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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做了。”

还下次?

哪来的下次!

他还坐着轮椅,都把我翻来覆去地吃了好几轮!我都不敢想这人身体健康的时候,落到他手里的我得多惨。

而且凭什么我现在半死不活,腿上伤口还没愈合的他却神采奕奕啊?

太不公平了吧。

我气不过,瞪他两眼,然后偏了偏头避开祝羽书的手掌,兀自将脑袋埋进被子里,发脾气说现在就要回家。

只有大哥最懂我。

大哥知道我所有的喜好和厌恶,不会在我难受的时候掰开我的嘴强逼我吃药,更不会像祝羽书一样,在那种时候给我一枚接一枚地塞冰块。

然而听到我想回家的要求,祝羽书果断拒绝了:“纪青逸你是不是傻?我跟你说过越山对你的心思不单纯。你现在再回去,跟自投罗网有什么区别。”

他本来还想再说点什么,但愣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地闭了嘴。

因为我被他给气哭了。

我顺风顺水,横行霸道了二十年,就从来没有这么倒霉过——

先是差一点失去纪家人的身份,从养尊处优的小少爷变成像沈溪那样,学费都要靠自己挣的孤儿。

后来好不容易狠下心,用身体为筹码重新换来大哥的照顾,却又被贺子潇点醒,说这一切可能都是纪骅故意设局来骗我的,我可能根本就不需要经历现在的这些。

我已经这么惨了……祝羽书却还要凶我。

他就不能讲点好听的安慰安慰我吗?

就算我有错,可现在发生的一切,难道全都是我导致的吗?

我哭得一抽一抽的,胃又疼,脑袋又昏,心情还差,只想任性地发泄一场,把压在胸口的负面情绪全部释放出来,没力气去管这种行为丢不丢人了。

我抬起还插着针管的手,拽住祝羽书的衣角,然后用带着哭腔的虚弱声音,很委屈地反问他:“我不要住院……可我如果不回纪家,还可以去哪里啊?”

祝羽书任由我拽了好几秒,才如梦初醒地敛起目光,不再看我满是泪水的脸颊。

他低下头,握住我攀着他的指尖,一点一点拢进掌心:“我家。我不会再赶你走,也不会再做你不喜欢的事。”

讲的是很好听,可惜我不是很敢相信他。

我用昏沉的脑子勉强想了想,最后在祝羽书的掌心划拉几下,写下宿舍两个字。

我被祝羽书说得短时间内不敢再没心没肺地亲近大哥,只好不情愿地换一个人来照顾我。而排在第二位的备选,当然是我那往日里脾气特别好的发小。

虽然我昨晚跟着祝羽书走了,把贺子潇一个人留在宿舍,惹得对方似乎不怎么高兴。

但我确定,贺子潇一定愿意不计前嫌,好好照顾我的。

三观不正的番外

又一次,我看到小逸被贺子潇送回家。

他到了门口也不立刻进来,而是跟贺子潇打闹了好一会儿,甚至允许对方勾肩搭背地凑上来,贴着耳朵讲起悄悄话。

真是……无知无觉。

而且我知道,在我望不见的地方,他们的举止一定更为亲密。

我无法忍受这种互动。

所以当他毫无防备地喝下加了料的牛奶,迷迷糊糊地蜷在被窝里昏睡过去之后,我把惯例的爱抚改为了惩罚。

我一边吻他对别人讲出了撒娇话语的嘴唇,一边用两根手指撑开他仍显干涩的后穴,捏着最外圈的肉褶粗暴揉捏玩弄。

等他稍微适应,我就把手指插了进去。

因为这种事情几乎每晚都会发生,他已经被我调教得格外敏感,那里湿得很快。

我稍加用力,指尖顶着黏膜勾弄几下,他就蹙着眉细细颤抖,渴求又难堪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的声音。

他已经在我怀里高潮了很多次。

可他本人却对此完全不知情。

我又庆幸,又烦躁。

他从小就被溺爱着长大——

可以没心没肺地对所有人露出笑容,可以趾高气昂地闹脾气,也可以在胆怯的时候软下来撒娇,态度切换自如。

他不对任何人负责,轻松又自由地穿梭在各异的目光之中,只有我独自一人陷在背德的泥沼,被他的每个表情和想法轻易牵动。

这一点都不公平,不是吗?

陷入泥沼的,不该只有我一个。

我用力扼住他跳动着的欲望,让他无法得到释放,只能委屈地皱紧眉头,不得章法地在我身下辗转哽咽。

大半个晚上过去,他朦朦胧胧地睡着,眼睛半睁不睁,根本不知道自己腿心的软嫩之处已经被我玩到合不拢,也不知道被我射在了脸上,每根睫毛都挂着浓厚的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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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他,然后解开皮带,拉起他笔直细长的双腿架在肩头,毫不客气地整根狠狠顶入——

延迟欲望带来的,是极致的满足。

那里湿热紧致,死死裹着我。

他缠上来时很用力,比他出于想要什么东西的目的,而故作乖巧地抱住我时用力得多。

我只能把原因归结为,是他喜欢这一切。

既然他喜欢……

那我作为他的兄长,就该满足他。

我加重了力道,他承受不住地发出模糊的哭叫,嘴唇无意识地张开,努力想要汲取新鲜空气。

只是他不知道,伴随着我一记接一记的凶狠抽动,他睫毛上的浊液已然淌了下来。

所以在我看来,他只是在大口大口地……

吞着我的精液而已。

真是可爱。

等他发现的那一天,表情应该会更可爱。

第五十章

祝羽书好像不太赞同我的想法,可他话已经说出口,只好按了按眉心,勉强答应送我回去。

他掀开被子,面无表情地扶起我的肩,然后弯下腰略一用力,就将我打横抱了起来:“可以让贺子潇帮忙照顾你,但这期间,我也要在。”

这是要做什么?

我觉得这人兴许是疯了,忍不住从祝羽书臂弯里抬起脑袋,完全无法理解:“子潇又不需要管贺家的事,有大把时间陪我……你凑什么热闹,不管公司了?”

祝羽书的嘴唇几乎抿成直线,迈开脚步往前走了十几步,才回我一句:“我说过会照顾你,更何况,这次是我害你发烧的。”

然后他考虑了下,低声补充:“还有,据我所知,你那位朋友应该也快开始接手家里的产业了。”

开什么玩笑,子潇前面不是还有个继承人吗?

我蹙眉,用怀疑的眼光看祝羽书:“怎么会啊,还轮不到他的。”

对方按下电梯键:“之前那继承人已经住了两个月的重症监护室,创面反复发炎,全身性严重感染,康复的概率不太大。”

……感染?

我好像不久前才听谁提过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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