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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

杜寅很崇拜十全公子,也是因此他这么好脾气的一个人,在听到那些话之后才会那样生气。

杜寅想到这里不禁说道,“要是能见十全公子一次便好了。”

正在这时,陆陆续续的菜上来,很快一桌残羹冷炙都替换了新的,几人都是一惊,他们以为崔醉只送了一两个菜,现在看来是直接送了一桌啊,他们这回是想不去感谢都不行了。

他们立刻就起身询问小二,后者却立刻摆了摆手,苦着脸说道:“几位客人快饶了我吧,那位客人不想叫人打扰,不叫小人透露用餐的地方,小人实在不敢说啊。”

这是福禄的要求,认出薛瑾安衣服布料的,自然不止刘正一个,就算认不出薛瑾安这个生面孔,在京城中走得多的,知道崔醉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便是不确定,也不妨碍他们来攀攀关系打听一二。

福禄未雨绸缪,趁着他们没反应过来,直接就堵死了他们的路。

众人都是有脑子的,稍微一想就懂了对方的顾虑,也不去探听了,不过该拜见道谢还是该拜见道谢,索性就边吃边等,等对方结账离开的时候再过去。

这样一等就是一个时辰,刘正和谭灵越有事儿先走了,两人都并不住在这边。

刘正家中有钱,他父母长辈对他也非常有信心,坚信他一定能考中,并且留在翰林院当值,直接就在京中置办了一个宅子,甚至还考虑了通勤问题,是在最大权限内离皇宫最近的宅子——再近的不是买不到,是他现在非官身不能买。

而谭灵越则是借住在师伯家中,谭家是清流文学之家,没有那么多钱在京城置办宅子,不过谭清徽一个府学学正在朝中自然也是有那么些个知己好友的,谭灵越又是少年天才前途无量,自然有的是人愿意行个方便。

除两人之外,柳固、杜寅和田呈闵就都住在这里,刘正也曾想过邀请他们主到自己家里,但想了想这几个人的性格,定然是要按市价给房租的,就算他说破了嘴皮子,让他们少给一些,也是太过高昂,平白给他们增添负担。

于是便作罢了。

薛瑾安他们那边饭食早就撤了,之所以停留这么久时间,是崔醉在探索薛瑾安对京城到底有多熟悉,然后他脑子里灌进去一堆乱七八糟听都没听过的路线。

崔醉沉默了片刻,突然凑近了,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师父,你承认吧,你在京城囤了多少兵?什么时候起势?我现在参加还来得及分从龙之功吗?”

薛瑾安一板一眼地回答:“京城没有囤兵,西北军进度63%,嘉和三十五年十月初九前造反,来得及。”

“好家伙,师父你真敢想。”崔醉没有把这话太当一回事儿,还笑着玩笑道,“我听祖父说今年赫连城会入京,你打算什么时候把他干掉夺取西北军兵权?我也来帮你。”

“你打不过他,算了吧。”薛瑾安表示拒绝。

即便这是真话,崔醉也不免捂着心脏痛心疾首道,“师父,你怎么可以这样打击我,我是你徒弟还是他是你徒弟?”

“……”薛瑾安不懂这种非要送死的行为,但他尊重。

于是他从善如流的开口,“好,你打赫连城,我会替你收尸。”

无知的崔醉傻乐:“好耶!”

不久之后,真的在擂台上和赫连城将军对战的崔醉追悔莫及。

薛瑾安答应了崔醉的寻死请求之后,几人又喝了一杯茶,这才起身结账离开。

“公子请留咳咳——”二楼的柳固正巧看到他们出来,顿时站了起来,想要喊住他们,却不想起得太急呛了一口风,一句话直接淹没在咳嗽里。

柳固因昔年入狱之事身体不太好,一听到他咳嗽,另外两人立刻紧张地围过来。

柳固却摆了摆手,还推了推杜寅,艰难道:“下、下面咳咳——”

“哎,他们要走了!”田呈闵也发现了,他赶紧道,“柳兄我照顾,你快去追。”

“好好!”杜寅都忘记放下手里的纸笔,拔腿就往下跑,楼梯下得太急,之前随意套在脚上砸过人的那只鞋,一个不小心就飞了出去,正对着那位小公子的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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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寅瞪大了眼睛,张着手想也没想就扑过去,手中的纸张全部飞了,然后一下踩空,“啊”地惨叫一声滚完了剩下的楼梯,也得亏剩下几阶不多,不然非得摔出个毛病来不可。

他却也顾不得什么,眼冒金星地爬起来就要去追人,转头就发现那小公子就站在那里看着他,手中握着一根羽箭,羽箭上挂着他甩飞的那只鞋。

“你有事?”薛瑾安询问。

杜寅忍不住咳嗽了一声,好在他脸皮厚,快步上前拿走了鞋穿上,这才退后一步长首作揖,“多谢小公子慷慨赠菜赠酒,杜某感激不尽。”

薛瑾安刚要实话实说“不是我送的”,崔醉就先一步跨步上来给他认下了,“我师父心善得很,这么点小事他没有放在心上,不用这么郑重其事的。”

“师父?”杜寅一愣,完全没想到这小公子年纪这么小地位竟然这么崇高,有那么一瞬间甚至以为是京城的习俗不同。

“你没有听错,就是如师如父的师父。”崔醉不遗余力地夸赞薛瑾安,“我师父很厉害,天下第一。”

杜寅很快就反应过来,立刻就接受了这个设定,并且帮忙找补了一句:“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崔醉对他的反应言谈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崔醉送酒送菜,除了确实对杜寅的发言比较满意之外,也是存有几分给薛瑾安拉点助力的意思。

杜寅这人他不认识也没见过,但早年时候也看过他一些文章,北方的文风没有南方盛,尤其是江南地区,游学者、创办读物书籍者数不胜数,北方学子的文章能传到江南去,已经可以想见对方的水平了。

只是崔醉没想到自己启蒙的时候,这人就在考科举,自己都弃文从武了,这人还在考科举。这人要么是个徒有其表的,要么就是运道比较差。

崔醉还是比较倾向于第二种。

师父没有家世,想要培养朝中势力就得从零开始,现在拉拢一些这种有能力没运道即将如官场的新人举子正好,等师父入朝听政,他们这些新人也就成长起来了,就是师父的助力了。

崔醉难得替师父做些什么,自然是想一力促成此事的。

薛瑾安从他的行为推演出他的想法,到底没有拒绝他的好意。

崔醉和杜寅相谈甚欢,茯苓戒备在薛瑾安身前随时保护他,福禄将地上散落的纸张一一捡起来,看到上面的题目不由露出些许疑惑来,他竟然觉得这题目还挺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薛瑾安撇了一眼,很快收回了视线。

对算学一窍不通的福禄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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