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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我家小狗。”

风惊濯就笑。

然后抬头问:“谁是小狗?”

宁杳眨眨眼睛,浮夸地整个房间扫视一圈,最终目光回归他身上:“还能是谁?你呗。”

看看他这眼神,湿漉漉的,黏在她脸上,替他说“别丢下我”。

宁杳笑吟吟捏捏风惊濯的脸,揪起一点软肉扯了扯:“做噩梦啊?”

风惊濯道:“嗯。害怕。”

宁杳不是很赞同,强者怎么能轻易说出“害怕”这两个字:“挺大个神了,坚强点!”

风惊濯失笑,拍一下宁杳的手:“换一边掐,这边要肿了。”

“那我可得给你整对称了,”宁杳没任何觉悟,说不出什么温柔甜言,换只手又捏,“濯儿,肿了也不怕,其实你可以再胖点,更漂亮了。”

风惊濯望着她,心底满地碎片一点点重聚,沉下,重获安宁。

这是鲜活的杳杳,好好的,不要怕,风惊濯,你清楚的,你不会让她有事。

他视线向下,心脏闷闷刺痛:你不可能让她受那般惨烈的伤。

宁杳顺着风惊濯视线向下看了眼,脸色一变,双手交叉一挡:“你你你——你这就很登徒子了!”

风惊濯不仅什么都没说,眼眸还暗了暗。

宁杳瞅他:“风惊濯……”

他现在完全不像小狗了,眸光幽深,没半点小狗的气质。

“杳杳,你提醒我了。”

宁杳问:“我提醒你……啥?”

他说:“也不能算提醒,我一直都没忘记。”

所以,是啥?

风惊濯喉结滚了滚:“我们是夫妻。”

宁杳:“啊……”

好像是的。

如果那场成亲礼算数的话——就是他们两个都认可,那确实是夫妻。

她以前没想过这事,这么看,惊濯是认可的,她也认可。

宁杳点头,不仅点头,还把手放下了:“确实是哦。”

风惊濯呼吸一滞,他本意只想逗逗她,但是,她的行为,说的话,无一不在毫不收敛撩动他理智。

他微微启唇:“那我……”

宁杳迟疑:“那你……”

风惊濯笑了。

宁杳心七上八下的:“你能不能不要大喘气,你要……干嘛,说啊,笑什么……”

风惊濯“嗯”一声,若有所思,忽然手臂前伸,箍住她腰,往身前一带。

低声:“杳杳,我还欠债呢。”

话题转的好突然,宁杳问:“……什么时候的事?多少钱?”

风惊濯道:“我还欠你个洞房花烛,什么时候补?”

第75章 胆小鬼,小心眼,害羞精……

宁杳眨两下眼睛,猛地意识到他是什么意思,脸颊腾一下涌上两抹红晕:“风惊濯!你……你

变了,你现在变得口无遮拦!”

风惊濯道:“我还敢遮拦么,我再遮拦,谁知道你这根小木头能听明白多少?我现在都是有话直说。”

宁杳:“哇,你这……”

“这怎么了?”

“很棒。这就对了。”

风惊濯微微一笑,原本打算就这么算了——他不可能,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欺负杳杳。然而,下一刻宁杳又问:“所以你什么时候补?”

“……”风惊濯垂眸,烛火倒映在他一片漆黑的目色中。

宁杳道:“难道是现在?”

风惊濯毫不废话,打横抱起宁杳。

补补补,补个头,她重伤昏迷八天,刚刚醒来,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体状况,能胡来吗?

他以后再也不随便逗她了,她当了真,说出点什么,遭罪的是他。

风惊濯放下宁杳:“赶紧休息。”

宁杳:“哎那你……”

风惊濯道:“别说话了。”

“哦……”

嘿,他还挺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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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接触到床榻那一刻,宁杳一手贴脸,用手指的温度吸走脸上的滚烫,另一手一扬,体贴地熄了烛火。

立刻的,满屋漆黑。

黑暗中,风惊濯声线发紧:“你熄灯干什么?”

宁杳问:“啊?你想要不熄灯的啊……”

风惊濯:“……”

宁杳在表达这一领域,确实是明明白白:“还是熄了吧。太亮,我第一次,会很不好意思。”

风惊濯慢慢握拳,小口小口往出呼气。

他是怎么把自己弄到这样骑虎难下的境地,已经不愿去回想了,内心只剩苦苦支撑——她是不是觉得,自己忍着不亲近她,就像呼吸一样简单,不需要付出任何努力的?

看看她澄澈如溪的目光,好吧,她肯定是这么觉得。

风惊濯在床榻边半跪下来:“杳杳。”

“嗯?”因为黑,因为放松,宁杳的声音比平时带了层甜软的娇媚。

风惊濯一静。

片刻,伸手捂她嘴:“你别出声。”

为什么?

宁杳很是疑惑,但也从善如流闭紧嘴巴,只用眼神交流:怎么啦?为什么不让说话?

风惊濯舔了舔嘴唇,另一只手也附上来,盖在她眼睛上方:“也别看我。”

宁杳顿时明白,心思一活络,忘了刚刚说的禁言限制:“看你害羞成这样,我忽然都没那么害羞了。”

风惊濯问:“你是想把我气死吧?”

“好好好,我不说话了。”这么严格,这么霸道,多说一句话都不行,小心眼。

宁杳闭上嘴,合上眼,老老实实的一动不动。

风惊濯见她终于安静,好一会,眉目寸寸软下,像守财奴守着自己的宝物一样,摸摸她头发,抚一抚她的脸颊。

低声道:“有件事,我想了很久了。”

哎呀,知道啦。这么说,不难为情啊。

他俯身,微凉的双唇轻轻碰了碰她眉心朱砂:“我一直都很想吻它。”

从最开始动心时就想。

宁杳本身就待不住,他这么干,她就觉得浑身有蚂蚁在爬,还不让说话,真是憋死人了:“嗯嗯嗯?咕咕咕?”

风惊濯已经习惯:“又怎么了?”

宁杳问:“能说话吗?”

风惊濯道:“说。”

“你能不能快点?磨磨蹭蹭,弄得我很痒。”

风惊濯喉咙间泄出一声笑,和刚才的笑相比,不太友好,像是冷笑。

宁杳直言:“我搞不懂你,哎——”

风惊濯翻身上床,把宁杳抱在怀中。

不仅如此,他一手按住她后脑,压进自己胸膛。

宁杳声音闷闷传来:“这样我会憋死的。”

风惊濯很冷静:“我不会把你憋死。”

宁杳:“哦。然后呢?”

风惊濯道:“别说话,等着就行。”

行,那就等吧。

房间内光线昏暗,他怀抱有令人安心的松竹气息,清冷如雪,温和宽容,好闻的她眼皮直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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