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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

两人合力蒸糯米饭,炸油条,把餐备好,这才把木桶都提到推车上。

刚要走,就见门口蹲着个黑影,甜甜乌溜溜地眸子在夜里发光。

“咦?”李春容见小孩起了,拍拍她,示意她跟着一起走。

赵云惜鼓励地拍拍她:“跟紧奶奶,别走丢了。”

甜甜小手从腰间摸出一根绳子,递出来,看得李春容心疼坏了,连忙说她有事出去,没办法才给她绑住,这好好的,跟着走就行了。

两人走了,赵云惜才回屋喊小白圭起床,到上学的点了。

两人吃了糯米饭,背着书包,手牵手又往林宅去。

“娘,手心还疼不疼。” ????????布??????????????n?②?〇???????.???o??

“不疼了。”

“我给娘吹吹就好了。”

两人絮絮地说着话,到林宅后,也算得上轻门熟路,自己往书房走去。

林修然正端坐在太师椅上,她顿时噤若寒蝉,乖巧如鸡,这老头是真打啊,力气还贼大。

他考校一番功课,又检查了作业,这回揍了林子垣这小屁孩,主要是他不爱读书,写到后面急了,开始乱画。

林子垣瘪着嘴啪嗒啪嗒掉眼泪,还不敢哭出声。一张小胖脸皱巴到一起,看着可怜极了。

林修然声音冷冷:“若再有下回,便要再添三板。”

他收拾完就走了。

林子坳黑着脸走进来,说他们是他带过最差的一届,很难带,重点又骂了林子垣一顿,还扫射林妙妙背书不认真,磕磕绊绊。

赵云惜:嘻嘻。

她挠了挠脸颊,死道友不死贫道啊,不骂她就成。

“还有你,赵云惜,年岁最长,那手字却并无多少长进。”

林子坳看着赵云惜垮着小脸,却还是冷冷的扔过来一个小盏:“以后每日要写满一小盏的墨水才成。”

赵云惜:不嘻嘻。

唯一没有挨骂的小白圭便格外显眼,林子垣冲着他喷了喷鼻息。

林念念也有些紧张,因为她的作业也有些敷衍。

上课不足一个月,启蒙书籍已经教完了,从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幼学琼林都教了。

而下午的琴棋书画,各有涉猎,赵云惜勉强能和林子垣对弈一局,能弹一小段春江秋月,能画一支寒梅,能绣竹叶了。

她很满意。

充实自己的感觉很棒。

想想她又从家里提了十瓶香露来,呈给林修然八瓶,林子坳两瓶。

林子坳小脸紧绷:“贿赂我也没用,该严还是要严,不能堕了我的名声。”

赵云惜看着半大少年,有些无语,冷哼一声:“不要还我。”

林子坳捏紧了瓷瓶,不肯给她。

他身量未成,唇边还有毛茸茸的胡子,又哪里有什么名声。

赵云惜心意到了,就去练字,她的时间恨不得掰成两瓣用,就这都不够。

中间休息时间,她也用来练字了。

林子坳见她刻苦,在心里一叹,她的学识极好,思维开阔,也有灵性,如果是男子,参加科举也未尝不可。

可惜,时下并未有女子科举的先例,她怕是不成。

但他惜才,方会对她严苛。

等回家了,赵云惜就提着礼物往张鉞家去,听说他今日回来。

“大伯、大娘。”她立在门口喊。

刘大娘听见她的声音,笑着来开门,“云娘来了,快进屋坐。”

赵云惜提着东西,笑眯眯道:“我有事寻大伯……”

正说着,张鉞从院里走出来。

见她提着礼物,就斥道:“以后不许提东西!有什么事尽管说就是。”

“大伯帮我收一千斤的薄荷和一千斤的橘子叶,我做香露用,夏天到了,这样凉凉酸酸的香露,不拘是闻着还是吃着都清爽。”

张鉞闻言顿时很感兴趣,笑着道:“我近来忙着修蜡烛厂,还没来得及管花露的事。”

“那成,薄荷和橘子叶都简单,三日后我给你送去。”他不假思索地点头。

赵云惜这才松口气,温和道:“我跟银楼掌柜合作,他两钱收一瓶花露,近来卖得不错,大伯也该准备起来,要不然被他占了份额,到时候又要闹了。”

江陵虽然大,对花露感兴趣的富人却有数。

张鉞笑眯眯道:“那我往公安卖去,比江陵小点,有几家富户很能吃东西。”

见他不急,赵云惜就也不说了,笑着走了,刘大娘连忙说留她吃饭。

“我娘做好了,就等着我吃回家呢!”

她话音刚落,就见李春容擓着篮子,从他们面前走过。

身边还跟着一个瘦巴巴的小孩。

赵云惜:……

可恶,被打脸来得太快。

刘大娘顿时哈哈一笑。

赵云惜跟着婆母一道回家,试着商量:“要不,就不去摆摊卖糯米包油条了,帮我在家做香露,近来要忙一段时日。”

李春容当然没意见,唯独担心时日久不去,摊子被占了。

“占了再找一处,左右赶集的人那样多,咱东西好,不怕不好卖。”

话是这样说,李春容却不肯放弃,少做了一桶,每日还是去。

她舍不得自己的老顾客。

隔了两日,张鉞很快把薄荷、橘子叶送来了,刚好张镇、张文明都在家。

赵云惜不再耽搁,喊着他们过来一起做事,特别是张文明,花着她赚的钱,她现在看着他心气不顺,他要一起干活,她心里才好过。

要不然总觉得自己给男人花钱了,怎么想都不得劲。

张镇打水,张文明清洗,开始做香露。

这两样没有鲜花贵,各一千斤也不过二两银子,主要是运送的车马费就要一两。

四人忙着,这两千斤,光来回淘洗一遍,都累的腰酸,更要不停地打水、倒水,李春容根本干不了,她没这个力气,只能守着烧火。

赵云惜闷不吭声地跟着两个男人干活。

“云娘,你歇歇,我来就好,这些太重了。”张文明薄衫湿透,脸颊红透,总算尝到些许赚钱的艰辛。

赵云惜确实有些累,她抹了一把汗,活都干了,她觉得好听话也要跟上。

“只要想到攒钱让相公和白圭读书科举,我就不觉得累了,为你们付出再多也值得。”

她甜滋滋地说。

张镇听了都忍不住点头:“你是好孩子,但别累着自己,他读书总归没有要娘子养着的道理,他老子养不了,他就别读了。”

张文明:……

上回回来,她还把他踢到一边,这回又说为他心甘情愿。

他心底难免生出隐秘的快乐,可见她心里还是有他。

凉了的心肠,又撩起火星子。

等到天黑透了,四人才弄一半,想着薄荷和橘子叶不容易坏,索性摊开晾在竹排上,自去洗洗睡觉了。

她刚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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