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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把龙胎打了。

小产同样伤身,只能生了。

来年春,皇帝成功诞下二女,父女平安。

秦明镜悄然松了一口气。

为了皇帝这次生产,从来不信神佛的她,把漫天神佛都拜遍了。

在此之前,还以皇帝的名义,大兴医学。

许多上过战场有经验的女医,也调入宫中,与太医院令一起负责给皇帝接生。

这是真做好了动刀子的准备。

好在一切顺利,父女平安。

秦明镜想着这次总该结束了。

结果,皇帝奶了小皇女们一年,哺乳期一结束,他又掏出了他的假孕布包。

秦明镜:“??!”

她赶紧给他摁回去。

她现在是怕了这布包了,一不注意就假孕变真孕。

皇帝也是,都疼了两次了还没长教训,生完还想生。

降头之术竟恐怖如斯!

·

直到许多年后,皇帝才跟她讲了真相。

他想用孩子留住她,让她将更多的目光留驻在他身上。

“当然,也有确实很喜欢孩子的原因,我和阿镜的孩子。”

楚白珩一提起这个,就眉目温柔。

他和秦明镜的孩子,有着他们两者的特点。

不管是外貌上,还是性格上。

就像是他们某些方面的特征进行的随机组合,诞生出来的孩子格外令人喜爱。

大皇女像她又像他。

身体康健,机智果敢,武艺卓绝,还有着极强的政治才能。

哦,外貌也是风华绝代,气质尊贵,风度翩翩。

其他几位皇女,也都是各有千秋。

楚白珩早早处理完朝中诸事,传位于大皇女,与秦明镜生活在一起,做了她的夫郎。

他们还举行了一个小小的婚礼。

婚礼是在秦明镜的封地举行。

也就是在当年那个山寨。

当年的小小山寨早已被修葺得更加庄严富丽,驻守的也都是追随秦明镜多年的亲兵。

来参加婚礼的,除了他们的孩子,就是秦明镜多年的好友,还大多都是从这个寨子中出去的。

这么多年来,关于大将军跟皇帝的关系,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了。

但亲眼看到皇帝——现在已经是太上皇了——跟大将军成婚,还是让人震撼莫名。

婚后,楚白珩就生活在这重修后的山寨里。

偶尔会和秦明镜一起去看看壮丽河山,去看看天下百姓,又或是回京一趟看看孩子们。

秦明镜也逐渐卸了兵权。

继承她位置的是二皇女。

她和新帝一母同胞。

或者说远比一母同胞更加亲密。

她们加上三皇女,是一起在皇帝肚子里住过八个月的三生子,彼此间的信任与默契无人能及。

当皇帝跟她说起这事时,两人都已年过四十。

彼此相伴的时间比未相伴的时间还要长。

大概是二十多年来的相濡以沫,和先前的婚礼,让皇帝信了她的真心,也终于让他有了安定感,才跟她说起这些年的种种想法。

他说,他怕她喜欢上更加年轻的俊美少年,想用更多的孩子留住她的关注。

他说,他心悦她已久。

他说,他很惋惜当年那场进行到一半就中止的婚礼。

有时梦里都会梦到他们拜堂成亲,他坐在她布置的婚房中,她来掀他的盖头。

他说如果有来生,还要跟她成亲,跟她生儿育女,做她的夫郎。

他又问她,会不会嫌他年老色衰,另爱他人?

秦明镜捏着他的下巴,看他美貌如初的脸。

岁月格外厚待美人,未在他身上留下一丝痕迹。

真不知他哪来的不自信。

秦明镜垂眸亲他,告诉他不会。

她会陪他一起,变成白发苍苍的老人。

不过按照现在的趋势来看,很可能是她先老,他还光彩如旧。

她在心中道,如有来生,她也还要做他的妻主,将他占据一生,又一生。

第170章 番外·废帝为妃1

秦军攻破皇城之时, 楚白珩本想一根白绫自缢了结,却被一柄飞剑救下。

他跌坐在地,咳嗽不止。

秦军统帅来到他面前, 挑起他的下巴, 打量的目光落在他脸上,旋即肆意笑道:

“我看废帝也是风韵犹存,就留下当我的后妃吧。”

因她这一句话, 他连死都成了奢求。

他被关进了后宫的空置的宫殿中, 她的亲兵寸步不离地跟在他的身边,看守着他, 他什么都做不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半月。

忽地某一天,他的宫殿中多了些侍从宫女。

他们将他彻底梳洗一番, 给他穿上颜色亮丽的衣裳,说是……新帝要宠幸他。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堂堂大楚天子, 怎么能被人当玩物临幸?

他宁可一头撞死。

他被轻易制服, 并被绑了起来,抬到了床上。

等待的时间格外煎熬。

楚白珩试过咬舌自尽, 但那太疼了。

刚咬破皮,他就疼得受不了, 并被宫人发现, 往他嘴里塞了布。

当新帝到时,看到的就是被五花大绑缚在床上、嘴里还塞着白布的他。

楚白珩想, 自己的模样一定糟糕透了,但还是怒目瞪她。

新帝是一个女子, 也就是先前救下他的秦军统帅,秦明镜。

他从很早之前就知道她。

世人说她箭术卓绝,武功独步当世, 说她百战百胜,所向披靡,锐不可当。

也说她青面獠牙,身似城墙,三头六臂。

但她其实生了副极好的面貌,英气逼人,眉眼美得极具攻击性,让人不敢多看。

此时,他们的身份如云泥之别。

她是新朝皇帝,统御天下。

他是前朝废帝,是她随口收下的后妃……

形貌也如云泥之别。

他被缚在床,狼狈不堪。

她好整以暇,居高临下。

楚白珩只觉无比羞辱。

比国破家亡来得还要令人不堪。

秦明镜停在床边打量着他,视线从他身上扫过,停留在那捆绑着他的红绸上,嘴角勾起一个笑。

“还有点意思。但绑成这样不方便享用啊,下回绑个好看点的姿势。”

她挑起他身上的红绸道。

“是。”

隔着屏风,外间传来宫人的应答声。

楚白珩的脸顿时羞恼得全红了,咬着嘴里的布怒目瞪她。

“爱妃想说什么?”

她取下他口中的布,笑着问他。

她含笑的脸近在眼前,楚白珩一时忘了自己要说的话。

过了一会,才红着脸咬牙道:

“我宁死不受此辱!”

“呵,”秦明镜低笑了声,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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