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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纪骅愈发暗沉的目光压得腿软,有些慌乱地咬住下唇,然后眼泪汪汪地抬起手臂,没什么力气地抵住他的胸膛。
……
应该回答疼,还是回答不疼呢?
不知道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
犹豫再三,我蜷起身体,幅度很小地点了点头:“疼的。”
不管怎样,先示弱总归没有错。
可是,纪骅却好像被这句回答惹毛了。
他继续压着我,右手捏住我的下巴,然后一点都不温柔地狠咬了上来:“……是别人把你弄疼的,跟我讲干什么?”
铁锈味弥漫在呼吸间。
嘴唇应该是被咬出了血。
我怎么都没想到纪骅会当着沈溪的面亲我,懵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不是他问我疼不疼的吗,神经病!
我气得想咬他泄愤,但这人抢先一步把手指伸了进来,又曲起指节,用力顶按肿起来的地方。
利落果决,没有半分迟疑。
我大脑空白,发出无声的尖叫。
那里敏感得要命,轻轻碰一下都可能让我夹着尾巴跳起来,遑论像这样粗暴地施加刺激。
我感觉自己好像要从身体内部被纪骅弄坏,心脏在不断升高的温度中跳得越来越快,眼前浮现出朦朦胧胧的水雾,从头到脚都被欺负得微微发颤。
……舌根要被吮麻了。
我想推开纪骅,但是根本挣扎不动,完全是被他圈在怀里摆弄,连呼吸都得等他施舍给我的间隙。
下意识的,想要摆脱这种困境的我努力抬起头,求助地看向深处浴室的另一个人。
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自己现在很狼狈。
脸颊热得发烫,头发凌乱,衣服更是被扯蹭得乱七八糟,丢人死了。
沈溪接收到了我的目光。
他看着我,不知为何,好像有点出神。
在原地站了会儿后,这人才收起我看不懂的晦暗目光,红着脸走过来,站到纪骅身旁怯怯地轻声开口:“你太粗鲁,他不喜欢的。”
趁他分散了纪骅的注意力,我抓准时机,抬脚对准纪骅狠狠踹过去,终于得以脱身。
纪骅看我一眼,面无表情地摸了摸衣摆上新添的印记:“别说得自己好像很懂,你算什么东西?”
“我算什么?我这种身份,当然什么都不是。”沈溪一边小声回答,一边用手指把我湿掉的头发拨到耳后,动作轻柔又细致,小心翼翼的,“只是,我不会像某些人那样,让青逸感到不舒服。”
像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他朝还在茫然喘息的我笑了笑,然后展开手臂,毫无攻击性地抱住我。
安慰性地拍了拍我的后背之后,这人做了跟纪骅一样的事情。
……温柔很多。
不久前才被凶狠蹂躏过的地方骤然迎来格外怜爱的抚慰,疼痛逐渐消散,熟悉的酥麻开始一寸寸攀上背脊。
我弓起腰,眼角不受控制地再度泛起泪光,手指埋进沈溪的发间,没有力气:“你居然敢……唔……”
是被纪骅带坏了吗?
沈溪这么乖巧听话的家伙,现在却……也变得过分了起来。
我瞪了沈溪一眼,然后恼羞成怒地转过头,更加凶狠地瞪向纪骅。
“这样,是舒服的吧?”沈溪蹭了蹭我的脸颊,然后用另一只手,把我的下巴轻轻掰向他,占据掉我全部的视线,“如果哪里弄痛了,一定要立刻告诉我。”
我依稀听到纪骅骂了句脏话。
第一百三十九章
因为我刚才当着沈溪的面拒绝了纪骅,还怒气冲冲踹了他一脚……按纪骅脾气暴躁的程度,无论他接下来用多么过分的方式来报复我,都算合理。
可我怎么都没想到,纪骅思考结束后做出的第一个举动,竟是把正在跟我撒娇的沈溪狠狠推到一旁。
而接下来,那人虽然绷着张俊脸,表情冷得像是要把我撕碎了吞下去,再度摸到我大腿的那只手真的动作起来时,却是出乎意料的克制和审慎。
纪骅没有撕掉我的裤子,而是从内裤边缘把手指伸进来,先耐心地按了会儿我略显肿胀的臀缝,然后一边爱抚,一边慢慢往里深入,跟不久前判若两人。
太奇怪了。
我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他难道是在……讨好我吗?
困惑间,淫靡下流的水声断断续续地回荡在浴室内。
被挑起许久的燥热欲望如毒液那般侵蚀着我,让我的思绪变得比平时更迟缓,像是被猫爪拨弄得缠成一团的毛线球。
“你……”我稍微有些不敢置信,却也没有反抗,只呆呆看着手上动作没停、俯身过来亲我侧脸的那人,“你真的是我二哥?”
虽然这话有点蠢。
但我发誓自己从没见过纪骅脾气这么好地伺候我的样子。现在冷不丁亲眼看到,简直比小说里写的夺舍还吓人。
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要沈溪帮我。
而且,他刚才看起来明明那么讨厌沈溪,恨不得把对方剁了扔开,现在一举一动却都在有意模仿沈溪,显露出束手束脚的笨拙和僵硬感,生涩得一塌糊涂。
听我那么问,被纪骅推开后脸色就格外阴沉的沈溪弯了眉眼,噗嗤一下笑了出声:“用力过猛,是可能吓到人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话不太对劲,纪骅的脸蓦地一沉。
他先是恼羞成怒地咬上我的嘴唇,然后又抓过我的手按在他胯下,直接扯开他早已在开门时遭遇了重创的那根皮带。
粗硬滚烫的性器以和呼吸相同的频率跳动着,有规律地刺激我的掌心,晕开一点濡湿的潮热,黏哒哒的。
我的手指情不自禁地蜷紧,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某种名为危险的气息。
纪骅好像又生气了。
“居然问我是不是你哥?纪青逸你是不是……有点欠收拾。”这人面无表情道。
我还没讲话,沈溪眨了眨眼,主动替我解围:“你讲话这么凶?是一定要青逸把话说得特别明白吗?他就是不喜欢跟你做啊。”
纪骅没有理睬。
他板着脸,粗壮的伞状顶端抵住我穴口的那一圈软肉,像鞭子那样啪啪拍打了两下,然后再次放缓速度和力道,磨过我不住痉挛的腔道口,细致地寻找起我的敏感点。
原本在逐渐往外流的水被龟头堵住,满满当当地留在里面,半点儿都淌不出来。
……
他没有进去,只是在磨穴。
但我的小腹还是变得越来越鼓,甚至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
不是难受。
而是一种更奇怪的,酸酸涩涩的感觉。
被磨过腿间的某个地方时,我整个人都克制不住地颤抖了下,拼命想往远离纪骅的方向躲,四肢却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几乎要软成一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