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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沈既年会关注这些信息。但娱乐圈每天消息那么多,沈总日理万机,不可能全都关注,他要做的就是将其中有用的一部分交到沈总面前。

至于哪些有用——

他的高薪水不是白拿的。

沈既年掀了下眼皮。

李特助始终低着头。

三年前沈既年在派人处理她那边的事情时,下面人就有汇报过,有人也试图帮她,但插手到一半,还是中途退却了。

李特助特地问了声是谁。

——宗衍。

所以今天才会有这一提。

沈既年没有特别在意他。那只是一个,最终还是怕殃及自身的退出者。

想帮她,帮到一半,还是缩回手了,不是吗?

他淡淡应了声,示意李特助可以出去了。

“是。”

走到门口,李特助动作微顿。但身后还是没有传出声音。

到了点,秘书处准时下班,李特助则跟着沈既年前往一场饭局。

这场应酬至关紧要,不能缺席。

一晚上下来,推不掉的酒没少喝。

散场后,在回去的路上,沈既年坐在车后座,阖目休息。

黑色迈巴赫穿梭在北城的夜色里,李特助犹豫再三,还是请示道:“沈总,是回沈宅,还是?”

别人不清楚情况,但他清楚。

沈总一连多天没回柏悦苑,肯定是发生了矛盾。

偏偏又不知道是什么矛盾,严不严重,所以即便是开口,李特助也不敢提得太明显。

沈既年没有立即回答,司机只能先往前开。

他拿过手机,眉目淡如远山。车里的光照在他身上,衬得他的身形线条更加冷硬。

沈既年点开微信,扫着上面的信息。

前两天还会给他发发照片,今天一条消息都没有。

他几天没回来,她也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他的薄唇逐渐抿紧。

他不知道,他是想要验证些什么?

酒意上头,头都开始疼,纪含星那天说的话还在脑子里不停跳动。

沈既年按了按眉骨,嗓音淡得不见起伏:“去柏悦苑。”

前面的李特助心里猛然松了一大口气。

终于……

“是。”



明泱这几天都待在家里读剧本。

这个剧本她已经啃了大半,越是往里读,就越喜欢这个角色。开拍在即,她的休息时间不多,开始倒计时。

他不在家,家里格外安静。晚上,她窝在沙发里抱着剧本,读着读着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她睡得很浅。

于睡梦中,似有所觉地,忽然醒了过来,下意识看向门口。

玄关处灯光朦胧。

沈既年拎着西装,站在门口,眉眼沉静地看着她。

明泱做起来,咕哝道:“你回来了……”

他看着她还没清醒的睡颜。

半晌,忽然微微低头,牵了牵唇。

三分无奈,三分妥协。

像是自嘲。

明明想验证纪含星的话。

可他还是先认输了,主动结束了这一场验证。

明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了,今天给自己定下的任务才只看了一半。她把身上的剧本放到桌上,朝他走过去。

好多天没见了……几天?她也记不清了。

睡意还没有彻底消失,她有些懒懒的,伸出手环住他的腰。

闻见他身上的酒味,她仰脸看他:“你喝酒了?我给你煮个面吧?”

别的不会,煮个面还是可以的。

他没有应答,只是锁住了她的目光,他的眸光沉而深邃。

刚才喝的那么多酒,仿佛在这一刻才发作上头,醉得厉害。

沈既年抬手掐住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唇。咬着,厮磨着。

她睡得迷迷糊糊,还懒怠着,下意识闭了下眼,乌睫颤了颤。

越吻越深,她被吻得柔软下来,指尖不自觉用力,想要作支撑的力量。

“泱泱。”

她的眼里盈上一层水雾,睁眼去看他。

沈既年离开她的唇少许,狭长的眼眸微眯,很轻的一声问她:“你怎么什么都不要?”

——他还是问了出来。

同一个圈子里,沈既年不是没有见过类似的事情,不是没有看过别人要东西。他们要的五花八门,什么都有,却唯独她,什么都没提过。

他等,却也没等到。

倒是等到自己先心烦意乱。

他问得挺突然,明泱扬脸,在昏暗的灯光中,对上他的眼眸。

他静静垂眸看着她,视线纠缠着。

她好像还没清醒,他不知道能不能得到她的实话。

第7章

她没有穿鞋,赤脚踩在地上,腰被他握在怀里,按得她半分不得动弹。

“我已经要了很多了。”

她要了很多非常棒的剧本,它们算是很容易的就落入了她的手中,她如获至宝。

她重新杀回了荧幕,粉丝迅速破了千万。

从走投无路,无人可求,到现在走出一条能看见曙光的明路。

她觉得她已经要了很多了。

往上走,去到更多人面前——这些就是她想要的。

她始终没有偏离轨道。

沈既年垂眸看她,没有说话。他指的不是这些。

但她的眼眸已经清灵而明亮。

对视间,他们仿佛谁也没有让步。

沈既年咬了咬牙,嗓音很低:“明泱,说句好听的。”

——他可能还是需要用来哄一下自己。

她的眸中突然掠过几缕茫然。

确实提得太突然。

明泱皱眉想了想,几秒后,重新看向他,在他的注视中,冷不丁冒出一句:

“我爱你…”

她带着试探地,极轻声地说。像是小猫伸出来爪子,尝试地扒拉下主人的衣服。

沈既年提了提唇。

他结束了执拗,指尖按了按她的细腰,而后便松开了手。



他去洗澡。

听着浴室里传出来的水流声,明泱抿了抿唇。

她听得出来他刚才没有说出口的话。

他似乎,想让她想要得更多。

……危险的界限在怒响警笛。

她躺在绵软的被窝里,望着天花板出神。

当初跟他签的那份合同上的内容还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

签完合同后他没有出现的那两个月,她经常翻看。毕竟那是她签下的第一份这么“特殊”的合约。

但当初少不更事,形势又着急,没想得太周全,她到现在才发现里面的一个漏洞。

——没有提到结束时间。也没提到过什么意外情况的处理方式。

但她是获利者,她没权利提。

拿了人家那么多东西,拿完就想走,哪有那么好的事儿?

他洗得很快,冲掉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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