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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的,却是她?自?己。

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掌施施然从蜜罐中挖出一块蜂蜜,又缓缓涂抹在那块最细嫩、最柔软的肌肤之上,轻轻揉捏,让原本成块的蜂蜜融化流下。

“你,你!”

尽管两人?已经坦诚相待过多?次,对彼此无比熟悉,可?这般情?形,陈末娉还是有些承受不住。

但她?心中承受不住,身?子却是欢喜的,甚至无意识地挺起身?子,想让那蜂蜜能够抹得更均匀些。

察觉到女子的小小动作,魏珩原本就深的眸色更深,他又挖了一块,沿着适才涂抹的位置往周边延伸了些许后?,突然抬起眼,看向已经满脸通红,眼神/迷/离的女子。

“怎……怎么了?”

陈末娉的神思已经不清明,但还有基本的理智在,此时见魏珩看她?,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下一刻,魏珩就将手中的蜂蜜罐子抬起,朝女子递来,面容沉静地仿佛在说?今日的天气:“你想不想用蜂蜜?”

“啊?”

不等?女子应声,魏珩已经握住她?的小手,引着她?一道?,也?挖了一块蜂蜜出来。

在陈末娉呆愣的目光中,他就着女子的小手,将蜂蜜匀称地送给了贪吃的小侯爷。

陈末娉只觉得整个身?子都要烧起来了,她?只觉这些日子以来,她?真是没白过,把那画册中的所有稀奇玩意儿,几乎都体会了个遍。

男人?靠近女子,灼热的呼吸尽数喷在她?的耳垂上,他用诱哄的语气道?:“我知道?,你想用些甜的。”

不等?女子回应,他先行俯下身?子,自?去享用他辅以蜂蜜的“正餐”。

陈末娉瞪大了眼,完全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声音。

玉琳一直在外间侯着,估摸着时辰到浴房中添上热水,此时听见屋中传来自?家夫人?极为难受的声音,不免焦急问道?:“夫人??您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适?”

确实身?子不适,玉琳猜得不假。

陈末娉晃了晃身?子,要不是腰间一双大掌牢牢托住她?,她?险些要跌倒下去。

她?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用尽可?能平静地语气朝外间道?:“没事,不过是适才险些扭着腰。”

男人?低笑一声,轻掐了一把手中纤腰,哑声道?:“扭腰是小事,给我送水才是大事。”

送水?送什么水?他很渴吗?

其实她?也?渴了,不过为着夜里不起夜,还是少?饮些水好。

“险些扭着腰?您小心一些。”

玉琳放心不下,又道:“可需奴婢唤郎中来?”

“不必。”

陈末娉用尽最后的力气说完这句话,终于忍耐不住,弯下了身?子。

在魏珩身?体力行的教诲中,她?终于明白,要如何给他送水。

用了蜂蜜的小侯爷正在耀武扬威,她?一弯下腰,唇瓣正巧就碰见了小侯爷,和他打?了招呼。

“唔……”

唉,算了算了,反正侯爷本人?也?俯身?那么多?次了,她?俯身?一次,不算什么,更何况今日,是两人?最后?一日在一处了。

而且,其实她?也?想尝尝,这蜂蜜究竟是什么味道?。

这般想着,陈末娉干脆张开嘴,去寻那蜂蜜。

魏珩的动作一顿,下一刻,冷静自?若顿时消失不见,一向沉稳的定远侯如同失了心智一般,没了控制,只知道?奋力寻她?送来的水,若是能够,唇瓣甚至恨不得将现在送来的水全部喝个干净。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死男人?刚从戈壁滩回来,干渴得要死。

陈末娉被他的动作弄得软成一滩,可?她?又是个犟性子,这下更是起了比较的兴致,也?愈发用上力气来。

不知过了多?久,玉琳在外侯得都要打?瞌睡了,终于听见屋中再次有了声音。

她?急忙上前,轻轻敲门,示意两位主子可?需要热水。

但屋中无人?理她?,只有一阵又沉又重的脚步声,伴随着二人?的声音响起。

一整罐蜂蜜早就被他们二人?吃了个精光,吃完后?,陈末娉首先按捺不住,要用她?的柔软去宽慰几近暴怒的小侯爷。

小侯爷自?然愿意,可?被宽慰后?,他不但没能平息怒火,反倒更加怒气腾腾,那怒气,险些把陈末娉烧着。

她?终于承受不住,探出胳膊,去环住魏珩的脖颈。

魏珩阖了阖眼,再睁开时,眼眸颜色深得几近墨色。

他干脆用大掌托住女子的纤腰,将她?一把抱起,然后?,起身?下榻。

下榻的一瞬间,因着男人?的动作,女子的眼眸骤然瞪大,几乎要失去全部力气。

偏生魏珩还要同她?说?话:“你的箱笼收拾完了?”

陈末娉“嗯”了一声,咬牙去挠他的胸膛。

男人?的胸膛已经被她?的指甲挠的血痕一片,而他却像毫无感觉一般,继续同女子道?:“真的收拾完了吗?你看屋中这些花草,哪个不是你寻来的,怎么你要走?了,却不带上它们?”

这死男人?废话真多?,花草那么沉,一盆都快赶上一个箱子了,她?肯定带不上啊,只能留在这里。

可?她?迷迷糊糊的,脑子想的是一回事,半天都张不开口说?话,刚碰了碰唇,男人?已经先行道?:“我明白了,你是瞧这些花快被你养死了,所以不打?算带走?。”

唔?快被养死了吗?好像有两盆是吧,记不清了。

陈末娉刚想到这里,就被男人?抱着,一步一步,行到了一株花草前。

她?脑子昏昏沉沉,眼睛也?不怎么能睁开,根本不知道?,现在面前的是什么花,只听男人?继续说?道?:“是这个吗,快养死的。”

她?怎么知道?是哪个,他自?己长?眼睛不会看吗。

不等?女子说?话,男人?自?顾自?地道?:“花草枯死,因为润泽不够,一方面要多?浇水,一方面也?要补充养料。”

不是,他还真的考虑上养花了吗?

陈末娉实在无语,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准备怼他两句时,身?子忽地往下一坠,男人?放开了托住她?纤腰的手,又在女子惊呼前,重新抱住她?。

抱住女子之后?,魏珩紧紧贴着她?的身?子,在耳边低语:“娉儿,既然你要走?了,今日可?得好好给这几株花草,添些水分?养料。”

说?着,他扶住女子腿弯,在她?愕然的目光中,又离那株花草近了几分?。

“嗯,这般便可?以了。”

他似乎很是满意,甚至忍不住垂首,亲了亲女子的侧脸。

接下来数个时辰,陈末娉就这样被他抱着,将屋中所有花草,滋养了个遍。

死男人?死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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