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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留下悔恨的泪水。

“咱们要不要去练一下?”

放学铃刚响,音乐老师准点下班,留下一群躁动的小朋友。舒凡找到沈念,主动抛出橄榄枝:“我跟体委要到仓库钥匙了,咱们轮流给对方摁腿计数,做够一百个为止。”

“一百个?”沈念震惊地瞪大眼睛,她能做二十个已经要了老命了,一百个不得当场交代。她摇摇头:“先从五十个起吧。”

舒凡闻言,凤眸中闪过一丝鄙夷:“五十个我一分钟就能做完,一百个已经很宽容了。你要是坚持不下来,就等着扣分吧。”

她体育每次都是刚刚好及格,这十分一扣,绝对要完蛋。小姑娘哭丧起脸:“一百个真的太多了呀,比赛时间就一分钟,谁一分钟能做那么多?”

舒凡冷静道:“我。”

沈念震惊无比地看着他。

小小的少年不知何时长得那么高了,一个暑假过去竟然就蹿了快五六公分,原本和她差不多的个头,现在竟然需要仰视了。

沈念意识到这一点,又忍不住看了下他的面容,似乎也变瘦了,浓密的眉眼也长开了点,隐隐摆脱了儿童的稚气,整个人看起来结实了很多。

确实是能做一百个的样子。

舒凡被她冷不丁一打量,突然有点害羞,耳朵尖泛起一丝微红。

“你看我干嘛?”

沈念深深道:“我只是没想到你这么厉害!”

“那不然呢?你以为咱们班的篮球比赛靠谁拿三分?”舒凡冷哼一声,忍不住勾起唇角:“而且我的体育成绩每次都是满分,跟着我练仰卧起坐,绝地不会让你拿倒数第一。”

大佬原来就在身边!

小姑娘心潮澎湃地点点头,看着舒凡的眼神仿佛重新认识他似的。如果他没骗人,那跟着他练习的话肯定事半功倍,而且自己也无需拿第一,只要不是倒数第一沦落到扣分就行。

于是两个人便背着书包,去仓库找了张软垫开始练习。傍晚的晚霞铺满天空,瑰丽而精致,将汗水照成了如金子般的颜色。

沈念被舒凡摁着双腿,从一开始的游刃有余,到像条死鱼一样喘着气,不过只是十几个仰卧起坐——她甚至做不到20个,腰已经要断了。

但是舒凡教练十分残酷,他钳子一般的大手死死摁住她的腿,断了她挣扎的机会。膝盖重重压着她的脚,不给她逃跑的可能。他面色冷酷,清秀的小脸儿在夕阳下如同修罗,说出令人心寒的话。

“还有82个,继续。”

“呜呜呜呜我不行了,我肚子好痛啊啊啊啊……”

“做不完不许回家。”

“舒凡,明天再练习好不好?求你了……”

“撒娇对我没有……啧,你别这么看着我。”

小姑娘委屈地撇撇嘴,她怎么看他都成错的了?还让不让人活了?看着舒凡莫名其妙别过脸的模样,沈念心里愈发委屈,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竟一下子坐了起来:“那我肚子饿……”

“咣!”地一声,剩下的话被一声清脆的磕碰声截断。

她一起身,他恰好垂下头,两个人的脑袋就这么清脆地撞到了一起,好一阵天旋地转、头脑嗡鸣。

原来眼冒金星是这个感觉。

捂着脑袋龇牙咧嘴的小姑娘心想。

第24章 偷亲只是一个克制而温柔的吻。

别看小姑娘软绵绵一只,脑袋是真的硬,舒凡的头像是金钟一样被撞得嗡嗡响,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怒气冲冲道:“嘶……你丫练了铁头 网?阯?彂?布???????????ω?e?n????〇????⑤?﹒??????

功吗?撞人这么疼!”

沈念委屈道:“我也不是故意的嘛。”

谁知道你恰好低头凑过来。

这句话她没敢说,因为小少爷的脸色已经黑的能吃人了,她只能一边揉着发痛的脑袋,一边关切地凑过去:“给我看看,起包了吗?”

绵软的身躯一靠近,淡淡青柠的清香顿时萦绕鼻尖,那是陌生的、属于女孩子的香气。舒凡抬眸,正好对上那双湿漉漉的杏眼,水润得像是被雨水洗过的鲜草。

小少年顿时像受惊了的猫一样后退几步,一抹薄红从脸颊染到脖颈。

“你、你干嘛!”

沈念愣了愣,看起来手足无措:“我想看看你的脑袋有没有事。”

“我没事,你、你别过来。”

真是奇怪,真是奇怪透了,小少年咬紧牙关,心跳如雷,整个人似乎要被蒸熟了。

怎么回事?她怎么这么不对劲?

她原本有这么香吗?那双眼睛原本有这么水灵吗?怎么突然间好似变成了一枚青柠味小蛋糕,让他突然间生出某种隐秘的渴望——想朝那白嫩的脸蛋上,亲一口。

等一下,奇怪的人是他自己吧!

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不妙的画面,那张俊秀的脸蛋越来越红,惹得小少年瞬间移开视线,仿佛她变成了洪水猛兽似的。

沈念心想自己的力气可真够大的,竟然把男生撞怕了,下次还是注意点好了。

虽然是男孩子,但舒凡一向娇生惯养,像个脆弱的花瓶。

“你真的没事?要不我送你去医务室看看吧。”

“不用。”

舒凡丢下这句话,竟是直接一转身,像是被火燎屁股一样直接走了。可只过了几秒,他又折返回来,一把抓住一旁的书包背在身上,干巴巴道:“今天就先到这儿吧,我突然想起来晚上有事,明天再练。”

这正中小姑娘下怀。沈念按耐住上咧的唇角,点点头:“好,从明天开始再练。今天就先试试水。”

小少年背对着她点点头,四肢僵硬、同手同脚地离开了。

……

沈念不久后也走了,走之前她还不忘把仓库大门锁好,放回钥匙。

训练耽搁了大概四十多分钟,出门的时候天色已晚,灿烂的夕阳被夜幕吞噬过半。

秋天的夜晚就是这样蛮不讲理,到了冬天,夜色更是横行霸道。她不得不珍惜每天短暂的、白昼的时光。

拖着酸涨涨的身子,小姑娘骑车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

赵涟清上完最后一门课是五点半,坐公交回家一个小时,到家满打满算也是7点。他本以为自己一到家,便能看到妹妹乖乖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的场景,谁知道家里空无一人,安静极了。

沈念没回家。

在他利索掏出手机,即将给方老师打电话的那一刻,小姑娘出现了。她背着大书包,像是被榨干一样摇摇晃晃地进到家里,浑身上下写满了疲惫。

六年级的学习压力这么大吗?

还没等他开口询问,小姑娘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客厅里,满脸紧张的少年。她立刻“咚”地扔掉书包,鞋子都没换,光着脚就跑到他跟前,张开手:“哥哥抱!”

赵涟清“噗”地笑出声:“怎么啦?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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