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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撑过五秒,就在心软的情绪下小声妥协:“最后……最后一口。”

刚才还跟淋雨小狗般可怜的这人瞬间弯起了眼角,笑眯眯地再次贴近:“好呀!”

我以为他要喂我水,配合地昂起头。

孰料这家伙竟捏住我的脸颊,利落果断地直接亲了上来:“一口。”

他压着我的力道很重,无论我怎样打他踢他都不肯松开半分,吻得也很深,舌尖一伸进来就往深处厮磨搅动,交缠的暧昧声响持续不断。

而在场的另两个人……

当然把这些全看在了眼里。

我还没下狠手,警告贺子潇不要太放肆,那人就被瞬间暴怒的祝羽书和大哥联手从我身上掀了开来,脑袋狠狠磕在卧室内的工艺装饰品上。

“怎么了?”贺子潇倒是没生气,很随意地用手背擦掉太阳穴附近刮蹭出来的血痕,语气甚至有点微妙的上扬,“嫉妒?”

我发现这人真的非常擅长云淡风轻地拉仇恨,不过五个字,室内的火药味就浓到了让我难以呼吸、险些要窒息的地步。

“谁嫉妒谁?”祝羽书冷冷地扫了眼贺子潇,然后带着不加掩饰的敌意,瞥向坐在轮椅上的大哥,“连婚约都没有的家伙,全是废物罢了。”

贺子潇脸上的笑容淡了许多:“哦,可你好像也只剩一个婚约能拿出来说事了,除了一张纸,你还有什么?”

大哥的表情也不怎么好看。

他没有抬眼,指尖极尽轻柔地抚过我被亲肿的嘴角,然后,一点一点加重力道:“……小逸,你喜欢跟别人接吻吗?

我才不想回答这种明显别有深意的奇怪问题,在酥麻感中难耐地颤了颤,又怂又气地打掉大哥的手:“喜欢啊,喜欢死了!”

我以为我现在讲话的语气是有点凶的,能非常有效地表明阴阳怪气的态度。

但亲耳听到自己被玩弄得沙哑颤抖的声音后,我意识到大事不妙。

我看向贺子潇,感觉笑容愈发灿烂的那混蛋好像把我的回答当真了……

不,不仅是他。

从祝羽书跟大哥此刻看向我的眼神来分析,他们好像都以为……

我说的是真心话。

这把火,烧到我身上了。

第二百一十五章

“是吗?”大哥垂着眼睫,原本在抚摸我脸颊的那只手蓦地往后伸去,用力扣住我的后脑,不允许我有分毫的躲闪,“那……这样呢?也喜欢的吧。”

炙热的气息席卷而来。

我被满怀妒意的这人目光晦暗地撬开齿关,含住舌尖重重吮咬。

他没有给我张口回答问题的机会,连呼吸的权力都想从我身上剥夺……就如一条终于缠住了心仪猎物的蛇,残忍至极地寸寸绞紧。

我有些慌张。

为了不让自己被欺负得太惨,我不得不抬起手臂,可怜兮兮地圈住兄长的脖颈。

被我乖乖抱住后,大哥身上那股冷厉的气息骤然软和了许多。

我趁热打铁,主动去亲对方的唇角,直到大哥放松力道,直起身朝我露出个无奈又温和的笑容,我悬到嗓子口的心才落回去。

从小到大,每当大哥拿任性妄为的我没有办法,决定纵容时,就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我知道他要放过我了。

“看起来,的确是喜欢的。”

不远处,祝羽书的声音极为冷淡地传来。

他的语调没什么起伏,好像并不在意我主动讨好大哥的行为。

但我看过去,却见那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攥紧了双手,骨节凸起的地方因为过度用力而完全泛白,没有一丝血色。

所以,他其实非常在意。

……

心头警铃大作。

我有些僵硬地勾住祝羽书的衣角,然后紧紧拽着,说什么也不肯松开。

大哥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侧过头冷冷盯着我抓住祝羽书衣角的那只手,嘴唇抿出锋利的直线。

贺子潇擦掉额角的血,倚着墙一边慢慢卷起自己染血的衬衣袖口,一边微笑着望过来,桃花眼波光流转,艳丽得像是淬了毒:“宝贝,你这是在做什么?”

祝羽书的神情倒是如雪后初霁。

他微昂着下巴,不紧不慢地分别瞥了眼在场的那两人,然后顺着我的力道俯身,掌心隔着衣物,轻轻按在我敏感的后腰处:“……在撒娇?”

得了便宜还卖乖大概就是用来形容这种王八蛋的。我察觉到自己的处境更加危险,刚红着耳根瞪了祝羽书一眼,就被曲膝跪到床上的贺子潇从侧后方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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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力强得可怕的那人连睡衣都没给我脱开,径直顺着我的腰线往下摸,食指探进隐秘窄缝,又快又重地抽动揉按。

“我也想得到宝贝你的撒娇。”贺子潇咬住我的耳朵,笑眯眯地塞入第二根手指,“不要厚此薄彼,好吗?”

这家伙比祝羽书还混蛋!

“唔、不准……不准摸……”我气得炸毛,眼睛却在瞬间蒙上一层雾气,理智被酥麻和羞耻拉扯着,几乎无法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不……”

贺子潇含着笑意歪了歪头,明知故问:“怎么了,宝贝,是不要我停吗?”

他很熟悉我的敏感点,指腹的每次旋按都顶着要命的地方。没几下,娇气的黏膜就被他揉得开始出水,在抽送间带出淋漓的水光。

我不想发出丢人的喘息。

可是……快感越来越强烈。

难以抑制的,我微微张开了嘴唇,在祝羽书和大哥的注视下,面颊潮红地夹紧双腿,小声哽咽起来。

我能感觉得到……

他们看我的眼神在变得越来越晦涩不明。

我羞耻得只想躲,慌乱地把脸颊埋在祝羽书怀里,蹭来蹭去,想要对方心软帮我。

但从抵着我的那根东西的变化来看……

我的行为只起到了反效果。

我越发慌张,仓皇失措地又换了个求助的对象,转为贴着兄长滚烫的胸膛软声啜泣。

片刻的沉默后,我睡衣的腰带被扯了下来。轻软细腻的缎面犹带着体温,随着指尖从耳后绕至脸颊,然后……

一层层地覆过我颤抖不已的眼睫。

收紧。

视觉被剥夺。

手腕也在同一时间被另一条丝织物牢牢绑住,打上死结,无法挣动分毫。

我紧张地睁大双眼,却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见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大腿根部被握住,往两侧打开。

濡湿的入口微微翕张着,被强迫着,一寸一寸地吞下过于硬热的器物。

手心和嘴角也被几乎是同样坚硬的东西压住,碾转,厮磨,顶弄。

妒忌和醋意在黑暗中无休止地蔓生,如荆棘般勒进彼此的血肉,然后,越来越深,至死无法剥离。

“分得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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