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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
差点说漏嘴,暗恋的事妹妹有自己的考量。
一晚上小两口的互动孟祈安看在眼里,妹妹一个眼神江瑾初递水,妹妹喜欢什么他都知道,但是是出于丈夫的责任,还是其他,看不真切。
作为哥哥,他自然想让江瑾初喜欢妹妹,不想妹妹一厢情愿付出。
而喜欢又是勉强不来的事情。
“你对楹楹什么感觉,人家撬墙角都撬到你门口了,你一点不紧张?”
他又说:“这次的事我知道和你无关,但别人都比你主动。”
江瑾初一如夜色的沉默。
“困了,我要去睡了,不要欺负她,我能听见。”孟祈安跨着脚步,钻进了帐篷。
江瑾初望着寂静的夜,思忖良久,方才钻进帐篷。
他刚躺下,听见一道柔美的女声,“江瑾初,你亲亲我。”
初楹拽住他的衣领,温热呼吸洒在他的脖颈。
“楹楹,声音小点。”
四顶帐篷距离不远,一点声音可能都会被外界听见。
因为他刚刚路过桑梨和沈思远的帐篷,听见了他们接吻的声音。
初楹捂住嘴巴,用气音说话,“好,你亲亲我。”
借助顶上微弱的夜光,江瑾初看到她的眼睛明亮如水晶,唇上潋滟反光。
眼神里是乖乖女要做坏事的期盼。
江瑾初亲了下初楹的嘴唇。
女生很是
失望,“就一下啊。”
孟祈安就在隔壁,而且又不是在家里,江瑾初不敢做得太过分。
结果,初楹一个反制,将他压在了身下。
女生柔软的身体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她酒劲上头,仰头吻住他的嘴唇。
头发垂落,扫在他的锁骨上,带来酥酥麻麻的痒。
初楹的吻已不再生疏,学着他的动作,舔舐、挑弄,灵巧的舌头刮过他的贝齿。
吻技甚至更上一层楼。
偶尔调皮地咬一下他的嘴唇和舌头,再松开舔一下。
这种一停一歇更撩拨人心。
江瑾初夺回主动权,秋风扫荡落叶般席卷初楹的口腔。
他脑海里始终绷着一根弦,不敢太用力。
“这样可以了吗?”
“可以,可以。”
初楹腿软了,她的手指滑过男人的喉结,像研究稀有的宝藏,“好硬,还会动。”
江瑾初身上另一处地方似乎收到感应,悄悄苏醒。
察觉到热物起势,初楹弹一下江瑾初熟透的耳朵,“江瑾初,你好像……”
最后两个字贴着他的耳朵说。
ying了!
她的笑容随胆子一起越来越大,直接挑逗他,哪里还有之前的样子。
江瑾初攥紧拳头,他全身燥热,需要转移注意力,“你晚上喝了多少?”
初楹狡黠地笑,“能够把你扑倒的量。”
“好硌人啊,它为什么这么ying?”
对话朝着奇奇怪怪的方向发展,探讨起生物学问题。
“血液循环支撑,生物课上有学。”
“哦,很神奇。”
食色,性也,她不觉得羞耻。
初楹的手并不老实,来回乱摸,隔着衣服摸江瑾初的胸肌,“江瑾初,你心跳变快了。”
江瑾初认命地闭上眼睛,“你的错觉。”
“是吗?可是我的不快,你摸摸。”初楹牵住他的手,摸上左心房。
“男女不一样。”
“这样啊,江瑾初你有刻意锻炼吗?”
江瑾初的身材很好,不像夏天大街上的白斩鸡和油腻男们。
初楹趴在他的身上,问题颇多。
“没有,天天早上去跑步。”
“那你体力一定很好。”
江瑾初放弃抵抗,“你以后会知道。”
过了许久,久到蟋蟀停止鸣叫。
“它还是很ying哎。”
这句话从初楹嘴里说出来,不会觉得流氓,她就是在表达一件事实。
江瑾初深深呼吸,“你从我身上下去就好了。”
初楹的手掌探入他的衣服内,促狭笑道:“如果,我不下去呢?”
第30章 错位-追你追我老婆,做女朋友
四周万籁俱寂,风停止了运动,五感高度集中。
江瑾初摁摁鼻根,不自觉严肃起来,“楹楹,听话,下来。”
冷冽的声音自带压迫感。
喝了酒的初楹愈发叛逆,“我不要。”
深夜处于情绪低潮期,她最近一周受到的委屈急速上涌,妈妈都不会这样吵她。
“这里暖和。”遵循本能,初楹的手反复揉搓,江瑾初皮肤的温度逐渐升高。
突然,隔壁帐篷有了动静,有人半夜起来。
“江瑾初,你好烫啊!”
“嘘。”江瑾初捂住初楹的嘴巴,不让她再开口说话。
男人掌心温热,一张手盖住了她的大半张脸。
初楹的耳朵里灌入隔壁窸窸窣窣的声音,拉开帐篷拉链的声音清晰可闻。
她乖乖地抿紧嘴巴,一双乌黑的眼睛飘来飘去。
每分每刻对江瑾初来说,都是折磨。
她像小鸟似的不老实,来回啄吻他的手掌心,为本就敏感的肌肤添柴添火。
外面没有了动静,恢复深夜的寂静。
江瑾初放下手掌圈住初楹,护住她不要掉下去,“楹楹,你下来,我抱着你睡觉一样暖和。”
她的大腿戳到他,他是一个正常男人,怀里还是他合法的妻子,做不到无动于衷。
初楹猛烈摇头,“不要,垫子好硬。”
一下回到刚认识她的时候,倔强得不讲道理。
江瑾初无奈叹息,最终放弃治疗,随她去了,“那你趴着吧。”
初楹小心翼翼问:“你难受吗?”
仅存的理智告诉她,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她也有,不代表喜欢。
江瑾初撇开视线,“还好,习惯了。”
一直在脑海里默背法律条规,总是能从刑法背到民法典,从‘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造成严重后果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下一句接的却是,‘夫妻应当互相尊重,互相关爱,维护平等、和睦、文明的婚姻家庭关系。’*
初楹抬起明亮的眼睛,“需要我帮你吗?我们结婚了,可以的。”
话里直白得有些色情。
江瑾初直言拒绝,“不用,这里没有避孕套,而且没有浴室,也不卫生,还会被你哥听见。”
他摆事实、讲道理,好像在进行一堂性教育卫生服务课。
何尝不是在说服自己,怕自己失控。
他不能趁人之危。
反正她第二天起来也会忘记。
限定版的初楹而已,让她调戏吧,少不了一块肉。
最多身体难受,似是被蚊虫叮咬。
过了一会儿,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