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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那扇门。台下的观众们,在与此伴随的紧张音乐声中,也屏住呼吸,仿佛那扇门后面会跳出来什么吓人的东西。

“亲爱的,你刚才叫我?”突然,妈妈在楼梯上的声音打断了小女孩前去查看的脚步,她抱怨着走上楼梯,消失在客厅里,在无人的客厅,那扇门发出嘎吱的声音,突然自己关上了。

这充其量只是一个开胃小菜,威尔斯觉得自己状态还好。

这确实只是个开始,在接下来的表演里,为了哄姐弟开心,母亲提出在这座房子里玩捉迷藏的游戏。

这是一个经典的惊悚伎俩,当母亲蒙上眼睛,姐弟嬉笑着躲藏起来,消失在舞台上,此时音乐声完全停了下来,一切显得诡异的安静,突然,不知从哪响起了拍手声,蒙着眼睛的母亲朝那拍手声走去。

那拍手声时近时远,威尔斯甚至听到在他旁边响起,吓得他立马往里坐了坐。

跟随着那拍手声,母亲身后更换着另一个布景,这个布景一看就是孩子的房间,但却空无一人,只有那拍手声在房间里回荡,与此同时,衣柜的门如那客厅的门般缓缓打开。

“你在这里吗?”母亲问道。

回答她的,是在衣柜里响起的拍手声,但所有观众都看到,那衣柜除了衣服动了动以外一无所有。

伴随着突然出现的紧张气氛,威尔斯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里,母亲演员往那衣柜一步一步挪动,他的心也在往嗓子眼一点一点跳动,而当母亲站在衣柜面前,他的紧张情绪也达到了顶峰。

直到母亲突然张开双臂,朝那空无一人的衣柜伸去,他及时捂住自己的嘴巴,害怕会当场尖叫出声。

但,他想象中的鬼手突然将母亲抓住并没有出现,母亲只是抱住了一些衣服,她困惑地解开蒙眼的布,四处看了一眼,仿佛在寻找那拍手的声音。

威尔斯松了口气。

这样的伎俩在今天晚上的戏剧里反复地使用,但威尔斯还是会被反复地拉扯着神经,尤其是后面,当母亲被不知名的力量拉入地下室时,随着一声碎裂声,舞台上陷入一片漆黑。

母亲颤抖着点亮一根火柴,勉强照亮了她的脸,随之出现一个陌生的声音,“你在找我吗?”

威尔斯已经紧张得喘不过气来了,而当这位母亲低头查看时,在那火柴光下,在母亲的肩膀上方,一双手拍了拍,在她的一声尖叫下,火柴光骤然熄灭。@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观众席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叫声。

威尔斯感觉自己半条命都吓没了,但亡灵甚至还没有正式出场。

“喝点酒,”他的朋友将他点的杜松子酒推向他,“压压惊。”随即,他将自己那杯一饮而尽。

发生了如此频繁的灵异事件,他们去请来了最负盛名的灵媒夫妇,灵媒夫妇接手之后,这间屋子的亡灵似乎受了刺激,开始在屋子里大发雷霆。

有时候在房间里一飘而过,有时候,当他们听到拍手声前去查看,并没有看到任何异常,但转头的时候,那亡灵就在他们脸上。

这不但让舞台上的演员们吓个半死,那些亡灵演员,甚至还在观众席上出没,天知道威尔斯在想向自己的朋友寻求安慰时,听到拍手的声音在耳后响起,转头却看到一张惨白的面孔的心情,说实在的,那些杜松子酒完全不管用,他原本有些醉醺醺的脑袋在那一刻完全被吓醒了。

“我……刚才就想……提醒你……”他的朋友连话都说不清楚的样子,老实说,要不是威尔斯的神经足够强韧,他恐怕已经晕厥过去了——现在的状态也和那差别不大,他觉得自己的脑子懵了至少三分钟,一切声音都好像带了耳塞般听不清楚。

“这就是……互动吗……”中年男士朋友深呼吸道,“早知道,我就不选这个了。”

第126章 白裙女子

不仅是直面亡灵的威尔斯吓懵了, 坐他旁边和对面的两位也吓得不轻,音乐厅的长凳十分拥挤,威尔斯和邻座几乎只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 他们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 而当他们脑袋变得清醒,更是越想越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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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座位上好像并没有人,”朋友战战兢兢地道,“我听到拍手声才发现一个人坐在我们中间, 但是,她是怎么突然出现的呢?”

“或许躲在我们的凳子下面?”威尔斯又灌了一口酒,虽然它已经丝毫没有麻痹的作用了,“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藏在下面,等拍手的时候突然出现?”

这个想法确实有几分道理。他们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舞台上,如果有一个足够瘦弱的演员趁此机会藏在凳子下, 他们也发觉不了。

威尔斯有些想低头看看凳子下到底有没有演员, 但是又担心一低头正好和演员四目相对, 只好硬生生地忍住了这个冲动。

“凳子下不会还藏有其它机关吧?”威尔斯胆战心惊地问,“那种和亡灵对视的遭遇我真不愿意再感受一次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中年男士听到后, 也开始好奇凳子底下是不是藏着演员或者机关。他不敢弯腰去看,但他想到一个好主意, 用脚试探性地伸到凳子下方探了探。空无一物, 他松了口气道,“没有, 他们应该已经撤走, 去吓唬其他人了吧。”

然而,就在他放心地准备将脚收回原位时, 一只冰凉的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脚,往凳子深处轻轻一拽。

“啊!——”这位看似沉稳的中年男士尖叫起来,声音不输于台上的任何一位演员。他一边拼命地蹬脚,一边连滚带爬地逃离座位,但他的腿仿佛软了一般,直接摔在了地上。当他惊恐地看向自己的腿时,又一次在长凳下方看到一位披散着头发、遮住脸庞的瘦小白衣女人。她的眼睛好像上下颠倒,眼皮在下面,眼睑在上面,一只血红的眼珠正死死盯着他。

啪嗒一声,这位可怜的中年男士直接被吓晕了过去。

旁边的观众被他突如其来的尖叫和晕倒惊动了,纷纷低声议论,讨论着他晕倒的原因,以及是否需要上前帮忙。

威尔斯和他的朋友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到同伴的尖叫声,他就摔倒在地晕了过去,正当他们困惑又手足无措的时候,就见到侍者捏着一瓶嗅盐走了过来——他们倒是准备齐全——将嗅盐放在中年男士的鼻子下面,他很快就被臭醒来了。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中年男士吓得不清,“我不看了,我现在就要出去。”

他听到旁边观众小声嘀咕“胆子小”、“晕过去”等话语,不由得十分愤怒,谁在这种情况下能保持清醒啊!

“我们的戏剧进度已经超过一半了,”侍者非常宽容地道,“这个时候离开,您将无法获得‘勇敢者徽章’,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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