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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这样的行为挺好笑的。

本来嘛,这道菜也不是她创出来的,不过是仗着穿越的优势比别人略多懂了一些而已。现在,银子赚到了,只因为没有赚到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多就发脾气,实在不好。

所以,想开了些后,她反倒自己释怀了:“算了,你也别太为难自己了。”

吴容秉倒没觉得为难,哪怕妻子已经说算了,但他仍是尽力去帮她翻阅了相关方面的书籍。

最后结果怎样是另外一回事,但他尽力去为她做,却也是他为她的一番心意。

只要是能为她争取到的利益,吴容秉都会尽力去争取。

倒是叶雅芙,一再劝他:“眼下春闱在即,你得分清孰轻孰重,万别因小失大了。”说着,给他把案头的油灯换了。

新换上的油灯更亮,对眼睛好。

夫妇二人如今仍未同床,正屋旁边有间耳房,被归置成了吴容秉书房,书房里置了张床,平时吴容秉就睡这儿。叶雅芙则带着儿子睡大房间大床上。

左右他们这边的两间屋子也没人来,中间又隔着堂屋,除非他们自己说,否则没人会知道他们夫妇夜里是怎么睡的。

而就算知道,也可说成是因为备考,不贪女色。

“儿子睡了?”见她来为自己换油灯,吴容秉略显疲惫的脸上神色一松,温柔尽显。

夫妻间相处中,吴容秉的态度与从前早不一样。在对康哥儿的称呼上,也不一样。

从前在妻子面前提起儿子,只称其为“康哥儿”,只说“康哥儿”如何如何。而现在,会称为“儿子”。

在这上面,吴容秉自有自己的心机在。

以“儿子”相称,就表示这是他们两个人的儿子,自然显得关系更为亲密一些。

叶雅芙倒没在意到吴容秉这些小心机,只是觉得,如今二人相处倒没了一开始的尴尬和不自在。一起朝夕相处了这半年之久后,他们不是夫妻,也算是朋友了。

叶雅芙是新时代女性,思想没那么保守。所以,一些在吴容秉看来算是暧昧的场景,对叶雅芙来说,只觉是正常朋友间也会发生的行为。

“睡了。”提起儿子来,叶雅芙眉眼间染上笑意,“他现在是吃得香睡得饱,个子蹭蹭长,比夏日时高了不少。”人也更壮实了些。

这个变化吴容秉自也看在了眼中,儿子变得高大强壮、被养得极好,他十分欣慰。

“都亏了你。”吴容秉不吝啬夸赞妻子,“是你把他照顾得很好,把我们父子照顾得很好。”

叶雅芙自己也觉得这里有她的功劳,她也不谦虚,立刻就说:“所以,你日后飞黄腾达了,定要报答我。”

“自然。”吴容秉毫不犹豫的肯定。

“你早点休息吧。”叶雅芙不打算耽误他忙正事,闲聊几句后便要走。

吴容秉却还有些意犹未尽之意,不打算放人走。

“最近看你也一直在忙,是不是食肆里有新的方案推出?”他问。

但前面这些都是铺垫,先把铺垫放出来,之后才引出他真正想问的:“和樊兄弟合作得如何?”

叶雅芙正好想寻个谁来倾诉自己的表达欲,恰吴容秉乐意听,于是就叭叭叭起来。

自除夕那日叶雅芙意识到了只靠那一样菜品不足以站稳脚跟后,整个过年期间,她除了正常的吃饭和社交外,其余时间都是躲自己房里想食方,或是躲厨房里研究菜品的。同样的食材,总得多做出几道更新的菜来。

这样,等过了年,各食肆重新开了门,万一别家模仿了她的这道菜,她也可以立刻推出新的菜品来稳住地位。

不说引来多少顾客、赚多少钱,至少不能让这食肆昙花一现,只红了年前那几天后,就枯萎了。

往好的方面去想,至少是用这道菜打出了些名声来,算是留住了一波客人。能走到这一步,已算是十分成功。

至于后面,自然还得再好好规划。

不管做什么生意,总得推陈出新才能一直屹立于不倒之位。否则,躺在之前的功劳簿上,迟早坐吃山空。

别说是新开的食肆了,想之前在富阳县时,那繁花楼可是几十年的老字号了,因经营不当,也渐被后来者的盛锦楼给超越了去。

那繁花楼,若再不好好整顿,迟早得倒闭了。



说这京城里的那些知些名气的各种铺面,哪个不得掌柜的、或是东家常常出新?只靠着之前的老本过活,迟早得遭到淘汰。

想通了这个后,叶雅芙日日干劲十足。

她的目标是再辛苦个十来年,等干到三十五岁时她就退休。

她希望等到那时候,她可以彻底实现财富自由。到时候,大宅子住着,手上又有钱使,下半辈子衣食无忧,那才叫快活呢。

“樊兄弟不错,他比起我来是很会做生意的,但却足够谦逊,凡事都很愿意倾听我的意见。我们二人有事都会多多商量,反正都是为食肆好的,也都很愿意多听取、思考对方的意见。”

有事互相商量,彼此尊重……虽只是谈生意,无别的什么,吴容秉听着这些,也不好受。

可他知道,他没资格拈酸吃醋。

从一开始,就是彼此间默认了的假扮夫妻。如今,他又有什么资格以丈夫的立场去介意这个在意那个呢?

吴容秉不会这般无理取闹,但既起了要同她好好过日子的心思,必也有其自己的手段在。

关心和在意,这都是最基本的。对她的事业,但凡他能做得到的,必会倾力相助。

“食肆生意重要,但身子更重要,你也别太累着自己了。”吴容秉一如既往的温柔关心。

“我知道。”叶雅芙自然更重身子,在这个连青霉素都没有是时代,自然是身子骨第一、钱排第二位的,“你也是。”

夫妇二人正说着话,忽然的,听得屋外传来一阵响动声。

紧接着,便隐约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嚎声:“哥哥,我要留下这个孩子。”

柳娇蓉有了身孕一事,叶雅芙并不意外。那次她当着大家的面犯恶心,她就起了疑心。

当时她让柳世昌去请大夫来为其号脉,之后这事儿不知他们兄妹是怎么商量的,总之最终好像大夫是没请得来。

但一起一个屋檐下住着,那柳氏近来总是懒懒的,且食欲不佳,这不是假的。

若真是怀孕了,细算起来,如今已是年外……这孩子得有四五个月之大了。

冬天衣裳穿得厚、穿得多,不易看得出来。

听到了外面的争吵声后,夫妇二人立刻都噤了声。

叶雅芙想了想,既一个屋檐下住着,且他们又同柳世昌关系不错,总得去看看情况。

于是说:“我去看看。”后,离开了吴容秉的房间。

走到堂屋时,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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