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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的礼物。如果我发现谁的礼物跟我一样,我就会当着大哥的面,霸道地把自己跟那个人的礼物全扔掉。
所以到最后,大哥会把我的礼物单独准备好,其他人的则交给秘书采买。
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有很多。
无论我做得多么出格,大哥都只会无奈地摇摇头,笑着说都听我的。
于是我越发肆无忌惮。
这么多年下来,我已经完全习惯了被纵容和宠溺的滋味,根本离不开大哥,连“偏爱”降级成兄长对弟弟的关怀都不可能接受,更不要说从此失去为所欲为的特权了。
我焦虑地咬着指甲,不停想着能扭转局势的方法,却又一个个否决。
该死的纪骅!
说要帮我,却什么都没有做!
我真的恨死他了。
装病没有用的。
大哥在回国以后,就已经把去医院看我这件事放到了第二优先级,明天又是这么重要的日子,我就算烧得昏过去也没法拖住他。
给校方施压,让他们取消这次奖学金赞助仪式也不太可能。
因为这次的教育基金项目是我大哥设立的,颁奖典礼筹备了也很久,甚至还请了媒体来采访,所以校方不会听我的话。
还能怎么样?
我到底该做什么,才可以长长久久地……继续享受之前的特殊照顾?
我慌了,怎么想都想不到,气急败坏地把床头柜上的东西摔了一地作为发泄,然后站起来,看着落地窗中自己委屈到发红的双眼出神。
……
妈妈很喜欢夸我,尤其喜欢夸我的眼睛。
她有时会拿她过去的事给我举例,讲她犯了错,长辈责问下来,只要哭一哭就都能过去。后来她到了要婚配的年纪,在爸爸和其他人面前继续作天作地,也从没谁说她一个不字,追求者一直络绎不绝,从城南排队到城北。
美丽的事物是很容易被捧着的。
只要学会该怎样惹人怜爱。
这是我学到的。
我想了想,对着落地窗僵硬地牵动嘴角,尝试着露出了一个在我自己看来有点假,但是足够漂亮的笑容。 ??????発?抪?????????μ???ē?n??????????5????????
既然女装的我可以骗到眼高于顶的祝羽书,那么我偷偷下点药,再换上裙子的话,有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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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到大哥?
虽然我跟大哥都不是同性恋,但只要下的药足够多,应该也就没什么区别了吧?
我本能地有些抗拒。
心跳却因这个疯狂的想法而加快。
大哥是非常有责任心的一个人。
如果他伤害了我,就……
再也不可能像回国时那样抛下我了。
我犹豫着在手机上搜了搜附近开着的那种店铺,然后心一狠,戴上口罩从花园后门偷偷溜出去,抱着裙子、假发,还有几盒药回了家。
药是男用的。
店长说可以大幅延时,还能提高兴奋度。
我很怕大哥发现是我以后就停下来,所以按照说明书,往他的茶杯里放了最大安全剂量,然后假意关心对方,连着厨房准备的夜宵一起送到书房。
见到我来,大哥显然有些意外。
可能是我以前从来不会等他到这么晚,总是自己先睡了,更不会主动给他送东西。
“小逸真是长大了。”大哥笑着放下文件,端起杯子,很配合地抿了两口,“只是我不能喝太多,深夜饮茶会失眠,明天还得出席一项活动。”
我听了更生气,只想劝他多喝点,不依不饶地提出要求:“不可以,我特意给你泡的,怎么能不喝完?”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先看了看满满当当的茶杯,然后深深看我一眼,语调温柔得不得了:“小逸,你真要我喝完吗?”
我斩钉截铁:“一滴也不许留!”
第二十七章
我监督大哥把下了药的茶水喝完,又在书房陪他待了一会儿,亲眼看着他眉头逐渐拧起,额角和颈侧也渗出热汗,才勾了勾唇角,满意地回房间洗澡换衣服。
沈溪算什么东西?
过了今晚,他就再也没资格和我争。
不论是纪家人的身份,还是大哥独一无二的偏爱,都是属于我的。
我算算药效发作的时间,觉得差不多了,便一个电话给大哥打了过去,哭着说头昏难受,要大哥来房间看我。
电话另一头的声音听起来已经很沙哑,应该忍受着不小的折磨。但面对我的撒娇,他仍是第一时间答应了。
我站在门口,仔细听着屋外的脚步声,然后在卧室门被打开的刹那,假装一个踉跄,无力地摔进对方的怀里:“大哥……我好讨厌二哥,他非逼着我穿这种衣服……”
裙摆飞扬,露出一截白得晃眼的大腿根。
是的,我底下什么都没穿。
就是故意这样的。
后背的拉链也只拉到了一半,很方便别人伸手,直接贴着我的背脊摸下去。
我将脑袋埋在了大哥怀里,看不见他的表情,但能从大哥骤然绷紧的肌肉和长久的沉默判断出,他绝对被我的小把戏勾到了。
不推开我?
那不就是起心思了么?
我相当得意,偷着掐了自己一下,然后含着委屈的泪光,抬起下巴怯怯望向对方:“大哥,我现在被吓得手都在抖,裙子怎么都脱不来,你帮帮我……好不好?”
果然,他回了一句,好。
我说站不稳,磨磨蹭蹭地缠着大哥来到床边坐下,然后在他缓慢摸到我后腰时哆嗦一下,害怕似的勾住他的脖子,再跟小狗那样,哼唧着在他怀里胡乱拱动。
“……小逸。”大哥的声音完全哑了,听着比平时更危险,“听话,不要蹭。”
我撩起眼皮看他,一不做二不休地坐到他腿上,随即抱住他的腰,轻喘着蹭得更起劲:“可是……我好痒……”
要不是我已经察觉到了有根炙热坚实的东西紧紧顶着我,而且每蹭一下就会形状更明显一点,我都要怀疑大哥那方面是不是有问题了。
怎么还不开始啊?
“二哥走之前给我喂了东西……”我故作懵懂,“他说不解决的话,我今晚会一直难受下去……如果我不想难受,就要去求他……”
大哥按在我后腰的手一紧,瞳孔深处一片晦暗,色泽如暴风雨前夕的海面,沉不见光,看着危险得跟往日判若两人。
但他的语气还是保持着表面上的平缓,哪怕音色已经极为暧昧沙哑:“不可以的,小逸。你不能让纪骅给你解决这种事。”
我小声喘息,然后大着胆子慢慢抬起头,蜻蜓点水般舔了下他的喉结:“那大哥呢?大哥愿意帮我吗?”
不是能不能,而是愿不愿意。
“如果大哥也不帮我……”见他犹豫着仍想推开我,我一不做二不休地继续往上亲,一边重重咬过对方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