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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一个学生模样的大男孩,她从他手里接过小本,莞尔一笑:“当然可以,谢谢你们的喜欢。”

说着便提笔签上自己的名字,稍微有些不熟练,但好在提前准备过。

把签名递回去的时候,那红着脸的男生似乎还有话要说。但没等他开口,一直乖巧牵着安笙手的粥粥忽然往前一步,一副耍赖的熊孩子模样,拽着安笙的手就撒起娇来:“姐姐我们快回家嘛,粥粥都要饿死了。”

好在粥粥身高不到一米六,脸蛋又十分可人,这副发脾气的样子在旁人看来,居然也十分娇憨可爱。

安笙当然只好从了他。

两人一转过身,那对母子就见那牵着安笙的小女孩又忽然回过头来,一根手指抵住下眼睑,伸出舌头朝他们丢了一个鬼脸。

哼,那个不上钩的姓褚的就算了,就你们这种路人甲,也配耽误我跟姐姐相处的时间?

安笙一回到家打开围脖,便果不其然发现自己“爆”了。

#安笙小青#

#新人与影帝同台飙戏竟毫不输阵#

#演员计划青蛇cut#

这还只是《演员计划》播出的第叁天,前两天播出后溅起的一点平平无奇的水花,在第叁天安笙这组的表演播出之后,便以翻天覆地之势被席卷了过去。一时间,无数人,关注不关注综艺的,追没追过第一季的,只要打开手机,基本都会看见相关的词条推送。

有人怀着好奇点进去,有人被刷屏刷出了逆反心理骂骂咧咧地点进去,看完之后的反应却如出一辙,几乎连评论都只来得及发几句“嗷嗷嗷”,便立刻马不停蹄地去刷相关的剪辑视频了,根本停不下来!

直到这群人反反复复把网上的粮食都嚼了一遍,深觉关于这个颜值逆天的新人的素材居然颠来倒去只有那么多时,便自发集合去了《演员计划》官方下面,喊着要求放出更多关于安笙的花絮。

这么一来,“安笙”两个字的传播速度几乎成了病毒式的。一夜之间,安笙原本认证为“猫扑平台萌宠主播”的账号下面,便暴涨了一百多万的粉丝,而且直到现在,还在以惊人的速度不断上涨。

可以说,安笙这次是真的火了。

这样一夜爆红的奇迹,娱乐圈里并不是没出现过。以往凭一张照片,或者一段视频家喻户晓的美人,也不是凤毛麟角。但就在一些人以为这个新星的横空出现,也只会复刻前人雷声大雨点小的轨迹,在背后运营团队的规划下迅速捞一笔钱时,圈里无人不知的金牌经纪人,曾经带出数个影帝影后的季景,却忽然在只发过寥寥几条营业微博的账号上,发话了:

“如果真的是没接触过演戏的新人,那这样的天赋,是我平生仅见。”

这话初看并没有明确指向,但紧跟着这行字却附了一条视频,正是安笙在《演员计划》里饰演小青的片段合集。

这条微博一出,一石激起千层浪。

要知道就算不论资历,季景的业务能力在圈里也是公认的no.1,其眼光更是独到狠辣,几乎被他肯定过潜力的人,现在无一例外都是娱乐圈里名头响亮的角色了。

但哪怕是当年他亲自带的影帝影后,他都没有给出过这么高的评价:

“平生仅见”。

☆、193谁动了我的大黄鸭

“平生仅见。”

看到这四个字的瞬间,安笙感觉心头忽然涌起一阵浓重的酸涩,一股脑冲上喉头、鼻尖,差点就要从眼眶里落下来。

从第一季到第二季,安笙呈现在荧幕上的精彩表演和一飞冲天式的进步速度,从来靠的不是被局外人简单归结的“天赋”二字,或者不只是。

安笙在这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凭借系统改变时间流速的金手指,度过的是整整几年的时间。

在这几年里,她如饥似渴地终日与荧幕上前人的表演为伴,将抽时间从现实里听来的课程内容不断地咀嚼、消化和吸收,也不可避免地因为独行走过不少弯路。但终于正如那句话说的,只要一个人肯在一件事上下死功夫,花费的时间足够了,总有一天她会成为这方面的大师。

当然安笙现在算不得什么大师,但经过几年的训练,将自己的表演画面传输给系统进行分析,有些也得到了系统所在那个世界的观众的反馈,安笙终于在一次次地反复打磨中,把自己的演技磨炼到即使跟影帝同台对戏,也能表现不错的程度。

这段时间太过漫长,她甚至偶尔会在放空的间隙里,感觉到一点与永生者相通的孤寂感,接着便在浩淼的时间长河的冲击下,生出些许迷茫来:她执着的这一切,拼命不择手段也要得到的这一切,真的有意义吗?

但这种空茫感,每次都会在她踏出时间舱的瞬间,一扫而光。

而今天,这所有不为人知的徘徊和付出,都在无数人知晓“安笙”名字的这一刻,获得了意义。

安笙的失态只持续了短短一秒,所有激动的心绪便被她轻轻掩下。

她知道,这只能算是个开始。她现在最多算个一夜爆红的综艺咖,哪怕能力得到了一部分人的肯定,却依然需要更多的成绩傍身,离她最终的目标也依然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夜幕低垂,几颗星子挂上半空。安笙静静透过窗户抬头望着,不知在透过那无数光年前的微芒,凝望着谁。

与此同时,y国一栋别墅里,一个半长白发的青衫男子,正侧对着窗外和煦的日光,目光落在身前的牛皮纸书页上。

不知怎么,他正欲翻动书页的纤长手指忽然停住。

男人取来一边的银杏叶放在读到的那一章,轻轻合上书本。

然后才抬起眼,看向一旁始终安静垂手,显得毫无存在感的黑色波波头男人。

“鱼到了?”

“是。”阿卓沉声应完,似乎还有话要说。

“说。”

得了准许,阿卓立刻道:“鱼似乎在做一些多余的事。”

安鹤苓重新翻开书,唇角一点清淡的笑,仿佛隐约像宠溺,又或是别的什么:“随他。”

——

张缭这几日又恢复了常态,跟家里忽然多出来的粥粥也一直相安无事。

只是最近褚婪居然也破天荒地开始登堂入室了。

也许是上次家庭聚餐挑明了叁人的关系,褚婪索性也不遮不掩了,把一切摆在了明面上。

他偶尔过来的时候,会给安笙带点小礼物做惊喜,但一开始还好,没几次他就不乐意了。

“你怎么把我送你的东西给她了?”褚婪指着正在看电视的粥粥手里抱着的限量版兔子玩偶,有些不高兴地问安笙。

安笙愣了愣:“我看她实在喜欢,再说我也不是小孩子了,借她玩一下就好,乖~”

其实是粥粥一见这兔子就爱不释手,晚上睡觉也要抱怀里才睡得着,安笙当然不可能跟她抢,当然只好给了。

褚婪于是轻易被安笙轻易揉顺了毛,但随着他一次次发现,自己带来的东西几乎一样样出现在粥粥手里时,一种莫名的危机感忽然袭上心头。

不对劲!这里面绝对有问题!

野兽般的直觉让暂时毫无头绪的褚婪,毅然决然地决定深入敌营,伺机抓住无形的敌人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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