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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一言不发。
掌柜的忽然就打了个激灵,以他多年避灾避难的经验告诉他,千万不要说假话。
额头和鼻翼的汗水已经不知是辣的还是热的,掌柜的表情郑重:“姑娘放心,我闫某人说话算数,现在就可以出去与姑娘立下字据。”
张洛嘉摇手:“立什么字据,闫掌柜是个有头有脸色生意人,还能哄骗我一个小丫头?”旋即想到什么,“那这样吧,你我也对眼缘,那我就再送给你一个生财的菜式。”
按照昨天的做法,炒制底汤,然后厨房里有什么准备什么,趁人不查把土豆萝卜与空间里的换了个个,“好了,到后面院子里用砖维个炉,上面架上这个铁锅,炉里面一定要加炭火,耐烧。”
闫掌柜和姓赵的师傅看的一愣一愣,不过还是听话照做,临出门的时候,厨房外一阵脚步轻轻走远,张洛嘉把落在耳边的一缕碎发撩到耳后,隐晦一笑。
陆鸣把东西放好,走到黄七爷跟前单膝跪地,把张洛嘉刚才的举动一字不落说了出来,黄七爷听后轻轻一笑,嘴中喃喃道:“倒是个聪明的。”
陆鸣见主子没有生气,故意跪着没动,引得黄七爷觑他几眼:“有屁快放。”
陆鸣才吭哧道:“主子,外面几个兄弟......”
黄七爷哈哈大笑,手指虚点了点他:“说罢,你这小子收了多少孝敬,才跑上前来为他们说好话?”
陆鸣又是一阵谄媚讨好。
后院空地。
有打尖住宿的频频打量,不知道这是个什么阵势。
几个人围着一个锅在干什么?
等黄七爷几人吃了一半,越来越多的人闻着味儿出来:“掌柜的,就他们那样的,给我们照样来上一份儿!”
“我也是,我们也来一份!”
“这么新鲜的吃法,我必须得尝尝,他们有的我都要。”
掌柜乐开了花,紧忙嘱咐赵师傅去做准备,小二忙里忙外的搬砖砌炉子。
闫掌柜把张洛嘉拉到一旁,面上有些为难:“丁姑娘,不知你蕃姜还有没有多余的,我们出钱买,有多少要多少。”
张洛嘉等的就是这句话,反正她田园空间里两三天一结果,这东西要多少有多少。
但还是故作为难的想了片刻才同意:“那好吧,我也是从海外番邦商人那里得了些,虽然自己种了些却也不多,你这边随我去马车上拿吧。”
按照一两十银的价格卖给他,还好心告诉他番茄汤底的制作办法,然后银货两讫。
闫掌柜脚下带风,小跑着去了后厨,张洛嘉托了托手中银袋子,也满足一笑。
这玩意就头几轮能卖上价格,到时候别人见到利润大,肯定会想方设法拿到辣椒从而获得种子,所以说她根本就不怕闫掌柜出尔反尔。
还有火锅,这玩意压根没有什么技术含量,顶多吃个新鲜,相信过不了多久也能普及。
有些东西,藏是藏不住滴,永远不要小看民众的智慧,和那双发现利润的眼睛。
第225章 天下第一厨 15
张洛嘉原本打算从泰安待上三五天的就出发,没想到这一待就是半个月,最后出发的时候还带上了六七个‘尾巴’。
是的。
黄七爷临时决定,跟丁满贵爷俩一道南下,连带着陆鸣和一直坠在身后藏头藏尾的几个壮硕青年。
黄七爷介绍说是当地的几个亲戚家子侄,跟着一起去长长见识,张洛嘉看破不说破,双手赞同。
有了这些免费的保镖,还能担心路上出什么事?
为此丁满贵尚带着三分客气三分恭敬,张洛嘉却毫不在意,把黄七爷当成个寻常长辈来对待,而黄七爷也在张洛嘉身上体会到了‘天伦之乐’。
毕竟所有人面对他的时候总是带着恭敬和小心,生怕说错说多了再掉脑袋,反而张洛嘉的这种相处态度更让他觉得轻松舒适。
张洛嘉舒适的坐在马车内和黄七爷谈天说地,什么麻辣兔头、松鼠桂鱼、东坡红烧肉、脆皮烤鸭,从选材到配料再到火候,张洛嘉说的有声有色,外面骑马的几人竖着耳朵一边听一边咽口水。
唯有丁满贵,笑眯眯的盯着她,又像是透过她看向别人。
对此张洛嘉只做未察。
越往南走天气越暖,众人像是骑马踏青出游,酒足饭饱后还有陆鸣带头唱上一曲,再由其中两三青年拿着折下来的树杈舞着剑。
张洛嘉应着曲子打着拍,思绪飞到没有穿越前,小时每个暑假必定播放的古装剧里,想当年某个皇帝带着小花小鸟出游时,也不过如此了吧。
那边一切笑语欢颜,这边穆念念凄凄惨惨戚戚。
自从发生‘猪食’事件,她就成了倒霉的代名词。
味香居掌柜的捂着鼻子勒令她把一切清理干净,否则要把她绑起来游街,她最终还是把陈长青抬出来才解了困。
饶是如此,穆念念费尽千辛万苦离开味香居,拿着死活争取来的一点碎银子想去打尖住店清理自己,不想却没有一户人家肯收留她,最可气的是年二虎还带着人来嘲笑她。
最后逼得没办法跑到城外溪边没人的地方清理一番,忍受着十一月冰冷的河水,冻得哆哆嗦嗦,耗时三天才把自己清理干净。
“嘚嘚嘚....丁玉芙....别让我找找你,贱人装的还真像,原来你也重生了...嘚嘚嘚嘚...下次再见面,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啊嚏——”穆念念拢着厚重棉衣,嘴中狠狠咒骂。
从被泼了猪粪第二天,穆念念就回过味来,上一世的自己也是拿到过空间的,也曾费力的清理过里面成堆的粪便,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一想到自己的宝贝被丁玉芙抢过去,穆念念就恨得牙痒痒。
没错,就算是个小说世界,那她上辈子也拥有过好几十年,穆念念早就把空间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我与你不死不休,丁玉芙——我迟早把属于自己的拿回来,嘚嘚嘚....才能平我受的奇耻大辱!阿嚏阿嚏阿嚏——!”穆念念又是一连串的喷嚏,鼻涕不受控制流了下来。
就算暂时拿不到空间,她还知道未来的走向,哼哼,就连科考的题目她都知道,上被子的时候陈长青中举以后曾抱着她说过多次,这下有了她的提示,陈长青肯定还能再度中举。
到时候,她还是那个风光八面的探花夫人,不,甚至是状元夫人。
到时候有权有钱,拿捏一个平民出身的丁玉芙,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穆念念阴狠一笑,随即不受控制的:“阿嚏!阿嚏阿嚏阿嚏——”
与此同时某处。
一个面无白须的人掐着细嗓怒道:“什么?丁家两个人跑了?什么时候?往哪里去了?”
下面跪着的男人打了个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