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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五十银元宝。

“……”薛瑾安不懂,薛瑾安决定多和朝臣们学学怎么正确的戳人肺管子——至少不能再给人骂爽了不是。

左都御史的提议皇帝采纳了,薛瑾安老早就被定下的老师崔鹏飞,终于正式出现在了他面前。

崔府马车进宫一路沿着宫道入了后宫,停在了昭阳宫门口,薛瑾安既然知道人要来,自然遵循了学过的礼仪,大开宫门迎接。

率先看到的就是驾车的青年,卷发碧眸模样十分惊艳出众,却又眉眼弯弯,唇角两个梨涡深陷,带着十足的孩子气,正是崔醉。

崔醉今日没有穿粗布麻衣戴兜里,而是玉冠青衣,背着一把紧紧缠绕着灰色布条的弓,腰间箭筒里的箭全都一反常态地露出箭头,而那箭头绑的也不是铁打的箭簇,而是石头勉强磨成的三角状,瞧着就觉得威力不大。

宫中除了侍卫之外不允许他人携带利刃,所以箭簇如此倒是情有可原,至于为何十分反常的箭头朝上立在箭筒里,想来也是在宫门口受到了侍卫盘查。

崔醉勒停缰绳,站在车辕上对着薛瑾安笑,语气轻佻散漫地说道,“七殿下,又见面了,小人崔醉字未醒,往后可就要留在这宫中陪伴保护您了,还请殿下多多关照啊。”

一个非皇室宗亲的男人打算长期居住在后宫里?薛瑾安第一反应不是质疑他话的真实性,而是歪了歪头打开健康监测面板,看着他稳定的荷尔蒙水平陷入了沉思。

倏然他看着自己的手明白了,一定是他手稳的消息传了出去。

于是在崔醉跳下马车走过来,打算继续用言语哄骗一下这位传说中的七殿下的时候,浑身没有半点杀气的七殿下突然抬手在他脖子上砍了一手刀。

这一招是从武侠小说里学的,小说里凡出此招对方必晕,而这也有科学解释,那便是颈动脉窦血压骤然下降令脑供血不足导致晕倒。

薛瑾安下手快狠准,没有半点偏差。

“嘶——”崔醉也真的有那么一瞬间脑子发昏,不过他到底是个习武之人,捂着脖子脚下踉跄了一阵,愣是没有倒。

“不麻醉做手术不好。”薛瑾安有些苦恼,不知道这个小说世界的人怎么回事,每次物理麻醉都会出岔子。

崔醉有种不妙的预感,舌头都有点打结了,“什、什么手术?”

“特殊器官摘除手术。”昭阳宫到底是在后宫,长期住在这里的男人除了皇子外没有完整的。

这件事合不合理人不人道暂且不说,但人都找上门来要求帮忙做手术了,薛瑾安没有拒绝的道理,他微微颔首道,“你放心,我手很稳,一定给你彻底摘除,让你当个干干净净的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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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醉:“……”

崔醉:“!!!”不是,这咋理解的啊?

很快,崔醉就根本来不及思考薛瑾安到底是咋理解的了,他看到七皇子缓缓抬起了手,立刻整个人都清醒了,如同受惊的兔子一样朝后蹦开老远。

第56章

薛瑾安和崔醉隔着两丈远大眼瞪小眼的时候, 一道苍老的笑声自马车中传来,头发发□□神矍铄的老者扶帘而出。

“七殿下看得中老夫这不争气的孙儿是他的福气,只是老夫这三儿子一脉只得了他一个孩子, 还指望着他传宗接代, 怕是要辜负七殿下了。”崔鹏飞说话时声音不急不缓, 明明是在拒绝, 语气听着却更像是在闲话家常,叫人听着尤为舒服。

“祖父。”崔醉对这位老爷子倒是颇为尊重,立刻收敛起表情,低头弯腰恭敬地将老爷子扶了下来。

薛瑾安并没有纠结他动手是在满足崔醉当公公的心愿这件事,而是在崔鹏飞近前的时候,一板一眼地执行礼仪书上所说的, 执学生之礼弯腰作揖道,“学生薛瑾安见过崔夫子。”

崔鹏飞微微一顿,双手将他扶起来,眼中的笑意真挚了许多, “殿下不必多礼。”

薛瑾安微微颔首, 不过下次再见之时, 他依旧会行礼,并没有带什么情绪,而是一种理所当然的,应该这样做所以就做了的态度。

这恰恰就是崔鹏飞最满意的地方, 所谓君子九思,貌当思恭,不管面对的是谁,待人接物都应该保持最基础的涵养,才不堕君子风范。

崔醉在崔鹏飞身边也待了一阵子, 对这位祖父还是有些了解的,见他双手扶人就明白他对七皇子的印象很好,基本上是满意的,要知道刚开始接到太皇太后口谕,点名让他随赶考的堂弟回京入宫教导这位七皇子的时候,祖父面上不显,心里其实并不是太高兴。

想来也是,任何一个人被摁着头强制收徒都不会高兴,也因此祖父进京之后没有第一时间回禀太皇太后,而是去赴了皇帝的约,上书房那日倒是见了七皇子一面,回来之后祖父的评价也只是“有些聪慧”便不再提及。

之后闲在家中月余,完全没有提及七皇子之事,直到今日被传召入宫,却不想这一照面,竟然就叫祖父对他改观了。

崔醉不禁打量了薛瑾安好几眼,摸了摸阵阵钝疼的脖子,暗中呲了呲牙,竟然完全不知道这七皇子是真的莽撞,还是蓄意报复了。

就如同崔醉听说七皇子在宫中做的事情之后一样。

一行人入了昭阳宫,福禄上了好几盘糕点,而灵芝则跪坐一旁动作优雅行云流水的煮茶,茶香味蒸腾满室,不多时堪堪斟出三盏。

“上好的蒙顶甘露。”蒙顶甘露是非常古老的名茶,可以说是茶中古董。崔鹏飞对茶颇有研究,嗅闻茶香再悄悄茶汤色泽便心中有了判断,轻轻抿了一口,赞叹道,“好茶。”

薛瑾安和崔醉都是牛嚼牡丹的一口喝完茶,完全分不出和平常的茶有什么区别。

不同的是,薛瑾安是能够细分茶水味道分子,从数据上对比出细微的差距,他只是纯粹对茶的好坏没有概念;而崔醉那就是真的尝不出,所有茶倒进嘴里那就只有苦和涩,区别只有微苦微涩和更苦更涩罢了。

崔醉对点心也是如此,几口吃完一个梅花糕也只觉得甜,完全不懂这和外面斋铺里卖的有什么分别。

不过吃不出来归吃不出来,他还是能从这些茶点的精致程度看出来端倪的,忍不住道,“你这是禁足?”

说好的七皇子得罪了勋贵世家,还被皇帝不喜手段太过狠毒残忍,在宫中不受宠爱过得凄惨呢?这就是宫里的凄惨日子吗?怎么看着比他在崔家过得最好的那几年都要好?

“禁足又不禁食。”薛瑾安头点得理所当然。

宫中确实没有禁足就要降低待遇的规定,只是宫里人向来捧高踩低,你得宠时人人谄媚,一朝落魄则人人践踏,恨不能直接给你踩到泥地里去。

不过这种事情吧,大抵很长一段时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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