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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传来宋祈舟与侍卫争执的声音,似是宋祈舟到了,却被侍卫拦住。他冷声提高声音:“放他进来。”

毡幕很快被人从外掀开,冰冷的原上秋风呼啸而入,些微吹散了帐中的暧|昧。宋祈舟震惊地看着榻上衣冠不整的二人:“殿下……”

嬴灼也是一阵气窒。

被这女人当成嬴澈又亲又摸不说,现下还要被误会是趁人之危的淫贼。一时没好气道:“看不出来吗?是她喝醉了酒要冒犯孤!”

“去,搭把手,找个什么东西来将她捆住。”只怕再不捆住她,自己就要清白尽失了!

竟是这样?

宋祈舟愣了一瞬,忙从衣箱中翻箱倒柜地找出一条柔黄色的披帛来,嬴灼一把扯过:“就一条?”

他点点头。

该死!嬴灼在心中暗骂,先是将系住她手腕的蹀躞带解下,一圈一圈,重新用披帛缚住,随后才用蹀躞带将她的双腿也缚住,以防她乱动。

饶是如此,女郎雪白的腕子上仍被方才的蹀躞玉带勒出深深的红痕,瞧上去十分鲜艳夺目。既动弹不得,身体里游走的酥痒与渴望烧得她泪盈于睫,双腿紧绞,身体仍难耐地扭着。

她有如小兽般呜咽轻唤:“王兄,哥哥……帮帮溶溶……”

宋祈舟面色惨白。

嬴灼并不知她在做什么,只为了这声呼唤怒火中烧,恨不得一记手刀将人劈晕。

宋祈舟却于这时轻轻抱起了啜泣的女郎,将她的头靠在自己怀中,轻抚着她背心无声安抚着。可惜女郎完全神志不清,杏眸失神,眼皮微阖,潮红的小脸贴在他脖颈上蹭来蹭去,娇声软糯如莺。

嬴灼从未见过女人这般的情态,奇怪问:“你这是做什么?”

“殿下难道看不出。”宋祈舟的语气有些无奈,“溶溶这不是喝醉了酒,倒像是误饮了什么脏东西。不发泄出来,会很难受。”

这样,她会舒服一些。

至于更多的,他也不能做了。

脏东西?

嬴灼微微一愕,旋即反应了过来。面色铁青:“一群自作聪明的蠢货!”

他实在看不得她与别的男人卿卿我我,剑眉冷蹙,一把将人夺过,一记手刀落在她后颈边。女郎霎时两眼一翻,身子软绵绵地向后仰倒,彻底陷入沉睡。

帐内总算安静了下来,他将女郎平稳放在铺着柔软狐狸毛的矮榻上,扯过一旁的被子替她盖上。

“殿下……”宋祈舟欲言又止。

心中却极是担忧。这位凉王,怎么也同嬴澈一样,这样喜爱打人?溶溶一个弱女子,哪能经得起他们这样折腾。

嬴灼起身,失了蹀躞带束缚的下裳因之漾开轻微的弧度。他t一张白净的脸仍存着淡淡的绯色,只冷哼道:“她是你的前妻?”

宋祈舟玉面微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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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前妻,那她如今和你也没什么关系。日后,不要随随便便闯王妃的营帐!”

*

后半夜草原上却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枕着沙沙的雨声,令漪香梦沉酣,一直睡至次日的午时才醒。

她做了个极羞耻又极满足的梦,她好似又回到了洛阳,落在嬴澈的手里,她抱着他又亲又啃,他却十分不情愿,到后来才算配合了些……

这梦实在是过于羞人了些,身体也像是经了一场瓢泼大雨,酸软昏沉又酣畅淋漓。她疲倦地睁开眼,这才惊觉自己双手双腿竟被缚住、动弹不得,忙唤:“云珠,云珠……”

云珠已经回到了她身边,此时正在帐外准备女郎梳洗的水,闻言,忙一瘸一拐地走进来:“我在呢,娘子醒啦?”

令漪点点头,疑惑地问:“我,我怎么被捆着啊……”

说话间云珠已替她解下缚手的披帛,又去解那捆着她双腿的玉带。当看清那条玉带的形制,令漪脑中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是殿下绑的,”小丫鬟也红了脸,“女郎昨夜醉了酒,殿下就把女郎绑起来了。想来,也是怕娘子受伤吧。”

凉王。

令漪粉面微白,粉嫩樱唇血色尽失。

她想起来了,昨夜梦里最初的时候,她怎样求欢嬴澈也不肯理她,初时,她还当是她逃婚、惹了他生气之故。

就说那人最是荒唐,如何会一反常态地假模假样拒绝她,原来,原来是她认错人了么……是宋郎也就罢了,怎么会是凉王呢?这可尴尬死了,她怎可如此糊涂……

“不过您放心,”见她脸色不对,小丫鬟赶紧安慰道,“没,还没到最坏的那步呢,殿下及时把娘子绑起来了,没有事的。况且宋别驾也在,娘子不信大可以问他。”

令漪闻言,面上赧色更深。

言下之意便是说,若不是对方坐怀不乱,自己便要将他霸王硬上弓么?她没有大醉过,不知道自己喝醉了酒竟是这样的一副情态,实在是……好羞人……

令漪又羞又窘,默默地拢过被子,恨不得将自己全部埋进去。这时她注意到云珠行动不便,忙关怀地问:“你的腿怎么了?”

“没,没什么。”云珠赶紧答,“不小心摔着了,没什么大碍的。”

实则昨夜殿下发了好大的火,那二人各被打了三十大板,血肉模糊,几乎下不来刑凳。而她也被勒令在一旁观刑,后因“玩忽职守”被打了十大板,只怕这个月都得成个瘸子了。就这,还是念在娘子习惯了她伺候、要放她回来侍奉娘子起居的缘故。

昨儿的事,真真是他们自作聪明了。

令漪还欲再问,毡幕却被人从外掀开,随之携进一股草木经雨的清冽气息。嬴灼微微挑眉:“醒了?”

四目相对,她芙颊滚烫,脸儿红得几乎滴下血来。嬴灼走过来,似笑非笑地睨她:“昨夜睡得可好?”

云珠见状便识趣地离开了,令漪面上一红,低头抱膝将自己紧紧缩作一团,不敢应他。

嬴灼也不在意,在榻边坐下,语气凉凉地问:“还要摸吗?”

令漪愈发羞窘:“殿下怎生说这样的话……”

他只一笑,伸手理了理她鬓边凌乱的云鬓。昨夜虽被这个女人气得够呛,可转念想想,她会念着嬴澈,也是她自幼没见过什么英武男儿之故。那宋祈舟又是个文弱书生,想来就是因为这个,才会错把嬴澈这样的银样镴枪头当成宝。

不过他也不是很在意就是了。毕竟人活在世,谁又能不曾看走眼过呢?就连他自己,不也被嬴澈所骗么?以为他是什么忠义之人,到头来,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只为了贪那点从龙之功,明知是仇人之子也要扶持其上位,弃过去十数年的手足情义于不顾……

既没有经受过,多经过几个男人就知道孰优孰劣了。

心情忽然不是很好,他及时从回忆中抽身:“我字子焕,单名一个‘灼’字,日后,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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