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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润美玉。
秦明镜埋头继续在他身上啃着,在他身上留下一个个殷红的咬痕,将他胸膛重点照顾。
他原本还会挣扎喝止她,在他的衣服全部散开后,他的声音就低了下来,就连偶尔泄出的一声,都压得极低。
楚白珩一边想要唤醒身上的人,一边慌乱看向凉亭外。
宫人侍从离得极远,又有凉亭上垂挂的竹帘遮掩,一般人不会注意到亭中发生的事。
但凉亭并非紧闭,下方空旷,若有宫人听到动静或察觉异样细观,未必不会发现亭中正在进行的事。
堂堂天子,衣不蔽体,被出征回来的大将军压在身下,肆意亵玩。
“秦明镜,你现在停下,朕可以不追究你。”
楚白珩咬牙低声道。
秦明镜将他掰开,把手中的玉坠挤了进去。
美人就该用金玉来温养。
楚白珩失了声。
好半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却已思绪混乱到理智全无。
“快,快拿出去,你居然敢对朕做这样的事情?!朕绝不会饶过你!”
秦明镜根本没有注意到他说了什么,他太紧了,进入得特别艰难。
她在他臀部拍了一掌,让他放松。
楚白珩惊愕瞪她。
想要说些什么,却舌头震撼到打结,说不出话来。
她一定是疯了。
楚白珩不想再试图唤醒疯子,他手忙脚乱地拢起散乱的衣袍,转身抓住美人靠的栏杆,挣扎着想要逃离。
却被秦明镜拽着脚腕轻易拖了回来。
玉怼得更深,几乎将他撑裂。
楚白珩既恼又羞,还有更多的是从未经历过这种事的慌乱。
他惊慌得面红耳热,胸膛下的心脏飞快跳动,腿软得不成样,只能努力紧绷着身体。
似是见他实在干涩得吃不下,她难得地饶过了他。
楚白珩终于松了一口气,她的手指却探进了他嘴里,让他舔舐。
楚白珩爆红了脸,不肯动。
她的手指就在他嘴里动了起来,捏玩他的舌头,叉他的喉咙。
她的手指太长,力气也太大,几乎将他喉咙捅破。
他咳都咳不出声,濒死的恐慌笼罩着他,只能努力讨好地舔舐她的手指,这才渐渐被放过。
她的手指退了出去,他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就被她进入了。
楚白珩顿时呼吸一滞,噎得喘不上气来。
一想到那是她的手,腰腿发软,几乎要沉下去。
他拼命紧绷着身体肌肉,才能阻止自己的坠落。
她低下头来亲他。
他没能及时躲避,被她贴上了唇。
他睁大眼睛,看到了她低垂的眼睫,底下泄露浅淡的眸光,在烛火摇曳下,透着幻梦般的温柔。
她从未离他这么近过。
她也从未这样注视过他。
她总是离他很远。
她肆意张扬,会呼朋引伴,纵马游街,春山射猎。
她身旁总围满了人,热闹非凡。
但只要来到他面前,她就收敛了所有情绪,嘴里永远只有那几句疏离的话。
他静静承受着,感受到了她舌尖的温度。
他在她的亲口勿下渐渐软化。
“秦明镜,你看清楚了吗?你知道我是谁吗?”
在她退离时,他忽地抬眸问她。
秦明镜注视着他,目光缓缓从他的面上扫过。
就在楚白珩几乎要不抱希望时,听到她唤了声:“陛下,楚白珩。”
楚白珩短促哽咽了声,所有抵抗的力道都在这一声下卸了下来。
“你最好记住了。”他抓着她身前的衣裳道。
秦明镜未答,埋头啃咬着他。
她不知轻重,弄得他很疼。
他短促抽气着,却没再躲避,身体如一滩春水般化在她怀里,只偶尔低声求她轻些。
他一声声唤着她,声音像是连绵的春雨。
“秦明镜,轻些,我疼……”
当秦明镜从宿醉的昏沉中醒来,看到的就是散乱一地的衣物,她还伏在某个人身上,那人是……皇帝?!!
秦明镜蓦然起身,只觉得脑袋更疼了。
她惊恐地看向身下的人。
那人有着跟当今天子一摸一样的脸。
身上衣服散乱,衣不蔽体,满身红紫咬痕,无一处完好。
在这微凉的秋日,他唇色被冻得发白,面上却带着低烧般的醇红。
秦明镜身体好,露天睡一晚没事,换其他人大概要冻坏。
她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下意识捡起散落的衣服,给他披上。
她还在地上看到了天子的旒冕……
好了,现在想说服自己这只是一个长得跟皇帝相似的人都不行了。
昨夜的记忆纷纷涌入脑海。
她想起了自己是怎样抱着皇帝啃,又是怎样顶着皇帝的怒斥将他打开占有,逼着他容纳,将他弄到颤抖哽咽。
总之,她把皇帝强睡了。
她仿佛看到了九族在天上飘。
哦,她没有九族。
她生于乱世,无父母亲族,带着一群同伴占山为王,庇护一方,身边渐渐聚拢来许多追随她的人。
后来,乱世结束,朝廷剿匪,年轻的皇帝亲至,劝她归服,她还差点把皇帝抢回来当压寨夫人。
还是军师劝住了她,她才没犯下大错。
当年没犯的错,现在犯回来了。
还犯了个更大的。
靠!军师没跟她说如果把皇帝强睡了该怎么挽救啊!
秦明镜一边匆匆整理穿戴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小心将地上的皇帝抱起来,放到美人靠上。
又想起自己昨晚是怎么在这上面把皇帝要了又要,弄得他低泣求饶。
秦明镜狠狠拍了一下脑袋,让自己清醒。
皇宫现在肯定是待不了了。
必须在皇帝醒来大发雷霆之前离开。
她虽然没有九族,但她自己还想活命呢。
溜了溜了,这京城待不了一点。
军师还说什么灾祸中有一线生机,去他的生机,这分明就是个死局。
干脆回边关当她的土皇帝去。
秦明镜不敢直接走出去,怕被人拦下问她皇帝的事,干脆运起轻功遁了。
皇宫戒备森严,但秦明镜轻功当世第一。
在没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她悄然离开了皇宫,找到了跟自己回京的亲兵。
“将军,您怎么才回来?”
亲兵一见她就迎了上来,神情急迫。
秦明镜想,她睡皇帝的事应该还没传出来,她们这一副着急得要跑路的模样是怎么回事?总不能是未卜先知吧?
“你们慌什么?出什么事了?”秦明镜问。
“边关急报,北狄得知您离开的消息,趁机南下劫掠。”
原本被秦明镜打到丢了漠南王庭,退回漠北腹地的北狄,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