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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趴在你耳朵边上说!”小青两条腿追不上,干脆双腿化作蛇尾,腰身一摆就飞快滑到法海身侧,继续输出,“法海你不抓我,却偏偏抓比我好千倍万倍的姐姐,是什么道理?我看你这和尚死板古怪的很,在寺里不让我逗小和尚,连人家正经谈个恋爱都要管,都要棒打鸳鸯……和尚,我跟你说话呢,你听见没!”
但法海似乎早在寺里时就习惯了她的缠人劲儿,除了一开始说了句“聒噪”之外,任凭小青再说再骂都好像没听到一样,自顾自信步前行。
小青怒从心头起,开始口不择言:“法海你有本事就把我也抓起来,不然等我回寺,立刻让那个了……哦对,了清,让他为我还俗你信不信?到时候我看你还对不对我视而不见,还拖不拖着我?”
法海终于停下脚步,小青像个总算引起大人注意的小孩,立马颠颠地凑上去嘚瑟:“到时候你再不抓我,我是不是可以怀疑——”她的声音压低,暧昧而满含恶意地注视着僧人无情无欲看向她的眸子“可以怀疑,你喜欢我?”
话音一落,始终波澜不兴的僧人的眼瞳,似乎微不可察地一颤,转瞬又恢复平静。
“阿弥陀佛,”法海垂眸默诵,“施主何苦如此。那蛇妖以皮相迷惑不明真相的凡人,人妖殊途,本就有违天道,贫僧也是在帮他们二位。”
小青自然听不得他这一派胡言,刚要分辩,忽然不受控制地低吟一声,整个人都软倒下去。
法海见她如此,也顾不上男女大防,立刻抢上前去将人扶住,又安顿在洞里的一块充作床榻的岩石之上。
小青脸色已经慢慢涨红,口齿间不断溢出难耐的呻吟,一条收不回去的长尾失控般地在粗糙的岩石上蹭来蹭去,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缓和一丝体内的灼热和瘙痒。
法海伸手去把脉,却被一只温凉的柔荑一把握住,轻易挣脱不开,他眉心轻皱,低叹一声:“放手。”
“和、和尚,我……我好热啊,尾巴也收不回去了怎么办,好难受……”
法海跟不少妖精打过交道,见她如此情态,立刻有所推测。多半是是穴中恶妖正在发情期,残留的气息会对同源的妖怪产生影响,甚至像这样刺激发情。
这种气息凡人是闻不到的,哪怕强如法海也一样。但小青作为一只修炼已有五百年的蛇妖,居然还能大意至此,法海是真的没料到。
但在这渺无人烟的荒郊野岭,一个和尚,一只女妖,遇到这种事,也没别的办法了。
法海心下稍定,淡色的薄唇轻启:“跟我念。”
什么?小青迷迷瞪瞪地没理解他的意思。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
僧人眉目沉静。
“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便越发衬得连欲望都无法自控的人狼狈难堪。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在高热折磨下也渐渐明白自己是什么情况的小青,听着耳边清冷平淡的嗓音,一双眼睛瞪得圆溜溜的。
她都这样了,这和尚居然还要教她念经?
小青差点气哭了,她红着一双沁出生理泪水的眼,瞪着床边逆光站在她身前,眉目如画,悲悯又无情的僧人,一把薅住那佛珠掩映下粗糙的青色衣襟,恶狠狠将人一扯。
“什么观自在菩萨不菩萨的,现在菩萨救不了我,能救我的只有男人,只有你,懂不懂!”
法海这才抬起头来,似纵容又似不在意地看了她一眼,说了句:“施主不想念,便不念罢。”
说完便施施然从女妖手中扯出自己的衣襟,转身找了块靠近岩壁的地方,开始打坐。
这是压根不打算管她了。
☆、175堕天使
男人今日穿了一袭雪白的僧衣,衣摆处因为刚刚与恶妖的战斗染上了不少血迹,却依然宝相庄严,恍如昆仑之巅的皑皑白雪,与这脏乱湿潮的洞穴格格不入。
小青觉得与他格格不入的不只有这地方,还有她。她一想到转身前他最后看她的眼神,便觉得自己在他眼里,仿佛连地上的淤泥都不如,连碰一下他的衣角都不配。
不知从何时起便积聚的怨与怒,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然而心里越是咬牙切齿,女子便笑得越发妩媚动人。
她的蛇尾已经在刚刚的混乱中,重新化为了双腿。女子聘聘袅袅地向不远处背对她的僧人走去,一边走一边将身上汗湿的青纱一层层褪下。
香肩,酥胸,细腰,长腿……一寸寸尤沁着水光的凝脂玉肤,在这昏暗的山洞里如同汇聚了所有的光线,任是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免不了为这销魂艳色而心荡神驰。
僧人低低的诵经声早已在第一件纱衣委顿在地时,便停了下来。随着少女的玉足向他一步步迈进,那人却始终纹丝不动。
而就在粉嫩小巧的足趾轻轻踩上他的袍袖时,始终未有动静的僧人忽地睁开眼睛,连向后看一眼正向他探出手来的少女都未曾,便径直向洞外走去。
“法海!”
少女的娇喝声在他身后响起,“你今天敢离开这里,我就敢立刻下山抓十个八个男人,先把他们的阳气吸干,再留几个厉害些的,让他们各个为我生为我死为我做尽天下恶事!”
少女忽地笑了一声,恶意至极,挑衅至极:“你不会以为我做不到吧?”
她当然做得到。连金山寺里一心清修的出家人,都被她勾得乱了一颗心,更不必说凡夫俗子。
她见男人终于停下脚步,便懒懒地向后一靠,慵懒地伏在山石上,勾唇缓缓道:“你不是口口声声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吗?可这些人都会是你害死的哦?怎么样?是不是很期待?”
“卡——”
这场男女主角激烈交锋的对手戏,本就剑拔弩张,在影帝的加持下更是一气呵成,看得在场的不少工作人员目不转睛。但褚婪还是喊了停。
“怎么了?这一段没什么问题吧?”不少人窃窃私语,完全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褚婪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手往旁边一扬,一包纸“啪”地一下,拍在了旁边摄影师的脑壳上。
“擦擦!瞧你这点出息。”
众人的视线随着他的动作汇聚过去,这一看,顿时疑惑一扫而空,转为哄堂大笑。
善意的调笑声接连响起:“你这不行啊小方,火气这么大?”
“哈哈哈哈哈……”
那姓方的年轻摄影师,在各方视线的围追堵截中,闹了张大红脸,连忙把不小心弄脏的镜头,给清理干净,又把两道鼻血给擦了,这才连忙躬身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给大家添麻烦了,最近羊肉吃多了……”
他对着四周的工作人员挨个赔罪,就是在转到安笙所在的方向时,目光躲躲闪闪的,落不到实处。
众人连声笑着接话,满含揶揄:“我们懂,我们懂……”
刚刚少女一边走一边脱衣服的一幕,一般人是真的看不得。
圈里但凡红过的女星,哪个不是纤侬合度,身姿曼妙?在场都是吃这碗饭的老人了,环肥燕瘦见多了,早就免疫了。
但如果一种美早已远远超脱世俗的认知,人们甚至不会在第一时间,将眼前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