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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一步骑上车跑了,喻臣和祁砚寒跟着,喻书和裴知悯则悠然许多,走在最后也不着急,晃悠着小电驴,赏赏景,偶尔还停下来拍个照。

那几辆车逐渐消失在她们视野里,两人走了好一阵,才在一个转角出去看到熟悉的人影,喻臣靠在黑色的摩托车上玩手机,祁砚寒在他三五外站着,指尖夹着一抹猩红,但看见她们时,那点红光立时就被掐灭了。

喻书拧紧刹车,把车停在他们后面。

“你们怎么不走啊?”她问。

祁砚寒看向喻臣,这人说:“等你们来看日落。”

喻书看了眼遥远的天,那是一片静谧的灰蓝色,黛色的山峰上,盘旋着几只麻雀。

“哪有日落啊,”她嘟囔了句,一扭头回来,疑惑道,“哥,你的车呢?”

喻臣:“蒋琛开走了。”

“他开你的车做什么?”

“你说呢,”喻臣隔空指了指她的车头,嘴角掀起一抹嘲弄的笑,“照你这么开,开到天黑都开不回去。”

喻书抿了抿唇:“我这是遵循安全第一的原则好吧。”

喻臣哼了声,抬腿过来。

“知悯,你去坐祁砚寒的车,”他看了眼裴知悯,随后对喻书说,“然后你现在下来,我开。”

喻书不太乐意,没动。

喻臣看了眼腕上的机械手表:“我们只租了五个小时的电瓶车,等会儿超时了,麻烦你交一下钱。”

喻书闻言,麻利地离开了车子,让他来。

与此同时,裴知悯走到摩托车那里,男生长腿一迈,跨上摩托车,侧目看她:“上来。”

裴知悯乖乖地去向后座,只是那地盘有点高,她不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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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砚寒看了眼后座,说:“手撑着我的肩膀。”

裴知悯犹豫不过一秒,手就搭上他的肩膀踩上脚踏,坐了上去,他身上有凛冽的烟草味道,跟山间的青草香气融合在了一起。

让人感觉很安心。

祁砚寒转动把手,摩托车驶离出去,车速很快,脸上扑来凶猛的风,裴知悯紧紧攥着他的两侧衣摆。

黑色的T恤衫被风吹鼓,她抓着的那两处,涌现出了深深的褶皱。

到了市区,遇见一个红灯,祁砚寒停下车,衣服有明显的向下的拉力,他低下头看,捏住衣摆的那双手白皙纤细,或许是因为太用力,她的指甲泛着好看的粉红色。

他偏头问她:“用不用开慢点?”

裴知悯轻声道:“不用。”

祁砚寒意味不明地笑了下,绿灯亮起,他重新发动车子。

走过这个红灯,不知从哪儿飘出另一辆摩托车,骑手和他并排行进,那人偏头看着他,一只手把着车头,轮胎摩擦出巨大的声响。

祁砚寒懒得理他,行进了一条街后,那人得寸进尺,右手握拳大拇指向下对着他,挑衅意味十足。

男生舔了下腮帮,低沉的声音透过头盔传来:“抱紧。”

说完他就踩了油门加速,车辆急速飞离出去。

裴知悯因为惯性,脸不期然地撞上了他的背,手也环上了他的腰,那节腰腹精瘦,紧致又有力,这么凉的风,她面颊却泛上了一层红。

那辆车很快就被他们甩在身后,走过这段路,车速渐渐降下来,裴知悯正思考着要不要松手,他们就已到了地方。

租车店门外摆着两辆眼熟的车,她认得出来是蒋琛他们的,可是那俩人却不知道去哪儿了。

下了车,裴知悯腿还有点软,坐在椅子休息,祁砚寒脱掉头盔依在后座,抓了一把微乱的碎发,又呼出一口气。

衣领硌了脖颈一路,又被冷风吹了,现在后知后觉的有点疼。

他余光瞟过眼前这个眼眸低垂的女生,这姑娘手劲怎么这么大?

天色不早,店里没什么人,他们不言不语,空气里全是尴尬。

祁砚寒忽然问道:“刚才怕不怕?”

裴知悯抬眼看他,声调很平:“不怕。”

事实上她怎么可能不怕,平生第一次“飙车”,她心都跳在了嗓子眼里。

可他这样一问,裴知悯便撒了一个弥天大谎,想塑造出个英勇又无畏的自己。

祁砚寒挑了挑眉梢,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简单的白衬衣黑阔腿裤的女生,那张脸干净固执,眼瞳清澈明亮。

他忽地笑了声,这一瞬间,他承认他是有点小瞧她了。

“是么?”祁砚寒故意逗她,“脸都白了。”

印象里她刚刚整张脸都埋进了他的后背,手把他的腰揽得很紧。

裴知悯轻轻怔了下,这么快就被看穿了?

她眨了眨眼,佯装镇定:“就感觉挺刺激的。”

祁砚寒别有意味地勾了勾唇角,不知道信没信。

“刺激?”他咀嚼了下这两个字,嗓音里溢出笑,“看不出来啊?你还追求这个。”

“没有追求。”裴知悯微蹙了下眉,纠正道。

“嗯,”祁砚寒思量了下,赞同道,“确实不提倡追求这个。”

说完他扬眉,还来问她:“你说是吧?”

裴知悯抿了下唇,别扭地“嗯”了一声。

消失的那两人这时从店里走出来,蒋琛谑笑:“来了啊,这下终于不是我是倒数第一了吧。”

祁砚寒哼了声,没搭腔。

卫旭问:“另外的人呢?”

话音刚落,门口就有了动静,喻书和喻臣就来了。

还完车,他们一群人离开店铺往外走,行至十字路口,祁砚寒猛地顿住了脚,目光看向斜对面,他眸子立刻就冷了下去,裴知悯察觉到,跟着瞥去了一眼。

那是栋金碧辉煌的酒店,恢宏气派的门口,停着辆加长型的黑车,一群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士从玻璃门走出来,其中一个男人搂着个长发红唇的年轻女人,她半个身体都靠在他身上。

祁砚寒那一瞬间想了很多,他想起那个男人声泪俱下中的拳拳誓言,说他只是酒后一时糊涂。

他想起某个深夜,闻瑾站在廊下,窗户完全打开,猎猎的寒风灌进

来,他母亲打了个寒颤,她裹紧披肩,和闻霏打电话,许是夜晚太过寂静,他听见小姨问:“值得吗?为了这么个人。”

闻瑾抹掉眼角的泪:“为了这个家,就值得。”

那头,女人先上了车,男人紧跟再后,黑车旋即向着他们相反的方向扬长而去。

卫旭在前头喊:“砚哥,看什么呢?走了。”

祁砚寒眸子漠然,敛回视线一言不发地抬脚跟上大部队。

很多年后,裴知悯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第21章

刻意的相遇,没有意义。

后来的一个月,裴知悯照旧是补习班家里两点一线,生活平静如水。

八月末的一天,苏英和裴振在单位加班,裴知悯一下午都在画稿子,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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