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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烦忧杂思,而是今天holiday没有在门口嘤嘤叫, 真好。

学业成绩轻松提升的同时,妈妈的家庭教育却加大了难度。

前段时间的循序渐进结束了,璩湘怡开始给她布置各类案例解析,和难啃的大部头经济著作。

没有进度要求,但妈妈分明知道,自己的女儿就是见不得待办事项上有一块大山压在那里的性格。

好在璩湘怡不是只会布置任务、提出要求,却不知道提供实际帮助的家长。

“这一些是我当年读书时候的资料,这一年只读这一本书,有疑问一定要记下来,问我或者翻资料、找外部帮助都可以。”

璩贵千的放学后又多了一项活动,去妈妈的公司等她下班。

她会尽量把当天的作业在学校里完成,如果还有剩余就在妈妈的办公室里写完,然后在她眼皮子底下读书。

有什么问题,拽拽妈妈的袖子就可以得到答案。

但璩湘怡有时会滔滔不绝——补充案例上没有的背景信息和一些起到了实际作用的场外信息,做生意终究是人的艺术,人生在世,总离不开俗世纷扰。

有时却寡言少语——“我直接告诉你,你是记不到脑子里的,自己琢磨吧”。

璩湘怡在这方面很严格,在职业路径选择上却又格外的好说话。

当璩贵千问爸妈高中是否要继续深耕数学竞赛的时候,两个人都没有对她提出要求。

傅谐说,希望她以兴趣为导向。

“喜欢就去做,别太关注结果。”

潜台词就是没拿到名次、考不上好大学也没关系的。

正在吃饭的妈妈擦了擦嘴,放下筷子:“如果你想在国内升学的话,我会建议你不要孤注一掷在竞赛上。”

“你还小,没有必要这么快把自己绑定在某一条道路上。”

竞赛升学很可能会在报读专业上有所限制。

璩贵千犹豫的地方却是:“可是我怕我会错过。”

“错过什么呢?”璩湘怡舀了一勺虾仁给她,“都是可以重来的,哪有不能回头的事情。”

努力工作赚钱,不就是为了给小孩更多选择。

所以璩贵千扪心自问,这个问题的关键还是,她究竟有没有那么喜欢数学?

“那我……还是不要去了,”她说,“虽然喜欢,但是没有特别喜欢,花很多精力在这件事上,可能会错过更多?”

比如她最近想学计算机编程,也对投资几家互联网企业跃跃欲试。

比如花更多的时间和人相处。

三年的时间,要把两年半、数不清的假期和周末全部投在一个方向吗?

“放弃也是需要勇气的,”傅谐提点她,“你做出了决定,哪一边更重要。”

在他们眼里她干什么都是好的。

这个决定很快得到了朱欣怡的举双手同意。

因为那就意味着,她们又可以在一个班了。

璩贵千找哥哥打听过,除去竞赛班单拎出去,本部升学会按照年级排名挑前八十组成两个火箭班,剩下的打乱了分进平行班。

她们俩都能稳进前八十,那分到一起的概率就是百分之五十。璩贵千再找妈妈说一声,略调名单,那就是百分百的再三年同班同学了。

初中毕业还写什么同学录?过一个假期就又能见面了。

话是这么说,但事实上两人越黏越紧,放假了也是每天都在手机上来往聊天。

作业、游戏、狗狗又干了什么蠢事、过年的亲戚有多令人讨厌。

她们又抽空聚了一次,这回是在山外青山,专为了狗狗社交。

holiday在几个月的精心照护下,油光水滑、毛发蓬松,实际上是还在咬磨牙零食的半大小孩,看着却是元宵的四五倍大。

两只狗狗初次见面的时候,两个女孩都很谨慎。

元宵天生温顺可爱,朱欣怡的妈妈经常抱着它去买菜,见惯了人也见惯了别家的宠物,和它们相处融洽。

但holiday还是个性格不稳定的小孩,且从狗舍里离开之后就没有见过其他动物了。

看它对着卢比的兴奋样子,璩贵千深深怀疑它会把元宵扑倒,压在身下猛嗅舔毛。

为此她特意准备了最结实的牵引绳,就怕它过于活泼。

但事实完全不像她们想象的那样。

小巧的马尔济斯难得地扭动两下,要求落地,扎着小辫的头颅一点一点,踩在松软的草坪上新奇不已。

元宵出门见客人,穿了一件粉红色的棉质小褂。

远远地,璩贵千朝她们招手。

果然,holiday看见前面有人就加快了步伐,还不时回头催她,呜嘤呜嘤。

但到了近前,大团子遇见小团子。

元宵站在原地没动 ,holiday的脚步越来越慢,最后定住,扭头看璩贵千,一副迷茫的样子。

璩贵千看着它倾斜的毛耳朵,不动声色地和朱欣怡交换了一个眼神。

两个人类达成共识,按兵不动。

holiday转回去,一屁股坐下又站起,留给璩贵千的圆脑壳充满了小小的困惑。

元宵才是它的脑袋大小,却主动往前走了两步。

大眼对小眼,芝麻大汤圆对桂花小圆子。

holiday动了动屁股,像是要起身。

元宵:“汪!”

holiday膝盖一松,就地一滚,四只爪子佝偻着,露出了毛茸茸的肚皮。

“诶呀宝宝,”璩贵千捏紧绳柄的力道一下子松了,笑得蹲下身揉揉holiday的毛肚皮,“谁是胆小鬼?嗯?”

元宵喊了一声之后,在原地转了两圈,就回到了朱欣怡旁边。

两人坐在温暖的客厅里喝奶茶吃点心,璩贵千给朋友推荐家里的厨师做的茉莉酥和拿破仑蛋糕。

holiday蹲坐在两人中间,天生的微笑嘴吐着舌头,笑得呼哧呼哧。

朱欣怡伸手过去,它也乖巧地呆在原地不动,任人呼噜呼噜摸毛。

“holiday真的是,外强中干,”璩贵千把好久不见的元宵捞在膝盖上,一边挠它下巴一边点评自家的大块头,“它可亲人了,不管是谁,见着就往上蹭。没想到啊。”

holiday不语,只是大脑袋一个劲儿地往两人中间蹿,试图挤一个位置出来。

“它掉毛厉害吗?”

璩贵千点头:“像个蒲公英,我都穿不了黑裤子。”

“我也是!”朱欣怡惊呼,但揉脑袋的手还是没停,且跃跃欲试地朝脑袋的方向去了,“真是痛并快乐着。”

璩贵千想起每一个被holiday挠门吵醒的早上,沉痛点头。

“你今年什么时候去美国?”

她们又聊起别的安排。

璩贵千思索两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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