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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瑾初促狭地望着她,“你一直不正面回答是为什么?”

初楹据实回答,“就这个东西不好回答,毕竟挺隐私的事。”

江瑾初皱眉问:“你们闺蜜天天聊这个?”

初楹否定,“不是,没有,今天是意外,平时不会,我不会和别人讨论这件事。”

她在家说话是肆无忌惮,容易会出狂言,但和朋友聊天会注意分寸,桑梨是担心她,不在意细节。

“我知道,不用紧张。”江瑾初抬手抚平她蹙起的眉头,“上去睡觉。”

初楹走在江瑾初的身后,亦步亦趋,光线被他宽大的背影遮住。

她掏出手机,果然有桑梨的信息,【知道他行了,感叹号要砸死我了。】

发过来十几个偷笑的表情包。

初楹边抬腿上楼梯,边回信息,同时提防江瑾初会不会偷看,【你要害死我了,江瑾初看到你发的话了。】

桑梨:【哈哈哈,谁让你一直不回答我。】

初楹:【这个东西不好回答啊,多尴尬啊。】

桑梨:【噢~毕竟你是纯情楹楹,以前带你看小黄文你都不好意思。】

再聊下去,就是深夜的成人频道,不能播放出来。

初楹:【小梨子,睡吧。】

桑梨:【喳,初娘娘,小的这就退下,不打扰娘娘的好事。】

初楹收起手机,江瑾初从前方攥紧她的手,“走路别玩手机。”

“在家为什么牵手?”

初楹低头看两个人的手,她的手掌被他的大手包裹,这就是生理性喜欢吗?

他在哪都喜欢握她的手,格外喜欢塞到口袋里。

江瑾初叹口气,“有个小朋友不好好走路。”

初楹打趣他,“你这口吻好像长辈,明明你就比我大了几个月。”

江瑾初不松开她的手,“没办法,家里有小朋友在叛逆期。”

初楹假装不明白,问:“是初一吗?”

阳台上的初一似乎有感应,一骨碌爬起来,谁在喊我。

无事发生,继续躺下去睡觉。

江瑾初配合她幼稚的对话,“是。”

白光灯照耀下,初楹仰起头看着男人挺拔的身影,当初的大哥哥与现在的江瑾初融为一体。

“你还记得吗?我们的第一次见面。”

到了主卧,江瑾初松开初楹的手,敛眸回忆,“记得,让我给你买气球和糖果,一个不行,要一大把。”

初楹捂住嘴笑,“你怎么愿意的?”

他和她第一次见面,被她使唤、剥削,还要听她诉苦。

江瑾初揉揉她的脑袋,“害怕你哭。”

一不如她的意,她就抿起嘴唇,眼眶立刻蓄满眼泪。

他当时不懂,怎么说哭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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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楹调侃他,“原来江检那么早就被我拿捏了啊。”

江瑾初在衣柜里找睡衣,颔首道,“是啊,冥冥之中的安排。”

初楹问:“所以你才去相亲的吗?”

江瑾初颔首,“是的,想讨回我的气球和糖果。”

“还给你。”初楹从口袋里摸到一颗橘子糖,剥开外面的包装,塞进江瑾初的嘴巴里,嫣然笑道:“甜吗?”

江瑾初一本正经地说:“会长蛀牙。”

非常江瑾初的回答,初楹摇头叹息,“你没救了,我喂你吃糖,你说会长蛀牙,一点都不浪漫。”

江瑾初认真道:“因为拔牙痛。”

“安静了。”初楹拽住江瑾初的衣领,往下压,贴住他的唇,警告他,“不准吐出来。”

江瑾初就没想过吐出来,“还和小时候一样。”

一言不合就耍无赖。

“一起洗。”

江瑾初揽住初楹的腰,带进怀里,黑眸如黑曜石般深沉。

初楹的心跳漏了一拍,注意到他手里拿的是两个人的睡衣,看来早有预谋,“大哥哥,这是要我还债啊,吃你几颗糖,玩了几个气球而已,就要以身相许啊。”

江瑾初的额头抵住她的额头,鼻息相融,“是,欠了这么多年,利滚利,产生了不少滞纳金。”

初楹避开他的眼神,“黑心老板。”

“我拒绝,还要去举报你。”

她挣扎离开江瑾初的怀抱,犹如蚍蜉撼树。

江瑾初打横抱起她,初楹在他胸口叫唤,“你来绑架啊。”

“对呀,软的不行,得来硬的。”

初楹调戏江瑾初,“哪个更硬?”

她的手顺带胡作非为,听到男人的喉咙发出‘嘶’的一声,额角的青筋凸起。

过了一小会,江瑾初仍没有回答她,初楹弹下他的耳朵,“江检,你怎么不说话了?哪个更硬啊?”

浴室里响起哗啦啦的水声,江瑾初似在控制,“你觉得呢?”

初楹“啧啧啧”两声,佯装可惜,“反正不是这里。”

江瑾初:“是吗?”

说话间,颀长阴影落下,初楹被挤到浴缸角落。

事实证明,不能激怒男人,他有无数方法惩罚人。

初楹沾到枕头,即刻睡着。

——

过了周末,便到了初楹去北城比赛的日子,她下班开始收拾东西。

她很兴奋,嘴里哼着歌曲,“啦啦啦,我是卖报的小行家,大风大雨也不怕。”*

“卖汤圆,卖汤圆,小二哥的汤圆是圆又圆。”*

听着欢快的歌声,江瑾初心里五味杂陈,面上不显,“东西都装齐了吗?”

垂下视线看她整理箱子,偶尔皱眉,不知道带哪件衣服。

初楹一心收拾行李,眉眼带笑,“还没,我对着清单整理。”

突然,江瑾初从后面抱紧她,双臂环住她的腰肢,下巴垫在肩膀上。

良久不说话,

“怎么?舍不得我吗?”

初楹随口一问,没抱什么希望,直白的问题不亚于将他完全剖开。

安静片刻后,江瑾初回答了一个字,“是。”

“你呢?”男人问道。

初楹的心里一软,“我也舍不得你、初一和初十。”话顿了一下,补充了后面的猫。

江瑾初松开她,表情恢复正常,“没看出来。”

敷衍式的安慰话语、上扬的唇角、欢快的肢体,无一不诉说她内心真实的想法。

初楹吐了吐舌头,“被拆穿了,主要是我期待比赛很久了。”

江瑾初叮嘱她,“遇到什么事都要和我说,不要报喜不报忧,不要委屈自己,尤其是吃饭,不要舍不得花钱。”

难得听到江瑾初说这么多话,初楹哑然失笑,“我是去比赛,不是去打架,不用担心,我很快就回来了。”

江瑾初继续嘱托,“证件放在随身携带的包里,充电宝充满电,数据线不要忘记。”

初楹揶揄他,“这么操心,把我当女儿养啊。”

江瑾初坚定地说:“老婆非常非常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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