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57


是担心呢。”

“白珩!”

被称作镜流的那位白发剑客被说中了心事有些恼怒,但一旁的狐仙姐姐只是笑个不停。

景元没管自己师傅和狐人小姐的拉扯,他绕过庭院,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欢悦唤着应星,“应星哥,我的武器你做好了吗?”

他的身子本来就快要跃到应星背上去了,却在瞧见我的时候,在空中转了一个圈,他的猫猫眼瞪大了,和我大眼瞪着小眼。

“你……你是?”

景元像只怕水的猫一样趴在池塘旁边,圆溜溜的眼睛转了又转,他看着水面下银白色的鱼尾,鳞片漂亮的光快要闪瞎猫猫的眼睛。

我从池塘的一边游到景元面前,轻盈地从水面下探出头,银白的长发溅起的水花打湿了景元的脸。

我看着他因为惊讶有些呆愣的眼,蜷起鱼尾露出水面,“要摸摸看吗?”

“诶?可以吗!”

“可以的。”

景元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银白的鳞片,鳞片一点都不扎手,比他想象之中的更加温热,比人类的皮肤更加光滑,“原来是这个触感。”不知道丹枫哥的龙尾是不是这个触感,他从来不让景元碰他宝贵的尾巴。

“景元……”

刃的声音在景元背后响起,他把景元提溜起来,“别做这么没礼貌的事。”现在的景元倒是比之后的那位将军要可爱太多了,“她是塞莱斯特,是我的朋友。”

“应星哥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景元对我伸出了手,微红的脸颊可爱极了,“你好,塞莱斯特。我是景元。”

这小子倒会顺杆子往上爬,刃在心里腹诽着。他转身去屋子里,拿了一把锋利的刻着狮子的剑递给景元,“诺,你的新剑。给我好好对待它啊,景元。”

景元把那剑一把接过,现在的他还是喜新厌旧的性子,有了一把剑,就想要下一把不同的剑,镜流没少拿这事念叨他。但景元却一点也没改,谁让他的应星哥对他有求必应呢。

“你别太宠他啊,应星。”

白发剑士轻轻抱怨着,她身上背着一把剑,那也是应星的作品。

“你最没有这个资格说我,镜流。”

镜流对景元确实严厉,但那只是剑士对剑术的追求,在别的事情上,镜流这位师傅都是任着景元的性子。虽然景元有时抱怨镜流太过冷淡,但这小子没见过镜流是怎么对待外人的,所以他才说得出镜流对他冷淡的话。

“她是?”

镜流威严的眼神看向我,但却一点都不让人害怕。这位剑士在冷漠的外表下,或许也藏着一颗温柔的心。

“塞莱斯特,我

的朋友,“刃停顿了一下,他意识到有必要对我的来历补充一下,“她是丹枫在鳞渊境钓到的,但是……现在她是我的朋友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钓鱼钓上来的?”

镜流听了更加困惑了,持明族原来除了龙,还产人鱼?而且人鱼也不是仙舟的种族吧。即使心里全是吐槽,镜流仍是保持了相当的沉默。

有些麻烦事,或许不问最好。

“哇!”大叫出来的是白珩,毛茸茸的狐耳在头顶动来动去,她一把抱住了我,“你好漂亮”,她的手摸到了我的鱼尾上,“你好可爱,我们可以做朋友吗?我是白珩,狐人旅行家。你是我见过的第一条人鱼,”她的语气近乎感叹,“我快要爱上你了……”

她背后的镜流头疼地扶额,看来这样的事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我突然有些好奇白珩是怎么认识的镜流,镜流竟会有性格如此迥异的好友,这或许就是真爱吧。

我开着玩笑,“这样真的好吗?白珩姐姐是只爱我一个人,还是大家都喜欢……”我一边说,一边瞧着镜流。

白珩发现了我乱飘的眼神,她娇笑了几声,“当然是……大家都爱啊。每个人都是我的心爱的朋友,”像是点名一样,“镜流、应星、景元、丹枫,还有你,亲爱的塞莱斯特。”

我该感谢白珩在这么多人里最后还要提到我吗?

我看向刃,他的表情带着一种悲伤的怀念……据说,白珩是他失去的第一个朋友,也是一切错误的开始。

我都有些心疼刃了,他是那种见到故友更能勾起悲伤的人,他只是不说,但不代表他不痛。见到镜流,刃下意识地移开了目光,这么多年被镜流杀死的回忆给他带来了巨大的痛苦,他在现实中没有逃避……但即使是铁做的人,也会想在梦中有可喘息的空间。

不会让一切重来的……我在心里发誓。

“景元,你想成为巡海游侠;镜流,你想要保护仙舟无虞;白珩,你想要战争结束后自由地星际旅行……”我念着这些名字,他们都有着自己的梦,然而这些梦在过去都被碾碎成了一片片的尘埃,“而你应星,”过去的那个应星应该只是想永永远远地挥着自己的锤子,锻造最好的宝剑,走完短生种的一生,“你(应星)没有想要的了……”

因为应星早就死了,留下来的刃。

“所以你(刃)想要的是……成全其他人的梦。”我轻轻说着,“没关系,你的梦会成真的。”

鳞渊境下像是巨大虫卵一样的东西动了动,祂快要醒来了。

而持明族地迎来了一位奇妙的客人,他自称是医治一切愚者的医生,“不,不要误会,我对清除你们的愚蠢没有任何兴趣。我甚至都没有办法告诉你们是有多么的愚蠢。”

“但是,我对埋在鳞渊境下的祂很感兴趣,”拉帝奥说,“饮月君,你应该也感到了那奇妙的律动。”

“哦,你问我怎么知道的?”

“这个啊,是来自另一位愚者的忠告。”

第81章 永恒刚好够开个玩笑(8) 世界是苦涩……

一切都是欺骗,

都散发着恶臭,

谎言的恶臭。

一切欲望、幸福和优美皆为虚幻。

一切都在腐朽。

世界是苦涩的。

生活即是折磨。

——黑塞

祂就快苏醒了,沉睡在鳞渊境的卵在悄无声息地蠕动, 像是龙类一样的爬行,像是虫类一样的振翅。

事情似乎起了有些不同的变化。

丹枫为拉帝奥教授开了鳞渊境的海域, 为此,他和丹枫能够更加直观地看着祂的孕育(诞生)。

“这可有些奇怪了, ”拉帝奥说着,带着手套的指尖摸到卵透明的薄膜上,引得上面像是绒毛之类物质的振动, “这样的生命体波动比起持明族,”他瞥了一眼旁边板着脸的持明龙尊,“更像是……早就应该灭绝的繁育令使。”

拉帝奥的发言换来了饮月君的冷哼, “注意你的发言, 傲慢的学者。持明的族地怎么会出现繁育的虫豸。”丹枫眼下的红眼影有着美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in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