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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阴差阳错”中?,上不了台面的“江仲望”,之所以成亲也是因为有了孩子。

他唯一比江仲望好上一点的是,孩子是他的孩子。

可他依稀记得定亲之前的那天晚上,江新月在自己面前提到徐宴礼时?候的样子,隐忍、失落最后又无比地释然?地说:“我从没?有想过会和他之间有什?么,他是我的兄长,就只是兄长。我们都要成亲了,你多心什?么?”

真的是多心吗?

他往前在意,又没?有那么多底气在意,因为他知道这场亲事是他强求来的结果。他不在意她心里?装着的人到底是谁,只要她长长久久地留在自己的身边。

但是这段时?间,他们之间相处得太好了。

她会开始关心他,会给他留灯,会为了他做香囊,会在分别很久之后朝着他飞奔而紧紧地抱着他。

他们有了两个孩子。

他们的生活逐渐走向正轨,裴延年就粉饰太平般地认为,他们是再恩爱不过的夫妇。

楚荞荞也喜欢他。

可是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又叫他开始畏怯,楚荞荞这个人没?心没?肺,还喜欢骗人,她当真放下了徐宴礼,当真喜欢上他?

裴延年看着自己怀中?的女?子,心绪不断起伏着,伸手有一下每一下地捏着她的脸。

这下江新月彻底醒了,声音里?还带着没?睡好的愤怒,不过看在他忙到半夜才回来的份上,又勉强忍了下来,问道:“你怎么了?”

裴延年又抬起手,摸了摸她脸颊的位置。“想同你说说话,感觉这段时?间为了孩子,我们都没?有好好聊过。”

不是,想说说话?

江新月还没?能反应过来,看了眼外面,确定这是晚上而不是白天,脸色来来回回变着:“你……不是……啊?”

她吭哧吭哧将自己翻了一个身,没?准备理会。

男人却极为自然?地从身后贴了上来。

他的手带着一层茧子,力道放得很轻,摸在脸颊上时?仍旧有轻微的剐蹭感。不那么疼,但是有种血液急速流窜的感觉。

然?后这只大手顺着女?子的下颌线往下。

他的手掌很大,灼热的掌心能够完全?将她脖颈的位置覆盖住,仔细地感受着她每一次呼吸的节奏。

这分明是十分危险的姿势,只要那只大手稍微用上一点力气,就可以毫不费力地遏制住她的咽喉,掐断她的呼吸。

可她却没?有丝毫的害怕,心里?反而在琢磨,裴延年这是怎么了,好想出?去一趟之后就突然?变了个人。

难不成是遇上了什么意外?

他今日要去做什?么来着,同新上任的库部的主簿对?账,难不成……

可是很快,她就完全?没?有机会想下去,原本覆盖在脖颈的食指抵着她下颌的位置,强势地逼着她偏过头去,男人就直接低下头。

他的鼻尖先蹭了蹭她的鼻尖,而后下压,唇瓣与唇瓣简单地触碰到一起,动作温柔。

这就更加反常了。

裴延年压根就不是什么温柔的人,在这些?事上甚至可以说是强势,充满了一种原始的野性与力量感,就是平日里?的亲口勿都是猛烈的,有一种要随时?将人剥皮拆骨吞下肚子的窒息感。

今天却难得温柔起来,就连侵入都是缓慢的,抵着她的舌尖慢慢地舔舐。

黑暗中?响起了滋滋的水声,后面是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

江新月能够明显地感觉到身后贴过来的身体变得紧绷,慢慢连温度都上来,覆在在自己的脖颈间的手在轻微地发颤。这个姿势让她全?身都像陷入到温水当中?,四肢都开始发软。

可心跳的速度会加快。

而后她的寝衣就被人挑开一条缝隙。

夏天天热,她除了寝衣之外就没?有再穿其余的,男人的手掌握上去时?,她能够明显感觉到手掌的粗粝。

尖锐的感觉席卷全?身,她感觉到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一把攥住男人的手腕。

可抓住了手腕并不能阻止男人的动作,一下下地像是在她的神经上撩拨。

偏偏他还抵着她的耳边,灼热的呼吸往耳朵里?钻,“疼?”

江新月从头一下子红到脚,咬牙切齿地说:“不疼。”

男子没?说什?么,极为短促地笑了声,亲了亲耳后的位置。

这更加不正常起来,不正常到江新月都开始觉得害怕。

她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生怕刺激到身后的人,才小声地问道:“裴延年,你……你是不是贪了银子?”

黑夜中?疯狂增长的情愫像是被撕开一个口子,裴延年的动作停住,没?能反应得过来,不明白这同贪了银子有什?么关系。

而这种沉默在江新月看来,就相当于是变相的承认,顿时?心就凉了半截。

“军需贪污”这四个字,无疑就是在皇上的神经上放鞭炮,尤其是在这种关键的时?候。

看看看,这都已经把裴延年逼得不正常了。

可事情还是要摆平,要是镇国公府真的倒了,她也落不到什?么好处。

江新月咬咬牙问:“你贪了多少银子,我手头上也有一点,实在不行就凑一凑将窟窿给补上。皇上看在镇国公府的功劳上,总不至于将事情做的太绝。”

“十万两?”

男人没?说话,她就试探着往上加,“还是五十万两?”

“总不能是一百万两吧。”这下江新月的心和冰鉴一般,凉得不能再凉。

钱少的话还能救一救,要是一百万两除非要卖手中?的产业。

她简单算了算,这压根就不划算。可是不救的话,裴延年对?她也挺好,这么一走了之好像也挺不是东西的。

她都想要直接哭出?来,“不是,你平日里?吃穿都简单,贪这么多银子花在哪里??”

谁知道话刚说完,她的脸就被人重重捏了下,耳边响起男人咬牙切齿的声音:“楚荞荞,你到底在想什?么!”

“你不是贪污了?”江新月蹙眉。

“没?有。”裴延年没?好气地问,“你就盼着我进去是吧。”

江新月的心放进肚子里?,转而又难以理解起来,“那你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啊?”

裴延年语塞,大抵还是没?有学会如何在楚荞荞面前,坦然?地承认自己的患得患失,怕又从她的嘴里?听到自己并不想听到的话,连粉饰太平的机会都没?有。

而就这么一停顿,他也没?有了要往下继续的心思,转过身平躺回去等?着身上的反应消失。

始作俑者却贴了上来,靠近他的怀里?,声音软软地问:“裴延年,你是不开心吗?”

“嗯。”他应了声。

“那你和我说,”黑暗中?,小妻子亲了亲他的下颌,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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