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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

恋爱这东西,还是别人谈有意思。

恰巧,候车厅广播播报检票信息,时逾白和江瑾初同时说:“检票了。”

江瑾初千里迢迢来起点接人,初楹成了最轻松的人。

她问:“你的位置在哪?”

江瑾初说:“赌个运气,看能不能分到一块。”

站在月台上,两个人同时亮出位置信息,一个1F,一个4C。

初楹面露失望,“失败。”

一等座在同一车厢,不坐在一起,同样不会离得太远。

江瑾初揉揉她的发顶,“几个小时,很快。”

宋凝看着一双交握的手,出声说:“多大的事,我和江检换个位置。”

初楹喜笑颜开,“谢谢凝姐,回头请你吃饭。”

“行,食堂见。”宋凝说。

午后时分,遮帘被放下,车厢里安静如初,初楹靠在江瑾初的肩膀上,闭目养神。

她攥紧他的手,来来回回挠他的手心,放低声音,“下次要去北城一周,有实战,还有封闭训练。”

江瑾初垂下眼神,“这么久啊?”

初楹挠得他手心很痒,反手制止她的动作,现在是室外,做不了其他的事。

“一轮比一轮难呀。”

初楹叹一口气,喃喃地说:“舍不得你。”

三天密集的工作安排没什么太大的感受,在见到他的这一刻被放大。

江瑾初眉目舒展,“没发现。”

忙于工作的她,手机似是摆设,别说电话粥,普通聊天回不了几句。

完全忘了有老公这回事。

初楹一骨碌直起上半身,表情严肃,反驳道,“你别污蔑我,我很想你的,只是没表现出来而已。”

她是忙得脚不沾地,没什么空想江瑾初,一旦停下来,思念如野草肆意横行。

尤其是晚上,没办法抱江瑾初睡觉,太难受。

初楹看看四周的情况,每个人忙于做自己的事,不少人补眠。

她的手肘轻轻支在小展板上,伸手勾勾江瑾初,“你过来一下。”

说话时放轻声音,控制在江瑾初可以听见的音量。

江瑾初听她的话,头向下垂,垂到可以挨到她的脸。

四目相对,鼻息交融,初楹亲上他的唇。

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她抿了抿嘴唇,“真的想你,很想你,特别想你。”

男人的后脑勺对向另外一侧车厢的人,完全遮挡住初楹巴掌大的脸。

无人看到他们亲了一下。

公共场合下,陡然滋生偷情的氛围,初楹胆子大,但也仅限于此,没办法像在家里一样。

她眨眨眼睛,睫毛扑闪,“你在家想我吗?”

江瑾初被她哄好,很想回吻回去,碍于在外面,清了清嗓子,难为情地说:“想。”

“很想你。”

特意加上后面三个字,在外显露情绪不是他的风格,他还是做了。

初楹得到满意的答案,“我睡一会儿。”

江瑾初用手指拨一下她的头,“靠在我身上睡。”

“真好,老公。”初楹趴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话,看着他的耳朵一点一点变红。

还是这么不禁撩啊。

初楹生出逗他的心思,“老公,好想你。”

她极少喊他‘老公’,每一声爆炸力惊人,江瑾初嗓音微哑,“快睡吧。”

这下不止耳朵红,连带脖颈一起红。

一声‘老公’有这么大威力啊。

初楹起来时发现,她的脑袋搁在了江瑾初的腿上,枕着他睡了一路。

这班高铁中间不停,直抵南城,于傍晚5点准时到达,初楹和同事告别,跟着江瑾初前往地下停车场。

初楹坐进副驾驶,安全带刚刚扣上,驾驶位的男人越过中控台,将她压在椅背上,嘴唇覆上一层柔软的凉意,撬开她的贝齿,交换津液。

车子停在中央,前方是出口的必行之路,轮胎碾过道路的声音十分清晰。

江瑾初的嘴唇碾过她的唇,碾过她的耳垂,一路碾过脖颈。

察觉到他的进一步动作,初楹提醒他,“有人。”

“我开了防偷窥模式。”

江瑾初嘴里含糊不清,已经在吃其他的东西。

相处越久,江瑾初越打破初楹的认知,现在的所作所为根本不像他的行事风格。

江瑾初亲了许久,终于停下,启动车子,驶离南城南站。

初楹透过副驾驶挡风板的镜子,看到她此刻的样子,头发微微凌乱,衬衫纽扣被扯开,锁骨上留有潋滟水光。

她侧偏头,男人恢复如常,薄唇轻抿,眉眼清润,没有一丝欲念。

“你变了,之前你哪里敢在外面亲我。”

江瑾初声音平淡,“有防偷窥模式不算室外。”

初楹:???

狡辩,诡辩!

到达柏悦府,谁都没有说话,加快脚步按电梯。

电梯门一关闭,在私人电梯厅内,初楹和江瑾初似乎有心灵感应,情不自禁吻在一起。

一边走

路,一边手指放在密码锁解锁开门。

江瑾初抱住初楹吻,用脚踢上大门,他们等不及去楼上,找到窗帘开关,关闭楼下所有的窗帘。

初楹用软糯的声音喊:“老公。”

男人手背和额角的青筋凸起,隔着衬衫,紧绷的手臂上下起伏。

江瑾初将初楹压在沙发上,从小茶几抽屉里抽出避孕套。

裙子的隐形拉链难解,一直和他较劲,江瑾初推到腰间,脱下内衣。

突然,初楹的小腹有一股暖流,她推着他的胸膛,“等下,生理期好像来了,我去看看。”

留江瑾初一个人愣在原地。

初楹跑进卫生间检查,好家伙,生理期真的来了。

她抓了抓头发,多尴尬啊,氛围到位,情绪到位,准备脱衣服真枪实弹,结果。

幸亏不是脱了裤子发现,不然更无地自容。

楼下的卫生间没有卫生巾,初楹走去客厅,脸上写着‘生无可恋’四个字。

她欲哭无泪,哀嚎道:“江瑾初,没有小别胜新婚了。”

她和生理期不共戴天,夏季闷热潮湿,黏黏糊糊的天贴卫生巾她忍。

关键早不来晚不来,偏选今天,偏远现在,晚一个小时都好啊。

一点都不懂事,加入黑名单!

生理期:无效,驳回。

江瑾初摁了摁太阳穴,担心地问:“难受吗?”

初楹的脸埋在他的胸口,“不难受,就小腹有点酸,没别的了。”

她想哭,生理期激素发生波动,“不对,我难受,我想做。”

初楹吸了吸鼻头,“你亲我一下,要很用力很用力的那种哦。”

江瑾初满足她的要求,抱着初楹在沙发上亲了许久。

她的难受逐渐转移,转移到江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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