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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还真是自己先去招惹他的,轻轻一噎。

嬴澈可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宽大的手掌从身后握住了她的腰:“好了,春宵苦短,现在不要说这些扫兴的话。”

说完,他径直以手掌着她腰,助她上下,研与磨,吐与纳,力道一次比一次重。

“你别……”

女郎未能完全出口的拒绝都被颠得支离破碎,泣音也一声比一声更大。温暖静谧的春夜里,好似枝头黄鹂啾鸣婉转悦耳。很快她便经受不住地求起饶来:“王兄,王兄你放了我吧。”腰肢如柳条乱摆。

可兴致上来的男人又哪是那么容易被打动的,况且他熟知她,知道她什么样子哭是不适,什么样子哭却是极致的快乐,因而聆着女郎急促破碎的哭音,反而愈来愈兴奋,索性坐起身来自身后抱住她,像大海里航船的舵手一样紧紧掌控着她,劈波斩浪,一往无前。

令漪意识稀薄,原还惦记着他身上的伤,不适合这样大开大合,但浪花打上来,那仅有的一点反抗念头也如大海里的一叶小船,很快被浪头掀翻,身后的男人又如猎豹扑起,将她死死压在软枕上,咬着她后颈愈深愈勇,她终于受不住,彻底沉溺进汹涌澎湃的波涛里……

于是毫无悬念的,那才刚刚开始愈合的伤口,又重新裂开了。

……

次日清晨,华医师来复诊换药时,看到的便是重新裂开的伤口。

室内只有嬴澈在,那惯常照顾他的女郎却不在,老医师霎时明白了一切。

医者仁心,他忍不住生气地数落道:“殿下现在仍在养伤,需要静养,避免某些消耗元阳的事,怎么能把养伤视作儿戏呢?”

“殿下要是再这样不遵医嘱,还请另请高明吧,老朽实在治不了了!”

嬴澈尴尬地抿抿唇,作出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先生教训得是,本王会注意的。”

上次他不也是这样信誓旦旦地保证的?不也还是……

老医师无奈地叹了口气,然以身份之低微,却也不好再以下犯上。只好道:“那烦请殿下允老朽见一见王妃,有些事宜,老朽还需向王妃面陈。”

一句“王妃”说得嬴澈唇角忍不住轻扬,如何也憋不住。他轻咳了声掩饰忍俊不禁的语调:“那先生可温和些训她,她不像本王,脸皮薄,受不住。”

内室里,令漪正躲在屏风后面听着二人的谈话,晕红满面。

这时嬴澈扬声叫她,她只好慢腾腾地挪出去,在小厅里同华大夫见了面。

老先生对她倒是很温和,细细交代了给他换药、喂药同饮食禁忌的事宜后,委婉叮嘱:“王妃得管管殿下了。”

“老朽人微言轻,不好说什么,可王妃您不一样,您不要再任由他缠着你胡闹了。否则,这伤还有得养的,眼下又才刚刚开春,寒气侵袭,伤及根本可怎么好?”

一句“胡闹”令令漪再度红了脸,她嗫嚅着唇解释:“我,我不是王妃……”

华大夫低头整理着药箱,也没多说。

现在不是,之前差点就是了,以后也会是。

他在王府里待了这些年,还是第一次见殿下身边有女郎陪伴。况且殿下怕是惦记得有些年了,否则为什么往年年尾,殿下总要叫自己替府里的三位小娘子都请一遍平安脉。

大夫走后不久,簇玉端了熬好的汤药进来,随后退去房外。令漪面无表情地端去卧房,嬴澈方换过药,正倚在床栏上,若无其事地问:“华大夫同你说什么了?”

令漪看见他就来气,“哐当”一声放下托盘:“现在好了,连大夫都知道了,我真是丢死人了。”

盛在药碗里的汤药有小部分飞溅出来,她气鼓鼓的,恼怒地背过身。嬴澈拉她在身畔坐下,自身后轻轻揽着她:“怕什么。”

“华大夫是厚道人,难道还会宣扬出去么?既如此,你又担心什么?”

令漪气红了脸,忍不住回身轻捶了他几下:“还想宣扬出去!这么不光彩的事,你还想几个人知道啊。”

又埋怨地嗔道:“真是的,总是这样,又不是不答应你,你那么心急做什么?”

女郎虽是生气,嗔怒的样子却十分柔媚,杏眼含情,如嗔如喜,一张白净的脸红至粉颈,有如绯玉,可怜可爱。

嬴澈看得心旌轻摇,忍不住凑过去,沿着她柔润的下颌线轻轻啄吻。令漪霞飞双颐,再度伸手打了他一下:“和你说正经事呢,别动手动脚的。”

“没什么。”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欲,目光和煦,看着她笑,“我就是想要你,被旁人知道又怎么样?不正好叫人知道你是我的人。”

“我才不是你的,我是我自己的。”

令漪不想和他多说,她今日还有正事要做呢,走到妆台,拿螺子黛补了补妆,一面埋怨:“你整天就没个正经的,忍些日子会死么?”

“当然,”他恬不知耻地答,“不喂饱你,你跑出去找嬴灼那些野男人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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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才上位了几天,就说别人是野男人了。躲在屋外的簇玉忍不住腹诽。

令漪却是脸上一红。

一句调笑正令她想起当日凉州的行事,她无法反驳,却也不愿一味隐忍,冷笑连连,放下螺子黛就往外走。

“你去哪?”嬴澈脱口道。

“去找野男人啊。”她头也不回地道,“反正王兄整天不就盼着我找么?”

大夫说的对,她可不能再由着他胡闹。也少在他面前转悠,省得他跟头公鹿一样,一天到晚乱发|情!

“喂,我那是……”

嬴澈还要解释,令漪却已走至门外,对守在外面、已经红透了脸的宁瓒道:“你和我出去一趟,叫上阿灵。t”

“我也要去!”簇玉也从屋中跑出来。几人一道下了台阶,声渐渐地远了。

嬴澈在卧室里听着外面的动静,听着几人的脚步声越来越小及至完全消失,终于有些慌了。

她是真的走了。

且他记得,她曾说过要去花月楼找那几名妓女给骆华缨作证的事,眼下便当是去了。原本他还想等他伤好一些亲自陪着她去的,她一个女孩子现在独自去,被人瞧见了说闲话可怎么好?

*

城南,花月楼。

车水马龙、行人如织。

前日刑部派人来提审的风波已然过去,花月楼前又恢复了往日的车马喧阗。令漪自马车上下来时,鸨母正笑容满面地挥着手绢送一位贵客自后门出来,见她一袭纯白狐裘、头戴帷帽娉娉袅袅地立在院门之外,身后还跟着许多侍卫,面色霎时一僵。

“哟,今儿是什么风,怎还把夫人吹来了。”鸨母很快满脸堆笑地招呼,“不过如今玉奴姊妹都不在,夫人还是请回吧。”

“我是来找你的,还有这几人。”

令漪将一张名单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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