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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满意足地竖起耳朵听,先前被这群混蛋联手欺负的不满消散了大半。

打起来最好。

等他们吵得不可开交,我就找机会把蒙眼的丝带扯下来,跑得没影。

就在我等着事态升级的时候,冷不丁的,早就被肏肿了的穴肉被再次破开。炙热的龟头撞进腔道深处,然后严丝合缝地卡在要命的敏感点上,捣出淫靡又下流的声音。

被刻意压低的声音贴着耳畔响起,让我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下。

“怎么还故意使坏。”大哥很轻地叹了口气,带着纵容的意味,“是因为刚才的事,生气了?”

哦,又一个坏蛋。

我板着脸,把潮红的脸颊努力扭向另一侧,表达“不要打扰我看热闹”的想法。

大哥肯定知道我什么意思,但还是挺腰往穴心顶了顶,就这么不紧不慢地碾着我不断痉挛的内壁,性器深入浅出着继续跟我讲话:“小逸这么聪明,肯定感觉出来了,对吧?”

我最受不了这样的厮磨,水流得越来越多,呼吸也乱了节奏。

可我既然下定决心要给他们一个教训,就不会轻易放弃。

所以当大哥很有耐心地把我磨到高潮,温柔地低声问出相同的问题时,我先在他怀里调整好呼吸,然后亲密地咬住他的耳朵,软着嗓音,甜腻腻地给出一个他绝对不会满意的答案——

“子潇哥哥,我当然认得出你。”

我非常了解大哥。

他骨子里的骄傲和自负比任何人都更重,如果在做爱时被我认成了别人……哪怕他很清楚地知道我就是故意的,也一定会气得不轻。

果不其然,这人听完我的回答,同样陷入了一段时间的微妙沉默。

呵,全都活该!

我撇了撇嘴,感觉自己实在是太聪明了。

第二百一十八章

我就是想让他们觉得自尊心受损,主动停下这个恶劣的游戏,所以用言语刺激完大哥之后,我没有见好就收,而是抬起膝盖,很主动地慢慢磨蹭大哥压在我身上的部位。

这硬度……

变化得太明显。

要不是手还被绑着,我肯定要乱摸几下,把火撩拨得更旺。

“唔?”我佯装毫无察觉,有点委屈地提了音量,黏黏糊糊地撒娇,“为什么不继续?子潇,难道你……不行了?”

我还没讲出更过分的一些话来继续刺激,就被一双手臂压住了胸膛,紧接着,我被对方咬住嘴唇,亲到差一点喘不过气。

“不行?”被点名的那人好像是被我气乐了,怒极反笑,指尖顺着我被亲到肿起的嘴角往下滑,力道一点一点加重,“宝贝,是纪越山和祝羽书不行,可不是我不行。你看,还是点我的名字,指定由我来吧。”

我忍着不上不下的难耐与躁动,压抑住喘气声,努力装出一副慌乱不安的模样,声音带着细弱的哭腔:“真……真的吗?”

祝羽书的声音冷冷响起:“姓贺的,你在说什么东西?”

大哥也忍无可忍地开了口,语气同样冰冷:“一派胡言。”

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头,这场冲突很快就成了一场竞相展现自我,并竭力抹黑其他竞争者的争论,像极了孔雀轮番开屏。

中间偶有结盟的情况出现,但又很快瓦解,再也做不到他们刚开始联手欺负我的那样稳固。

好极了,就要这样。

我悄悄活动手腕,一边继续听热闹,一边研究挣开束缚的办法,认定今天能平平安安地就这样过去。

孰料,当我反曲起手指,好不容易摸到打的那枚结,争吵声竟然又停了。

我在被褥间磨蹭得微微发烫的手腕被人从后面抓住,很重地捏了几下。

……不妙。

真该死,到底是谁这么敏锐。

我看不见他们的表情,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在想什么,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尽量做出一副乖巧茫然的姿态:“怎……怎么了?”

“起争执的话,他会跑。”

“所以,先不要内斗。”

浸染了深沉欲念的嗓音太过暗哑。

一时之间,我没听出讲这话的是哪个混蛋,只知道随着这道声音,捆在手上的那条织物又收紧了三分,比之前更难挣脱。

不仅如此,腰部更往下的那处位置也被一前一后地抵住。熟悉的,让我脊背发麻的热意再次开始升腾。

还来?!

我这下是真慌了,绷直小腿拼命蹬踹,却只换来更加过分的深入,以及……

更加难以承受的侵占。

他们再次达成了短暂的一致。

*

被抱去洗澡的时候,被摘下眼罩和手腕丝带我已经连逃跑的力气都没了。

虽然现在没有被进去,但是那里依然难受得可怕,仍残留着鲜明的异物感,仿佛有东西在不断地进出,让我浑身酸软,大腿根止不住地战栗,狼狈到极点。

这些感觉……实在是难以启齿。

我恼羞成怒地蜷在贺子潇的怀中,看着浴室内朦胧的白雾缭绕,渐渐隐没在对方含着漂亮笑意的眼底。

“抖得这么厉害……是还想要吗?”贺子潇把我轻轻放进浴缸,两根手指带着侵略的意味撑开饱受蹂躏的那处,“一直在努力夹紧,好可爱。”

大哥正握着花洒替我清洁被汗水打湿的头发,身体微弯,眸光定在我气得泛红的脸颊上。

他看了我几秒,眼神微微变化,然后抿了下嘴唇,摇头:“停下。”

“这时候不忘装好人,明明把他弄哭次数最多的人也是你。”贺子潇嗤笑一声,随即委屈巴巴地缠着我,“宝贝,别听你大哥的话。我就开个玩笑,绝对不会再跟他们一起欺负你,我现在只想帮你好好洗个澡,待会儿睡觉休息能更舒服。”

对他的这些话,我今晚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的。等祝羽书推门进来帮我涂完药,我谁都没理,直接闭眼睡觉。

第二天傍晚,沈溪开车来接的我。

我听闻他这段时间自己拓了不少业务,手段不太光彩,但在外面谈生意会被人毕恭毕敬地叫沈总,身份地位跟以前判若两人。

可看着他穿着朴素的衣着,在众人面前安安静静地给我撑伞、开车门的模样……

我又觉得传言不可信了。

不可能有人故意露拙,所有人都希望自己看起来比实际上更优秀。

所以,他就是没有一点长进。

见我看他的眼神又恢复了居高临下的轻蔑和怜悯,沈溪歪了歪头,朝我露出个更加无害的甜蜜笑容。

我嫌弃地扣上安全带,有种怒其不争的不爽:“你来处理。”

得到授意,沈溪逐渐直起身,用小鹿般清澈的眼睛怯怯地看了圈在车旁站着的其他人,然后反手关上我这边的车门。

可能是太过紧张,没把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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