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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

宋云开不假思索:“她没空,我找找时间。”

脱口而出后才意识到自己替人拒绝太快,显得很草率。于是找补:“笨蛋高中生哪有时间出门吃饭啊,每天三张卷子做到十一点半。”

开口闭口叫人笨蛋,扣分。

姜近听着刺耳,把手机换到另一边:“那我请你到外面吃吧,我那客厅太小了坐不下。”

“坐得下三个人坐不下两个人?”

姜近笑着说:“两个人不是更容易尴尬么,像猴子示威。”

“你、才猴子。”宋云开听了冒火,马上没好气,“我晚上有应酬懒得推,你也别请吃饭了,过来陪我。”

姜近答应:“也行。”

电话那头感觉她不算热情,好几天不见也不惦记,依旧平时那副随风倒的调调,宋云开又想找茬,旧问重提:“你现在在哪儿?”

姜近慢悠悠地笑:“要听假话还是真话?”

回答不是生硬的敷衍,让宋云开气顺过来一点。姜近乐意跟他开玩笑多说两句,这情况倒很新鲜。

他一副“我倒要看看你想作什么妖”的气定神闲:“你先说假话吧。”

姜近说:“假话是出外勤了,在跟乙方沟通,为公司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宋云开冷笑:“那真话呢?”

“在美容院躺着,做皮肤管理。”

宋云开大笑两声:“就你……还美容?”

这人的“高情商”回答,姜近已经习以为常自动屏蔽,水来火挡:“为了请你吃饭啊,这不是让你看着养眼么?”

宋云开有点受宠若惊,突然无言以对。

半晌,憋出一句“花言巧语”把电话挂了。



姜近把手机收好放枕边,继续专心向美容师打听阿月。

说起阿月,从前台到她的固定美容师都印象深刻,毕竟她是那种素颜就能让人过目难忘的美女,生活中很少见的1%,除了仪态上不显气质、穿搭很低调,挑不出什么先天的短板。

阿月的美容卡里还有两千多元的余额没消费完,她充了5000图个优惠,但其实发型只做基础剪烫,美容也只做清洁护理,钱花得极慢。

饶是如此,美容院听说姜近自称阿月的姐妹,也都十分热情,并不太介意美女不是消费大户。

姜近怕路人听了徒增惶恐,没说她已经去世,只说她调去了外地工作,一年半载才能回来,所以把卡留给自己。

宋云开的电话进来之前,姜近刚把话题从自己的皮肤保养转移到“阿月每次都是一个人来?”。

美容师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没那些保护隐私的概念,实话实说:“以前都是一个人,6月份有一次快到晚饭时间了,她男朋友来接她去吃饭。那次她吹过头发画完全妆才走的。”

姜近问:“她男朋友长什么样?”

美容师一边手上操作一边回忆:“唔……有点胖,一米七五左右,看着有一百六七十斤,我是觉得跟她颜值不太搭,不过小云——就是经常给她做指甲的姑娘说,这个胖子很快就换人了。后面那个帅点。”

……怪事,阿月好几年断情绝爱,一离职倒开始享受生活,一下打开了社交圈,换了一串男朋友?

姜近问:“小云在吗?我想做个裸色指甲。”

美容师起身说:“我去看看。”

运气好赶得巧,美甲师刚做完一个客人,正好衔接上,被叫进来。打磨指甲时,阿月两任男友的话题被重新捡起来。

“对对,我见过两个,6月初一个,6月下旬一个。”美甲师转头向美容师确认,“前面那个我们俩一起看见的对吧。后面那次关小姐没做美容、只做了指甲,在外间,男朋友还在旁边陪了全程聊天。那个身高有一米八,头发短,顺眼好多,而且是博士,我听见他们在聊什么……博士落户的事儿。”

姜近暗想,这俩男的都没听阿月提起过,也不知道和徐弘毅说的那个外星人是不是同一个。

“……不过7月的时候Anna跟我说她去上厕所时看见关小姐在和男朋友逛街,两人拉着手,那个男的挑染一簇头发,像是个小开哦。应该是又换男朋友了。”美甲师补充道。

美容师感慨:“那样的大美女肯定经常换男朋友啦。”

虽然还想不通为什么,但这更加证实了阿月不像是对生活丧失信心轻生自杀的状态。

——她从哪里认识那些男人的呢?

会不会是通过交友app?

做完美容离开美容院前,姜近拿到寄存的背包,立刻取出阿月手机开机查看,里面并没有任何常见的交友app。

不过她平时不太关注这领域,也许当下还有她没听说过的app流行起来。

她打开appstore搜素相关类型,令人意外的是,有两个交友类的app都是云朵标识。

这说明阿月以前下载使用过,只是从手机里删掉了。

姜近点击重新下载,有弹窗提示要求输入密码。

下载密码可不止六位,而且大小写与数字兼具,一时半会儿不可能猜得出来。

她退出弹窗,看着app长叹口气。

仅有的线索是,其中一个社交平台她听说过,高知学生和大厂的人用得多,用户画像范围较为明显;另一个也是,在江城老外和有点海归背景的爱用。

这说明阿月在选择交往对象时有非常明确的取向。



姜近去美容院穿的是运动服,所以前往饭局地址之前,先回了公司取电脑又回家换了套稍正式点的套装,在三地之间弹球似的跑,宋云开提出派车接她没成功,时间不允许,她自己打车去的。

饭局上男人们闹酒有点收不住,闹着闹着就成了直接用分酒器拼白的。不过宋云开很仗义,没让她多喝,凡是找姜近喝的都被他半路拦截了。

因此十点多散场时,姜近非常清醒,但是宋云开嘛……得让章凛架着才能走直线。

姜近站车边手插兜帮不上忙,热风烫着脸,她对章凛说:“回去让他早点休息,嗯,多喝热水。”

“多喝热水!”宋云开气哼哼地有意见,“亏你说得出来。我喝多还不是为了你!”

姜近心说,那可别赖在我头上,您喝过六两之后就自己抢着要酒了。

这责任归属跟醉了的人也扯不清。

她嘴上顺着他哄:“哦哦那还真是,要不是你酒量好我可得撂这儿了。”

章凛把人刚塞进后座,想关门。

人在后座上嚷嚷,话说得磕磕绊绊,舌头不听使唤:“你也给我上车来。有没有点良心?知道我是……我是为了你还……还不送我回去!”

章凛放着车门没关,回头征

询姜近意见:“要不我先送他再送你?”

“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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