桎梏在头顶。白皙修长的大腿从青纱中勾出,分跨在小和尚的身体两侧,尤在盈盈润润地向下滴着水,河岸边顿时一派盎然春色。
但身穿赭色僧袍的小和尚还在拼命挣动着身体,却只能与少女的身躯不断摩擦碰撞,衣衫都被滴落的水染成了更深的颜色。
小和尚不知是气是羞,满脸通红,却被少女堵住唇瓣,丁香小舌渐渐得趣地自发在他口中扫荡,勾动他的与之共舞。
青衣少女一副沉醉其中的模样,不时溢出几声酥媚入骨的哼吟,听得人更是面红耳赤。
最后还是那小和尚差点呼吸不过来了,胸膛过分剧烈的起伏才让沉迷亲吻的小青蛇意识到了什么,她留恋不舍地将人唇瓣放开,又在那被吮得红艳艳的两瓣上舔了一下,才眼含春水地哑声道:“不会用鼻子呼吸吗?真是个小笨蛋~”
之后便是小和尚趁此机会,终于挣脱了钳制,慌张跑路的情景。还有那句搜肠刮肚,才找出的自以为最恶毒的“施主好、好自为之”。
“哈哈哈……”少女望着小和尚踉跄跑入林中的身影,也没去追,乐不可支地笑着仰倒在了草地上,似乎被逗得不行。
“ok,这条过。”褚婪挥挥手,脸色却有些难以读懂,不像是对于拍摄顺利的纯然喜悦。
而此时的宴纪和,已经慢条斯理地走到一边,拧开水瓶喝了起来,再没看向安笙这边。
因为剪辑需要,这段里的远景镜头,还需要安笙再跟刘琛拍一段一模一样的。
哪怕两人的“激吻”这次只是借位,刘琛还是调整了一会儿,才顺利拍摄下来。
互相打过招呼,收工之后,安笙一边往酒店走,一边在心里思考宴纪和那变成6点之后,便再次雷打不动的好感度。
果然不好攻略呢。
正在此时,拐角处忽然伸出一只手,还没等安笙发出动静,便将人捂着嘴,一把带了过去。
身后贴上来一具滚烫强健的身躯。
☆、167.炸了
糅合了麝香和香根草气息的木质调香水,却有着些微辛辣的后调,让人联想起海滨旅馆的灯光下,杯中摇晃的朗姆酒。
安笙几乎立刻认出了来人是谁,身体也相应地放松下来。
在床上亲密相融过的男女,总是对对方的气息有着微妙感应的。
即使对象是某个在结识了安笙之后,忽然多了叁天两头更换香水这个爱好的某位大导演。
褚婪总是喜欢在两人云雨方歇后,从背后将赤裸的情人拥入怀中,探过头来用双唇亲昵又似乎夹带几丝温柔地,缓慢地摩挲安笙的侧脸和颈项,像一个罹患了皮肤饥渴症的大号树獭。
而当安笙问出“你又换香水了”这句话时,褚婪便会像被家长发现了自己考的100分试卷似的,假惺惺地清咳一声,然后装作混不在意地问她,和上一款相比,哪种味道更喜欢一点。
然后便会暗戳戳地,将安笙的答案用上好长一段时间。
她有时候会怀疑,褚婪是看透了她喜新厌旧的渣女本质,不然怎么会在她问他频繁更换香水的原因时,眨眨眼跟她说“保持新鲜感”。
而此刻,意识到安笙已经认出自己来的褚婪,索性用那只捂住她唇的大手,一把掐住下巴将那张小脸往侧边一扭,便低头狠狠吻了上去。
如狼似虎的气势之下,安笙一开始还踮脚试图迎合,不一会儿,早在片场遭受过一番蹂躏的红唇,便被男人毫不怜惜地吮咬和撕扯,给弄得微微刺痛起来。
虽然安笙的身体有部分痛感会转变为快感,并不会多难受,但她此刻已经被吻得有些腿软,生怕这样下去,就没办法走回还有一段距离的房间了。
安笙作势挣扎,想让褚婪明白自己想要暂停的意思,没想到对方只是稍稍停顿了一下,便变本加厉。
安笙几乎要以为自己整个人都要被吞下去了,好不容易揪住男人大开的衬衫,才将将稳住身体。最后用尽全身力气咬了男人的唇瓣一口,才终于如愿以偿地被放开。
“嘶——”男人倒吸一口气,条件反射地退开一点。她这一口可比片场咬宴纪和的时候重多了,褚婪的下唇直接见了血。
褚婪一手拇指轻轻揩去唇上血迹,漫不经心地看了眼,忽然低低地笑了。
他一双燃着汹涌火光的狭长眼眸,定定地注视着尤在喘息的安笙,深沉浓重的暗色,只在他被安笙撩拨得极狠了的时候,才出现过,又似乎不只是欲望,还包含了别的什么。
“怎么?别人能亲,我不能亲?”
褚婪一改在微信上撒娇卖痴的模样,一把掐住少女的下巴,将人扯成被迫仰头的姿势,居高临下地盯着那张被他吻得酡红,眼里都蒙上一层雾气的小脸,冷笑一声。
他故意低头,保持着稍近一点便会唇瓣相触的距离,喷薄在少女唇上的话语里,饱含满满的恶意:“宴纪和知道你被我吻得站都站不住吗,嗯?在你跟他滚作一团,难舍难分的时候?”
安笙这会儿也缓过来了一点,终于有了力气,闻言也不怒,反而抬手就着这个吃力的姿势,轻轻抚上男人的侧脸。
明明她才是被钳制的那只羔羊,但她只是微微一笑,便没有人会怀疑,她才是那个执掌一切的主宰者。
“你在吃醋吗?”安笙笑,手指模仿在片场的动作,轻弹着划过男人的侧脸和颈项,低声诱语道,“我这样摸过他呢,你要不要——我也这样摸摸你?”
褚婪被她的指尖一碰,立刻像被刺到似的,一把握住了安笙的柔荑,讽笑道:“开什么玩笑?我会吃醋?你又不是我的……”
说着,又生硬地将话头一转,语气中的恶意却半分不减。他另一只大手往下一探,立刻不出所料般地“呵”了一声,强自辩驳道:
“我只是,太熟悉你这具浪荡的身体罢了。被我吻了一下,就泛滥成这个样子,”他重又凑近她耳边,哑声嘲讽,“你不会连拍戏的时候,都能湿吧?”
谁料安笙闻言,居然欣慰似的微笑着,用小指挠了挠他的下巴,应道:“对呀,你可真是了解我,跟宴老师接吻的时候,我可比现在……”
岂知她话刚说到一半,褚婪便将握着的手一扔,话也不留一句,气哼哼地转身就走。
安笙就势往墙上一靠,对着男人的背影扬了扬眉。
情场浪子?就这?
没劲。
之前不装得挺好的嘛,现在看来,怕不是没谈过恋爱吧?怎么一点就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