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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他的名字。
“额……”过于匪夷所?思,答案就在眼前,却没有人相信,包括苏予笙自己?,她想遍了所?有可能的人,惟独没有想过他。
不过大?家很快反应过来,转头开始起哄:
“哦,所?以校草的初恋是予笙?15岁的时候就一见钟情了?”
“哇哦,好不可思议,不说予笙了,我都感觉像是在做梦。”
“妈诶,能被15岁的校草喜欢,足够我吹一辈子了!”
一片惊叹中?,苏予笙回头,目光不偏不倚刚刚好撞上一双乌黑清润的眸子,而他似乎已经默默注视她许久了,一双眼睛温柔地不可思议:“现在相信了吗,我喜欢的人,从头到尾,都只有你一个。”
“咔哒”,苏予笙睁大?了眼睛,觉得自己?心口早就筑好的坚实堡垒,有细碎裂开的声音。
她连忙扭过头去,努力调整呼吸频率。
见她没有多余的表情和回应,他深邃的眼眸有片刻的失落,不过很快抿了抿嘴角,一笑带过。
游戏还在继续,转盘转到她这里,所?有酒和惩罚都由他代替,她思绪纷乱地听着他说出一个个跟她相关的故事:
“一共谈过几次恋爱?”
“1次。”
“第一次约会的时间?”
“9月27日。”
这是他们跟原经济公司闹翻,他拉着她的手头也不回走出公司大?门的日子,后来带着她去了附近的一家西?餐厅,开玩笑说难得有空闲时间,就当?是约会。
“手机开机密码?”
“981112。”
这是她的生日。
听到最后,她忍不住低下头去,心里说不出是难受还庆幸,只觉得酸涩的几乎要溢出来,原来他都记得,所?有他们之间事情、所有她在意的事情他记得。
“最后一个问?题,如?果有时光机,你最想回到什么时候?”
沈言非一怔,下意识地苦笑一下,如?果世间真的有时光机这种东西,他愿意赔上全部身家,换回到8个月之前,那时候她还好好在他身边,他们之间没有裂痕没有争吵没有其他人也没有如今的无?尽冷漠。
太怀念过去,太想回去,特别是在无?数个午夜的梦里,梦中?她还在他怀里,醒来才发现一切都是幻境,现实冰冷又残酷,她已经有了别人,每每想起来都让他觉得浑身像在火上烤,有时候觉得还不如?一直活在梦中?,至少不用承受醒来时候的痛苦。
游戏一轮接着一轮,一杯杯酒被一饮而尽,可能每个人现实中?皆有不如?意,所?以在这种短暂的能放纵的时间,都玩的格外用力和尽兴。
散场的时候,已经午夜时分,不少人都已经喝醉,苏予笙是里面难得清醒的一个。
人陆陆续续地从包房里相互搀扶着走出,回到自己?的房间,沈言非一直定?定?地坐在角落没动,情绪稳定?地用目光送走所?有人,之前也有几个人想问?他撑不撑地住,需不需要送,可大?家一对?上他那张没什么情绪甚至目光还十分清明的眼,就觉得自己?多事了,他看起来好得很,似乎再喝10杯都不再话下。
可只有苏予笙一个人知道,他早就喝醉了,眼神清明只是他常年训练伪装的表象,实际上他酒量一般,人好好地坐在那,神志可能已经飞到九霄云外了。
换作往常,她只要招呼一声,孙秘书?就能飞身前来搞定?一切,根本不需要她操心,可如?今,周围的人全都散了,没有人能帮她。
她脚步往前挪了挪,发现那双乌木般的眸子正默默地注视着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没有提任何要求。
她咬了咬牙,很想就这么转身离开,却发现自己?完全做不到在这种情况下放任他不管。
于是叹了一口气,又折回到他身边,那种熟悉的雪松般清冽的味道,混杂着着酒精味道瞬间将她包围,铺天盖地的都是他的味道。
她有一瞬晕眩,但很快镇定?下来,抬起头一双杏仁般的眼睛看着他:“能自己?走吗?”
四目相对?,他果然神色如?常,虽然脸颊有酒后的红晕,但一双眼睛清明的不可思议。
苏予笙抿了抿唇,心情复杂,当?年创建“新予”,初入生意场,免不了要各种应酬和喝酒,而沈言非自身酒量一般,起初她背着他偷偷去喝,有什么酒局都自己?上,后来不小心被他发现,他发了好大?的脾气。
她那时候年纪小不服气,说应酬这种事总有一个人要上,他喝不了,就让她去。
可沈言非却说一不二,怎么都不肯让她去。最后,他自己?想了一个办法,就是发挥演员优势,练表情管理,让自己?无?论喝多很少,至少面上保持清明和冷静。
应酬场合酒过三巡,其他人都喝地快趴下了,唯独他看起来神志清晰,后面哪怕有酒量好的人,看到他这副神态自若的模样,都先认了怂,没人敢在继续拼下去。
这一招屡试不爽,外界都传闻他酒量惊人,千杯不醉,可唯独他身旁关系最近的几个人才知道他这副模样都是装出来唬人的,没什么千杯不醉的人,只有一颗死?撑到底的心。
一想到他为自己?退圈,苏予笙仍然觉得不可思议,这么一个要强到死?的人,对?名利极度追求的人,竟然真?的轻飘飘地退圈了?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退的干脆利落,宣布完之后就注销了所?有账号,让粉丝连哭都没地方哭。
所?以,他曾经最在意的东西?,他是真?的不要了吗?她忍不住在心里悄悄问?自己?,接连发生的事情,像是做梦一般不可思议,换作从前,她也许早就感动了,可现在,她却小心翼翼,始终不敢真?正相信。
愣神之际,男人点了点头,自己?从座位上站了下来,示意他很OK,他可以自己?走,结果刚站起来,整个身体开始踉跄,险些摔倒。
苏予笙无?法,只得上前扶住,把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咬着牙把他往外扯,一边还不忘嘱咐:“喂,你自己?站稳啊,不要全靠过来,我撑不住。”
男人点了点头,默默跟在她身后,乌木般的眸子静静地从后面看着她,眼里全是眷恋和不舍。
他一路上安静和乖觉的不可思议,她扶着他让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所?以很顺利地就到了他房间门口,所?以,当?她放下他的胳膊,打开房间门,准备离开,一回头看见他眼眶泛红,清润的眸子里有星星点点的亮光时,她吓了一跳,一句“你怎么了?”还未问?得出口,就被一个雪松般冷冽味道的拥抱狠狠笼住,一下子愣子原地。
男人弯下腰,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手臂用力,把她紧紧禁锢在怀中?,声音闷闷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