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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逐星一直念的那个女子,就是白盈穗!!

一股怒火袭上心头,他下意识地握住唐乃的手腕,像是勾住岌岌可危的联系:“你莫不是在说笑,你可知白盈穗到?底是何人?”

“兄长,你难道忘了?你曾经的承诺了?吗?”萧逐星拧着眉看向他,一脸疑惑:“我不在乎她到?底是谁。况且你说过,如果我将心仪的女子带给你看,你不能反对?,还会衷心祝福我们。为何现在又反悔了??”

萧逐晨地瞳孔一缩,前几日随口的说笑此时瞬间化作勾拳头回击在他的胸口,他差点呕出一口血。

谁能想?到?那人是白盈穗?!

他几乎是咬牙道:

“那是因为我不知道那个人就是白盈穗!我不同意你接近她,此事我就当?没?听到?!”

萧逐星瞬间抱紧了?唐乃,“兄长,你为何说话不算话?难道你在战场上指挥用?兵也如此作风不成?!”

萧逐晨恼羞成怒,下意识地想?要运功,然而?一看到?萧逐晨那张和自?己相似的脸,眉梢一抖,只能脸颊紧绷地放弃。

若是旁人,他一掌打发了?事,然而?萧逐星是他父母临走前托付的唯一的亲人,还从?小体弱,他根本无法动手。

他被气到?气血翻涌,唇齿间都有了?血腥气,只觉得被桎梏住四肢被人压着打也不过如此,还是压着嗓子道:

“战场上情况瞬息万变,军令可随时变幻。况且我是王府的主人,我的话都算数!现在,你必须放开她!”

萧逐星倏然冷笑:“兄长,你如此着急。可是不想?放手?你既然将她看做是普通的舞姬,几次意乱情迷后不愿与她定下名分,那就是对?她无意。我确实?真心实?意,你又为何阻拦我们两?个?!”

萧逐晨只觉得一口血就浮在自?己的喉口,他看着唐乃发红的脸颊就贴在萧逐星的脸侧,此时顾不得许多,直接伸出手:

“莫要胡言,把她交给我!”

萧逐星久病多年,此时哪里是萧逐晨的对?手,然而?眼睁睁地看着萧逐晨把唐乃从?他怀里挖走,他的面色一变,突然咳出一点血。

萧逐晨一惊,下意识地停住手。

却看萧逐星面无表情地抹去嘴角的猩红,对?准唐乃的唇瓣又印了?下去。

萧逐晨眼睁睁地看着唐乃的唇瓣被染上了?一点鲜红,一口血挤出了?喉口,他抖着手指着自?己的这个弟弟:

“好、好,你、你,萧逐星,你真是好样的!”

萧逐星抬起头,将气息不稳的唐乃又抱在怀里,轻轻一叹:“兄长,我病痛多年,无法像你一般鲜衣怒马。她来到?府里才觉得这方寸之间有些?趣味,就连这一点情分,兄长也要剥夺吗?”

萧逐晨扶住树干,脸颊抽搐,他被堵得说不出半句话。

几日前昏睡中的不安、遗憾此时化作千百倍的懊悔袭上心头。他当?时为何没?有早点看出来萧逐星的心思,若是他早想?到?萧逐星也会对?白盈穗动心,此时又怎会让对?方钻了?空子?!

不,应该是白盈穗第一次要爬上他的床的时候,他若没?有阻拦,又岂会给了?萧逐星机会!

懊悔像是蛊毒吞噬他的心脏,他咬着牙,瞬间上前点了?萧逐星的穴道,又将唐乃从?他的怀里抱了?出来。

萧逐星的唇瓣颤抖,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萧逐晨,你胜之不武!”

萧逐晨不理他,用?外袍裹在唐乃的身上,看她的胸膛还在颤】抖,身体还残存颤】栗,忍着要将她塞到?怀里的冲动,将她倚靠在树上。

然后沉声叫来守卫。

当?着所有人的面,他道:“舞姬白盈穗,因不敬冲撞了?本王。明日一早……赶出王府。”

萧逐星的瞳孔一缩,兄长的意思是,以后他再也看不到?她了??对?方要硬生生将他和白盈穗分开!

“至于二?公子,将他带回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门。”

即便萧逐星再不甘,也眼睁睁地看着唐乃离自?己越来越远。

萧逐晨的胸膛一起伏,看着唐乃勉强睁开眼看他,于是运功帮她恢复精神,咬牙道:

“明早我就把你送出去,我看你如何再与他相见!”

见谁呀……

唐乃有了?点精神,她想?说话,却止不住喉咙里遗留的哽咽,于是小声问?:

“惩罚、惩罚结束了?吗?”

如果说刚才萧逐星的出现对?他来说的话,是重击,现在就是砒霜之毒了?,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认为……这是惩罚?”

唐乃瓮声瓮气:“很热、很凉,很还酸……能不能直接把我赶走呢?”

萧逐晨怒极反笑,磨】搓过她被兄弟二?人吸】吮得发肿的唇瓣:“你以为你出了?府就能逃得掉?你的‘惩罚’还在后面呢!”

唐乃有些?困倦,她只好无奈地垂下眼。

萧逐晨地心脏一时酸涩一时冷胀,他低声道:“让北院的丫鬟接她回去。明早……就送她走。”

————

萧逐星被禁足后,萧逐晨来到?书房。

盯着摇曳的烛光,他捏了?捏眉心。

他没?想?到?只是想?要一切如同记忆里那般地重演,但却出现了?萧逐星。每次的记忆重现,都有旁人介入,他的记忆到?底是真是假?温泉之后为何记忆碎片都断掉了?……

他深吸一口气,此时两?个黑影落了?下来,原地待命。

一是刚结束禁足的流云。

二?是找唐乃不成,却听到?风声对?一切有了?猜想?的乘风。

两?人单膝跪地,对?视一眼,皆复杂地转移了?视线。

萧逐晨面上瞬间回复了?漠然,只是声音残存着沙哑,显示他刚才心境的起】伏十分之大:

“那几个刺客如何了??”

流云见萧逐晨的面色严肃,但莫名觉得定然不是因为刺客之事,他心中有些?不安,道:“属下刚出暗室。尚未详细了?解,只是从?侍卫口中得知……他们有几个已?经咬舌自?尽了?。”

萧逐晨眉眼沉沉:“这些?人有备而?来,守卫无法应对?。那这件事就由你办,能问?出多少就问?出多少。莫要让他们死了?。”

流云下意识地道:“是。”

只是刚起身,他想?到?府中的大乱,还有几个守卫面色微妙的模样,欲言又止。

“还有事?”

萧逐晨问?,流云瞬间低头。

“无事。”

他刚要走,萧逐晨就道:“流云,莫要忘了?我对?你的命令。”

——以后不能再靠近白盈穗。

流云的喉咙一动,咬牙低头:“是。”

流云走后,乘风眸光闪烁。

萧逐晨这才揉了?一下眉心。

“乘风,明日一早,你就跟在白盈穗的身后。若有人接应她,便可报告给我。若无人接应……你就将她引到?城外的庄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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