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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小气。

令漪心间直恼。

不让她碰那偷偷摸摸地跑过来干嘛?存心扰她睡觉么?

至此,她心里那点“和好”的念头彻底破灭,不耐烦地背过身去:“那我不管你了,我要睡觉。”

嬴澈坐起身来,借着清冷月光,冷眼睨着侧身背对于他的女郎。

瞧瞧,这就是她的真实态度。一旦不给她睡了,她便能立刻翻脸无情。

她对他,难道就只贪图这点鱼水之欢?

就这还说是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求他原谅?这要人如何原谅?

嬴澈面色阴沉,越想心中越堵得慌。一身紧实筋肉在夜色里泛着泠泠月辉,仍偾张着,全身上下每一处毛孔都泛着渴意。

蓦地,他如苍鹰展翼般扑过去,压着她背便将她覆在了身下。

令漪原就没有睡,察觉他的意图,惊慌地道:“你做什么?”

她被他按着后颈,像条砧板上有待宰割的鱼一样按在榻上,从身到心都十分屈辱。令漪慌乱地挣扎起来:“不,我不要这样……”

“晚了。”他冷冷道,“你不是要乞求我的原谅吗,那就受着吧!到我满意为止。”

说完,他粗暴地扯下她颈上系着的摇摇欲坠的兜衣,一身雪玉肌肤,在月光中显露无余。又自身后分开她,就要没入。

令漪的挣扎顿时更激烈了,他烦不胜烦,索性一巴掌拍在那乱晃的熟透了的玉桃上:“老实点!”

“啪”的一声清脆,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两人都是一愣。

臀上旋即泛开火辣辣的痛,令漪羞愤难堪:“你,你……”

“王兄怎么打人啊!”她委屈地嚷出声来。

从小到大,连父亲都没打过她,何况还是这么羞人的地方。令漪实在又羞又气,从脸到身子都泛上一层绯色,明月清光下有如剔透的桃花玉。

嬴澈也愣住了。

方才情急之下没注意打到了她哪儿,半晌才回味过来,手感竟还不错。但这种关头他怎么可能认错,遂阴阴笑了一声:“谁叫你要乱跑的。”

“跑哪儿不好跑来凉州,和一群野男人不清不楚,是该好好教训教训!一巴掌还算轻的!”

语罢,欲盖弥彰地又朝她臀上招呼了一巴掌,力道虽减轻不少,声音在寂静里却格外清脆。令漪羞怒道:“你,你自己不也是野男人吗,天下头一个野男人,我又不是你妻子,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啊。”

“妻子”二字令嬴澈额上青筋突突直跳,是他不想娶吗?分明是她自己要跑,三书六礼都给了她,还反过来说他是野男人。

他是野男人,那谁才是她的丈夫,宋祈舟吗?

想到这儿,嬴澈恶狠狠吐出一句:“闭嘴。”

语罢,他不再与她多言,狼犬般咬着她后颈开始行起事来。

女郎极不配合,哭哭噎噎的,被他在面团似软和的雪软上揉了几把也就老实了。睡榻摇摇嘎嘎,月光月影被摇散,织成光与影和谐的旋律。

一夜骨酥筋软,牡丹高架含香露。次日云珠推门进来时屋中情潮味道已散,嬴澈也已离开。

令漪自睡梦中惊醒,她像霜打了的茄子,蔫答答的,发髻散乱,两颊绯红,拢着被子遮住吻痕斑斑的肩,有气无力地对云珠道:“你把水放下出去吧,我想再睡一会儿。”

今日原要在此休整一日,补充足够的粮食和水,要到明日才出发。云珠尚未出阁,并未多想:“那娘子睡吧,奴去外面守着。”

她走后,令漪又睡了一会儿,恹恹地起身把自己清洗干净,慢吞吞地套好衣服。

所幸昨夜有衣裳垫着,并未弄脏睡榻。然而那件藕荷色苏绸寝衣自是不能要了,令漪从衣箱里取出一块包袱皮把寝衣包起来,预备悄悄拿去扔了。

忆起t昨儿夜里的事,她越想越气,也越想越委屈。

又是那般猫儿狗儿一样的行事,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他把她当什么了?

自己明明是好意亲近他,想同他和好,他也半分不领情。那若他不想和好又来找她做什么,她是什么供他取乐的粉头么?

简直是可恶。

视线扫过衣箱里藏着的金子,令漪心间慢慢有了主意。她取出一块碎金子放在小荷包中,拿着那包脏衣服出去了。

驿馆中处处都是把守的凉州军同侍卫,她费了些功夫才扔掉那包衣服,途径前院时,嬴澈正同嬴灼在爬满葡萄藤的凉亭下商议着什么。身旁就唯有二人的亲卫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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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最近关系缓和了不少,至少表面上不再剑拔弩张。见她过来,视线都朝她汇聚。

令漪也朝他们看去。

石头搭乘的简易凉亭下,二人抱臂斜倚着庭柱,俱是身姿挺拔、宽肩窄腰,赏心悦目。

凉王既在,令漪便不好过去,只忿忿看着嬴澈。

对面,嬴灼懒懒地瞥向嬴澈:“找你的。”

“那我去了啊。”嬴澈道,“阿灼,这可不算违约吧?”

——他二人早有约定,除非令漪自愿,嬴澈不得逼迫于她,否则盟约作废。这也是上路以来嬴澈尚算规矩的原因。

这一声请示落在嬴灼耳中自是炫耀与挑衅了,他不耐烦道:“你去就去,哪那么多废话。”

其实他何尝看不出溶溶依旧对嬴澈旧情难忘,既与他回京,和好是早晚的事。不过眼下正事要紧,他也懒得计较这些。

日子还长着呢,他有的是耐心和手段与嬴澈耗。

嬴澈便走过去,态度轻慢:“干嘛?”

“赏你了。”她赌气将那锭碎金子扔给他。

嬴澈皱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兄昨夜的辛苦钱啊,”她没好气地道,“王兄昨夜那样卖力,我可不是玩完了不给钱的人,喏,就付给王兄一锭金好了。”

言下之意,他不过是她昨夜花钱找的乐子,民间称之为,“嫖”。嬴澈又气又觉好笑:“你哪来的钱?”

难怪翅膀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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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了钱,也保不齐她还会偷偷溜走,得想法子没收了才是。

“你管得着吗?”

“是拿我那块玉佩去换的钱吧?”嬴澈语气讥讽,“拿别人母亲的遗物去换钱,你可真厉害。”

令漪这才想起来他似乎与自己说过,那是他母亲留给他的东西,双颊漫上浅浅的绯色。

无论如何,当人家母亲的遗物是有些不占理,她心内羞愧,嘴上仍不愿认输:“那又怎么样。是你自己给我的,我又不知道。”

“你今晚要再敢胡来,我就告诉凉王殿下,让他给我做主。”

竟还学会搬救兵了。嬴澈摇头笑笑,薄唇抿出讥诮的弧度:“长本事了?”

她亦冷笑:“王兄可以试试看。”

虽然不知道他俩那日具体谈了什么,但令漪可以猜得到,两人达成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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