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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性。”几天下来后,吴容秉决定,还是得先训练她腕部力量。

“那怎样才能有杀伤力呢?”

“训练腕部力量。”吴容秉说。

“那要怎么训练?”叶雅芙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她觉得她怕是得吃一阵子的苦了。

但为能在这世道更坚强的活下去,为日后便是只她一个人,她也能好好把日子过下去。暂时吃些苦就吃些苦,又怕什么?

她不怕吃苦,只怕吃没必要的苦。若是吃苦可得好处,她自然愿意吃这个苦。

接下来一阵子,叶雅芙日日在家苦练。因为她自己也急于求成,想更专注些学,所以暂时也不进山去采药了。

只把时间都余下来,专注着跟吴容秉学暗器,每日训练腕部力量。

吴容秉就似个老师般,把她每天要做什么、不做什么,都安排得好好的。比如说,晨起后除了洗脸刷牙,什么事都先别干,先双手平铺抻开,手上顶几块砖头先练半个时辰再说。

中午也得这样训练,晚上也是。

而训练的时长,是慢慢一点点增加起来的。

甚至有时候,吴容秉还会举起自己小臂来,同她掰手腕。

也是这时候,叶雅芙才真切感受到来自男人的力量。这吴容秉,手上力道比她想象中还要大。

夏日衣裳原就穿得薄,而吴容秉小臂竖起举在桌上时,原能遮盖住小臂的袖子,自动就滑落到了手肘处。

叶雅芙只见过他病弱的那只腿,的确瘦弱、病白。但如今,这肌肉张力满满的一截男人的小臂就举在自己眼前,叶雅芙只觉得,或许是她小看吴容秉了。

他真的并非是一般的文弱书生。

又想到,曾经好像不止一次,他下意识握住过自己手腕,而那时,她记得她手腕是被他握得很疼的。

“怎么了?”见妻子只盯着自己小臂看,似出了神般的在想什么,吴容秉好奇,“可有什么不妥的?”

叶雅芙这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笑着摇头:“没什么不妥。”然后,她也举起了右手搁在桌案上。

她的小臂纤柔细白,同他的放一起比,莫名的体现出一种张力来。

不仅是她,便是吴容秉看到这样的画面,也是一时陷入到了某种深思中去了。

但吴容秉素来克己复礼,不相干的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后,立刻被他甩了出去。

他大手轻轻覆盖住妻子小手,掌心一握,便将那方柔荑攥握在了掌心。似是只是瞬间功夫,方才被他极力甩出脑袋的一些杂念,又立刻侵袭了他整个脑子。

似是不受控制般,肆意袭来,令他有些分了神。

第69章 第七十九章出发去杭州城

堂屋外,康哥儿和吴三郎手牵着手走了进来,打破了这份沉静。

“大哥大嫂,你们在做什么?”一进门就见兄嫂双手握在一起,吴三郎立刻兴奋住,并主动凑了过来,“你们是在掰手腕吗?我也要!我也要!”

之前还在村子里住时,他也常同村里的玩伴掰手腕。

掰手腕就是这样的,两个人手握一起,然后一个往左边一个往右边。谁能把对方的手掰到自己这边来,谁就赢了。

方才都有些走了神的夫妇二人,被这一喊,立刻都回了魂来。

“对啊,大哥大嫂在掰手腕。”叶雅芙率先开口。她很坦然,回过神了之后,神色间不见丝毫的不自在。

吴容秉抬眸去窥她一眼后,复又收回目光。

“那肯定是大哥赢啊,大嫂你掰不过大哥的。”吴三郎立刻下结论。

叶雅芙则不服气,只问吴三郎:“我们都还没掰呢,你怎么知道不是我赢?”又说,“没看我这几天天天举砖头吗?告诉你,我可是在练功。我现在身上可是有功夫的。”

吴三郎半信半疑,只圆睁着眼睛问:“真的吗?”

小孩子就是好骗。就算她最近是在练功,可哪里有只练几天就练得成的?

“假的啦。”叶雅芙也不忍心再逗他了,只如实告诉他,“你大哥在考验大嫂腕力。”

“噢。”吴三郎有点失望,他还以为大嫂真的会功夫了呢,“那你们开始吧。”

开始自然是要开始的,哪怕在开始前就知道谁会输谁会赢了。

叶雅芙肯定是掰不过吴容秉的,不过,吴容秉可通过他自己的腕力,以达到训练妻子腕力的目的。

吴容秉是一点点给力,眼见妻子龇牙咧嘴着本要掰赢了他去,他就再丢一点力量上去。就这样,她一直都是看着就要赢了,但却又一直都赢不了。

对面的叶雅芙早已龇牙咧嘴、形象全无,而吴容秉,却仍纹丝不动坐着,半点失态都看不出。

一旁的围观者吴三郎和康哥儿,也急死了。最后,索性都跑叶雅芙这儿来,几只手同上,一致敌外。

尤其吴三郎,两只手齐上着帮嫂子,几乎是要把吃奶的劲儿都使上。

康哥儿什么都不懂,就是来凑热闹的。看大家手都放一起,他也笑嘻嘻伸过小手来,然后跟着一起笑。

看他们这么卖力,吴容秉不忍心,最后放了水。

“我输了。”他说。

吴三郎第一个蹦跶起来,开心得什么似的,还真以为自己赢了。

不得不承认,这个家自从有吴三郎加入后,家里的欢声笑语都多了许多。

“大哥输了,要罚大哥!”吴三郎起哄。

要说吴容秉也有点腹黑呢,他就这样静坐着,笑望着弟弟,淡淡问他:“那罚大哥晚上做饭给你吃可好?”

吴三郎立刻蔫了。

“不好”两个字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那是罚你还是罚我啊。”他立刻离他八丈远,嘴巴里不停嘀咕,“是你输了,为什么要罚我。”

一句话,把吴容秉和叶雅芙都逗得乐了起来。

愉快的日子总是过得这样快,转眼,天便凉了下来。

眼看着就要进入到八月份了,这几日一直在下雨,天气突然就凉快许多。闷热的天总算过去,暑热散尽,日子也好过起来。

吴兆省安顿好之后,便来接了小儿子走。趁父亲过来这日,吴容秉把那日他偷偷留下的一锭银子,又还给他 。

望着眼前的银子,吴兆省没伸手去接,只是沉默了良久后,说:“这是给康哥儿的,何需再还给我?你我父子之间,难道如今就非得分得这般清清楚楚?”

吴容秉倒不单是为这个,他望着自己父亲,道:“我们眼下日子不难,阿福又会持家,她把家里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什么地方花什么钱,都安排得清清楚楚。所以,手头不紧巴,也就暂不需要这个。”但也没把话说得太死,只是他不接受而已,不代表也不让儿子日后接受他祖父的好,所以吴容秉又道,“若爹真有心,便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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