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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闹得人尽皆知。
“好,那就先去找这个预言祭司试试看。”
正好她在南州,就先去北邙阁找找看。
姜竹打定了主意,爬起来就朝北邙阁所在的方向走。
另一边,远在中州的羿风遥依然躺在床上,三清和渡真合力用灵力帮他暂时封存了体内的生机和灵力,以免流失。
三清看向萧长风几人,说:“单靠灵力恐怕封不住太久,他的灵魂好像已经不在体内了,生机会流失得很严重。”
“听说北州有一种天玄冰可以完全封住生机,如果用它为羿风遥造一副冰棺材,那就肯定不用担心了。”渡真如是道。
“我去找。”白子穆转身就要走。
萧长风一把拉住他,“羿风遥昏迷不醒,天衍宗现在就剩下你,宗门招生刚结束,事情又多又杂,还要提防着上魔宗,你要长老一个人守着天衍宗?”
牧驰接过萧长风还没说出口的话,“那你也不能去,无极剑宗现在也一样。”
听着牧驰意有所指的对话,张同头上出现一个大大的问号。
啥意思,这不就剩下他没事干了吗?
直接报他名儿得了呗。
张同连忙伸手打断他们,没好气道:“行了行了,别吵了,我去行了吧,你们都给我好好守着宗门。”
牧驰几人异口同声:“好。”
张同:“……”
决定好后,他也没耽误,挥挥手便闪身朝北州的最北边飞过去。
*
上魔宗——
李一啸推门而入,大步走到殿前,拱手道:
“昨日又有数百名魔修走火入魔,我已经带人把他们都处置了。”
台阶上的项然依然盯着面前的地煞魔石,头也不回地问:“那群散修呢?”
“瞒住了,他们并没有多大反应。”
李一啸低头。
其实他现在也时常觉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旁边的魔三看向项然,平静开口:“你的心法帮不了他们,这就是魔修,终究还是远不如魔族,人修想要控制魔气何其困难。”
项然微微抿唇,蜷缩了一下手指。
片刻后道:“那就去抓几个会写心法的人入魔,为上魔宗摸索修炼之法。”
魔三说:“你知道谁最合适。”
念一,一个对灵力运行轨迹和运行规则都过分敏锐的天才。
她要是想摸索出修炼魔气的功法应当也易如反掌。
项然沉默了一下,“你知道我们要抓她有多难,当初好几个魔将都抓不住元婴期的他们,现在他们突破了化神只会更难。”
魔三毫不意外地笑了笑,紧紧盯着她的眼睛,“要抓她当然很难,但只要你想,不用强迫她也有达成目的的可能性,毕竟她是鲜活的灵修,和我们这些无情的魔修可不同。”
这个回答让整个大殿陷入了死寂。
李一啸见气氛太过凝重,低声道:“其实我还知道一个人,南州公家的公若望长老,他年轻时曾为公家独创了一部心法和一部功法,他或许也可以。”
项然终于将猩红的眸光从魔三身上移开,再次出声,“那就去把他抓来。”
“是。”
*
姜竹一路打听,两日后终于找到了越溪城。
这越溪城是南州最大的城池,人多混杂,消息也最灵通,同时还是距离北邙阁最近的城池。
“话说那预言祭祀为了报复北邙阁,不仅把消息泄露了出去,还一把火烧了阁,也不知她用了什么邪术,大火连烧三天三夜,怎么扑都扑不灭。北邙阁阁主自然不肯罢休,当即派人追杀预言祭祀……”
路边的说书人讲得激情澎湃,但内容跟姜竹打听到的大差不差,这让她不自觉停下了脚。
她扔了一块灵石过去,问道:“现在这祭司还在不在南州?”
说书老先生收了灵石,当即从椅子上跳了下来,眯着眼睛笑,“自从北邙阁派人追杀了三天之后,那预言祭祀就没有消息了,北邙阁也没了动静。”
“所以老夫猜,她现在肯定在北邙阁手里,不然他们会罢休?道友自可以去找找看。”
第393章 “您还年轻”
正在姜竹要告别说书老先生,去北邙阁查探之际,神识范围内却察觉到了暗处涌动的魔气。
她微微一跃,飞到了高空,化神神识顿时覆盖了千里之远,一草一木都在她的监视范围之内。
“魔修来南州做什么,又开始行动了么?”
姜竹先拿出小灵通给萧长风他们发了消息,然后独自朝着魔气的轨迹掠去。
*
公家——
公千星和公若望相对而坐,各执一子。
“东州被毁,各大势力不得不迁移到中南北三州。来我们越溪城的是慕容家,新家主名叫慕容鹤,一个二十四岁的元婴中期,天赋极佳,在万佛宗的时候我跟他聊过几句,心性沉稳,是个好手。”
虽然在中州十三天骄的光芒下,慕容鹤这样的天赋似乎显得有些不够看。
但修仙界千百年以来都不一定会出一个这样的绝世天才,跟中州天骄比没有任何意义。
要知道以往便是三十岁的元婴那也是极为惊人的,所以慕容鹤这样的天资即便在大门派也必定是倾力培养的对象。
不难想若是安稳度过百年,慕容家会有怎样的盛况。
公若望在棋盘上落下一子,缓缓道:
“至于容、殷两家,自他们的继承人去寻找天柱之后就不知所踪,所以这两家如今太过势弱,听说他们打算去煌城附近定居,以寻求四大宗庇护,直到继承人出现。”
家族比不得宗门派系,宗门可以有多个亲传,但一个家族要想培养出一个继承人就得耗费无数心血和资源,自然没有余力再去培养第二个。
东州的三家族两门派原本跟中州四大宗是平级,先不论真实实力如何,至少在名义上是绝对平等的,但此后容、殷二家怕是要低四大宗一等了。
不过长老们也是没办法,现在的殷、容两家没有继承人领头,很容易发生内部暴乱或者被其他势力吞噬,他们现在唯一能有所依靠的就是四大宗。
毕竟其他任何一个势力都绝不会比四大宗仁义,即便是公家。
公千星拿着棋子的手一顿,抿唇道:“是我太冲动,差点让公家陷入相同的境地。”
公若望浅笑着摇摇头,“这没什么,那天您说的没错,您还年轻,自当应该趁着年少去搏一搏壮志。”
公千星握着棋子的手慢慢收紧,垂眸盯着棋盘的边缘,“那天我实在不该跟他争吵……”
他的固执让父亲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也狠狠伤了他的心。
公若望将手里的棋子放回去,双手握在身前,慢慢道:
“我从二十五岁就跟在了前家主身边,实不相瞒,我跟着他做过最多的事就是挨板子,但最后只有他带着公家坐稳了南州三大家的宝座。”
“少主和家主这两个词从一出生就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