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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完全遮挡,他的脸背着光,眸中暗流涌动。

江瑾初沉思,不够甜?

吻又不是糖果,怎么会是甜的呢。

不过会让人上瘾。

对上女生满怀期待的眼神,江瑾初迅速甄别她话中的意思。

“这样呢?”

江瑾初蓦地扬了下唇,重新贴在初楹的唇上。

这次不再是一触即离的吻,而是漫长悠扬的深吻。

劫后余生的后怕与失而复得的欣喜相融在一起,化在吻中。

她受伤了与她好好亲来回博弈。

理性与感性在江瑾初的脑海中反复拉扯。

突然,初楹叫了一声,“嘶,疼疼疼。”

江瑾初不小心压到她的头发,扯到了手腕处的伤口。

“对不起,哪里疼?”江瑾初嗓音喑哑,停下检查初楹的伤口。

初楹睁开眼睛,“现在不疼了。”

深深懊恼,多好的氛围,怎么停下了呢,伤口和头发真坏事。

她抿起嘴巴笑,“而且现在甜了,很甜。”

江瑾初淡笑,“那就好。”

真好哄。

一大清早爬上半山腰,到收工做糖,失足跌落山崖,从镇上折腾回南城,初楹的身上和头发黏糊糊的。

她扯住江瑾初的手,小声说:“你能去楼上帮我找下睡衣吗?长袖米白色带黄色碎花的那套,顺便帮我随便带下来一条内裤。”

复式虽好,不利于腿脚不便的人。

江瑾初点了点头,“好,你明天想穿什么衣服?”

他考量颇多,初楹起床后不喜欢穿睡衣,他去上班的点,她还在睡觉,提前整理好第二天的衣物。

初楹想了想,“浅黄色毛衣加白色长裙。”

好笼统的范围,江瑾初思索几秒,“我不知道哪一套,我抱你去楼上。”

初楹敛下神情,“算了,我穿睡衣好了,吃饭和活动空间都在楼下。”

江瑾初:“我一会再抱你下来。”

公主抱从他嘴里说出来显得轻而易举,初楹不忍心,“这样你会累的。”

江瑾初打横抱起初楹,“不会,你才多重。”

初楹卧在江瑾初怀里,搂紧他的脖子,视线平移,看到男人绷直的手臂。

白色衬衫下若隐若现的肌肉充满力量感。

刚刚的吻呈现居高临下的角度,思想跑偏了。

江瑾初将初楹放在衣帽间,站在男士衣柜面前等候。

初楹拉开内衣抽屉,随便拿出一条。

江瑾初再次瞥见初楹的清凉丝质吊带睡裙,细细的肩带,轻轻一扯即会断裂的款式。

她以为藏的很隐蔽。

初楹的眼神在一排陌生的内裤前停下,“我新买的内裤是你帮我洗的?”

江瑾初目光坦荡,“对,我用了内衣清洗剂,放在内衣烘干机里烘干了。”

不是说他洗的不干净,是着实尴尬。

洗内裤行为超过他们现在关系的亲密。

初楹趁江瑾初没看过来,将睡裙往里面塞了塞,“那你有没有看到其他东西?”

江瑾初的眼里闪过一丝光,“什么东西?”

初楹摇头,抱紧睡衣,“没什么,我去洗澡了。”

灯下黑太提心吊胆,等腿好了她要转移阵地,好像在打游击战。

江瑾初不放心,担心询问,“你自己可以洗吗?”

初楹挠挠头发,“可以,我坐在凳子上,简单洗一下。”

能怎么办呢?求救江瑾初吗?那她真成女流氓了。

她做好思想斗争,“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我再喊你,行吗?”

江瑾初的视线掠过初楹的手掌,犹豫须臾开口,“还是我……我来帮你吧,你的右手不能沾水。”

初楹脱口而出,“怎么帮?”

她只是表面说话大大咧咧,实际非常纯情,别说套,就是小黄文都没看过几本。

江瑾初摸摸鼻头,“就正常洗澡那样帮。”

贴心补一句话,“你放心,我不会乱看的。”

男人的耳根红透了。

这一番话,江瑾初用了莫大的勇气。

初楹:???

倒也不必刻意强调。

一瞬间,衣帽间陷入安静。

江瑾初知道她的顾虑,“或者你穿个背心。”

他们的关系没到坦诚相待的地步,女生害羞在情理之中。

初楹慌乱找出泳衣,“那我穿套泳衣,你等我一下。”

换上泳衣的初楹疑惑万分。

不是?她怎么就答应了他的帮助。

泳衣是之前和桑梨泡温泉时买的,定的房间里自带汤池,风格和尺度大胆了一点。

抹胸,露出了白皙锁骨。

深V领,露出了胸线弧度。

超短裙,露出了笔直的大腿。

只遮住了重要部位,和被藏起来的睡裙没太大区别。

初楹扭扭捏捏喊,“我好了。”

人没进来,她的脸先红透了。

原本宽敞的淋浴间,挤进来两个成年人,逼仄、拥挤。

江瑾初保持他的礼貌和教养,没有靠近初楹,中间留有一人缝隙。

蓬头是恒温水龙头,江瑾初手持花洒,温水落在初楹的身上。

温热的呼吸扑洒在脸颊,一呼一吸好像要被溺毙。

初楹心跳如擂鼓,眼神只敢看向地面,两双脚脚尖相抵。

江瑾初问:“要洗头吗?”

一贯沉稳的男人,声线几不可查地颤

抖。

“要。”

初楹弯腰低头,花洒出水量被调小,温水浸湿了她的头发。

江瑾初挤上洗发水,轻轻按摩,“这个力道可以吗?”

“可以。”

太折磨人了,洗头时两个人靠得极近,似乎贴在一起。

江瑾初沉浸在帮她洗澡中,一副心无旁骛看破红尘的模样。

“护发素怎么用?”

初楹:“挤出2泵,抹在头发的下半部分就好,冲干就行。”

头发洗完,“沐浴露我自己来。”

江瑾初站在淋浴间不走,初楹不敢看他,生怕对上他的眼睛。

狭小的空间,她没办法忽视他的存在,他冷冽的气息直直钻进她的鼻尖。

初楹没话找话,“你会游泳吗?”

“会,外公教的,他说部队里需要。”

初楹尬聊,“我也会,爸爸教的,他喜欢游泳。”

江瑾初:“清明再回去看下爸爸吧。”

“好。”

聊了天之后,心里的杂念抛之脑后,初楹问:“你怎么做检察官没去当兵?”

江瑾初:“你忘了?”

语气里夹杂一丝不可置信。

初楹怎么会忘记,这不是在找话题聊天。

江瑾初解释,“因为外公被冤枉,不想再发生冤假错案,对受害者及其家人,会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

初楹佯装想起,“这样一说,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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