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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了。那我不就没有风惊濯了?我一想,就有些难过。”

风惊濯眉眼深深无奈,轻轻点点她脑门:“你到现在才放心啊。”

又把她拉下来,抱在怀中,宽大的袖袍遮盖在她身上:“刚才不是信誓旦旦的保证老实坐着?才老实了多久?”

宁杳有理:“开心嘛。这谁坐得住?”

风惊濯道:“开心就好,以后不许说难过。我不会让你难过的。”

宁杳一笑:“嗯!”

她在风惊濯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干脆窝在他怀抱里:“那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打算?惊濯,你知不知道嫮彧以各式各样的身份下界,在你身边折磨你,吸食你痛苦这事?”

风惊濯道:“我知晓。”

宁杳道:“伏天河是创世之神,死而不僵,在苍渊重生,应当是他灵魄聚集,诞生了你,可是嫮彧得知消息这么快,你刚刚出世,她就迫不及待赶来,品尝你的痛苦。”

一开始,是给他找了一对狠心的父母,还杀他们亲生儿子,让本就心黑手毒的两人更加的本加厉地做践他。

然后,又让他到逐风盟,体会短暂的温馨快乐,为他日后被家人抛弃的痛苦,做甜蜜的铺垫。

在苍渊的痛苦,她吃的满足,便开始寻找各式各样的方式来制造各种维度的痛苦,从幼年,到少年,再到青年,永不停歇。

风惊濯低头,对上宁杳的目光,微微一笑,揉了揉她头发:“怎么这么看着我?没事的。”

宁杳坐直了些:“惊濯,你小时候,是不是每天都很委屈,很疼?”是不是连一个关心他的人都没有?初见时她想,总会有一两个正常人,不去欺负他吧?现在才知道,嫮彧变换着身份在他身边,又怎会让他体会一丝一毫的温暖。

风惊濯低笑:“也没有,最多只是想,我怎么那么倒霉,每次挨打都有我。”

宁杳抱住风惊濯的腰。

他心底一暖,被她抱着,他竟也大胆洒脱地回忆那些痛苦不堪的往事:穿过眼帘前的重重血幕,回到记忆深处,唯一一次抬眼正视慕容莲真的场景。

他终于看清她眼底的厌恶,痛恨,还有隐藏在深深情绪下,那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也终于明白,她从诸多酷刑加身,过渡到践踏他的尊严,折磨他的精神,却始终不敢把他变成真正男宠的原因。

她怕他。

风惊濯低头蹭了一下宁杳的侧脸,将她揽紧,深深嗅着她发丝间的清香,闭上双眼。

宁杳低声:“惊濯……我觉得我,是被特意制造出来的。”

风惊濯猝然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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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世之后,怎么就那么巧?过了一千年,我也出世了,我们年龄相仿,相遇,相识。嫮彧她……最爱吃的,不就是情伤的痛苦吗?”

风惊濯双眼微眯,几条血丝布上眼珠。

宁杳犹豫了下,道:“你说嫮彧这个人,有没有可能,就是月姬?”

第72章 “什么痛苦,不给她吃,……

嫮彧,有没有可能就是月姬?

意识还沉浸在浮曦脑中时,她就已经在思考这个问题。

当然有可能。

宁杳道:“当时无极出事,只有月姬在他身边,也许她偷学到了无极的复生之法。因为我看月姬最后一眼,她虽死犹生,在泥土中伸出一只手。”

说到这,她看了风惊濯一眼。

月姬当时大概率并没有死,伏天河也没有死,他还有一条命。他们两人,应是按照记载所言,双双陨落在九天玄河的源头,阿鼻道。

但那是浮曦身死之后的事。

而阿鼻道之后,月姬是不是真的死了,还是换了壳子作为嫮彧,暂时不得而知。

风惊濯看宁杳的模样,知她心中所想,柔声道:“后来的事情,等日后再与你讲。其实不是什么好故事,等你哪天闷了,我当笑话讲给你听。”

宁杳很不满,用手肘撞他一下。

风惊濯身子一晃,唇角上扬。

宁杳道:“什么笑话。满口胡言,我不喜欢听。”

风惊濯跪得也快:“我错了。”

她还不知道他么,大约是伏天河善良人格苏醒后,结局太惨烈,他顾及着她,不愿意把不好的事情说给她。

宁杳顺顺风惊濯的头发,掐一把他脸颊:“不管她是月姬也好,是月姬的女儿也好,总归,嫮彧这个人和月姬一脉相承,毫无神性。”

风惊濯点头。

无论是作为伏天河和浮曦,还是风惊濯与宁杳,不仅为自己,更为承受无妄之灾的天地苍生,新账旧账,都该一笔不少,一并清算。

风惊濯颔首:“月姬一族,表面上的规矩,是不可刻意制造痛苦,底下人的人或许遵守,但嫮彧这千万年来,不知生出多少祸端。曾经她与伏天河形影不离,一同作恶,尝到甜头,怎可

能罢手。”

宁杳认同:“像她这样的上神之身,身边已无压制她的人,伏天河浮曦都已陨落,无极为她所控,她想要多少痛苦,就能制造多少痛苦。”

说到这个份上,其实两人的想法高度一致:这样一颗毒瘤,私欲到了极致,若不根除,灾难还会不断发生。

风惊濯握着宁杳的手,低头思索间,轻轻揉捏:“我们回去,先与无极炎尊商定。”

宁杳也是这么想。

无极曾葬送在月姬手中,如今的无极炎尊,要么毫不知情,要么无能为力。

但是,回想进苍渊之前,在帝神殿和无极炎尊的对话,宁杳倒是更偏向后者:“惊濯,我观察无极炎尊的态度,对于嫮彧下界作恶之事,他未必丝毫不知。还有,那只金色神鸟……”

风惊濯眉目一柔。

宁杳继续:“我觉得它甚至比无极炎尊知道的更多,当年伏天河将神鸟留给浮曦,浮曦离开前,又托付给无极。无极记忆被夺,可是它却未必,月姬也许没注意到它。”

“那日我从帝神殿出来,它见我担忧,主动飞去司真古木护着太师父他们……我想,若是没有它坐镇,嫮彧也许会对他们动手。”

伏天河的痛苦是无上美味,她念念不忘多年;那浮曦的痛苦呢?想必更没少惦记。

即便他们现在所谈句句紧要,风惊濯还是分出心神,摸摸宁杳头发:“杳杳,我绝不再让她动你,她不可能在你身上得到一丝一毫的痛苦。”

宁杳瞅他:“你说的都是我的词啊。”

风惊濯失笑。

宁杳仰头:“什么痛苦,肯定不给她吃,我们两个也不是厨子呢,给她香成这样,吃起来没完了。把我们当盘菜的人,不掀了她的饭碗,她就没脸。”

风惊濯道:“杳杳我发现,每次要做什么事,听你说完,感觉已经赢了一半。”

宁杳纠正:“这就是你缺乏自信的表现,我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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