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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居然敢让我等着?”
沈溪的喘息一下子变了调,似乎非常痛苦:“唔、对不起……”
我原本准备抬脚的动作一顿。
我先前被沈溪折腾得太累,原本不想再管他,准备换个房间直接休息,要这混蛋自己录视频作证。
但一听到他叫出声,心底阴暗的恶意不禁开始蔓生滋长。
我强忍住把脚抽回去的冲动,转为非常凶狠地反复踩弄,把先前在他这受的气加倍还回去:“要是废掉了,看你还怎么欺负我。”
沈溪这下好像是真有点受不住了,红着耳朵在我脚下缩成一团,还死死咬住嘴唇,整个人颤抖得厉害:“青逸……唔……”
没几分钟,他就被我踩着喷了出来。
看他这又可怜又听话的模样,我有点得意。
我微弯下腰,居高临下地朝沈溪勾了勾手指,用招呼小狗的方式叫他,看他满眼惊喜地摇着尾巴爬起来。
等他维持着跪姿,非常主动地把脸颊送到我手边,我心满意足地朝他笑了下,随即一脚把他踹开,要他出去录视频,别耽误我休息。
完成报复后,我睡得格外香甜。
如果在半梦半醒之间,没发现床边站着道熟悉的身影就更好了。
我微微一僵,翻个身想继续装睡。
但那人明显已经察觉到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俯下身很自然地揉了揉我的发顶。见我强撑着不给出任何反应,这人的手开始一寸寸下滑,直至指腹完全贴合住我的脸颊。
……
他在摸我的脸。
这人手上的力道非常柔和,贴着面部轮廓每一处弯折的线条缓慢摩挲,生怕把我碰坏了似的,开口问我的语调也很温柔:“小逸,同样是发现了一个人的真面目,怎么你对上不了台面的那家伙如此心软,对我就发这么大的脾气?你说,这如果不叫偏心,那……什么还能叫偏心?”
略带薄茧的肌肤慢慢蹭过我被养得格外娇气的肌肤,一下又一下。
可能是被他带在身边亲手带大,又滚了不知道多少次床单,早已被迫习惯对方的气息,也可能是因为一些更加说不出口的原因……
总之,光是被他这样摸着脸,我的身体就不争气地有些发软。
该死。
带着莫名的心虚,我把眼睛闭得更紧,一声不响地装死,拒绝沟通的态度表现得明显。
但来人却做得更过分,不仅继续摸我的脸,还把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轻轻揉捏我微肿的嘴唇。
唇珠被他掐在指尖,克制着力道反复揉捏,像是在对待爱不释手的玩具。
眼看这人做的事比我还不讲理,我被迫放弃最擅长的鸵鸟策略,裹紧被子手忙脚乱地躲去床的另一侧,怒气冲冲地睁眼瞪他:“还让不让人睡觉,大晚上私闯民宅是想做什么?我不过是在沈溪这里借住一会儿散散心,快点出去。”
“没什么,就是想问小逸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家,我好提前安排手上的事,到时过来接你。”那人倒也没追过来,很是平静地看着我,声音沉稳温和,仿佛真的只是出于兄长的责任感在关心我,“毕竟……如果在外面待得太久,被一些不三不四的东西带坏,就不好了。对吗?”
我抿着唇跟大哥对视,僵持了很久,随后不怎么情愿地垂下眼,很勉强地点了点头:“……后天吧。”
骗他的。
等他一出门,我就连夜跑路。
第二百二十五章
听到我给出的时间,大哥垂下眼皮,淡淡应了一声。
然后他若有所思地抬眼,看了我两秒:“是么?后天啊……”
我被看得头皮发麻,下意识贴着床板坐起身,咽了咽口水。
他不会已经看穿了我在想什么吧?毕竟心眼多,又比世上任何一个人都更了解我。
我心里一紧,呼吸忍不住变快。
看到我此刻的反应,大哥微微敛起了目光,朝我露出个安抚的微笑:“好的,我知道了,刚才在想怎么安排工作上的日程。小逸你好好休息,玩得开心。”
听了这话,我这才重新放松下来。
我目送大哥转身,在听到关门声后低头拿起手机,争分夺秒地翻找时间最近的航班。
这活其实让子潇来做最合适。
但我不确定他们几人之间的合作关系是依然存续还是彻底破裂,会不会反手共享我的行程。
正搜着机票,卧室门忽的再次被打开。
我来不及反应,就被去而复返的大哥面无表情地一把按倒在了床上,手腕处紧接着一凉,被什么东西牢牢绑到了一起。
“哥?!”我有些惊慌,连忙扭头,想知道发生了什么,脸颊却被宽大有力的手牢牢捏住,彻底动弹不得,“你放开我!”
大哥的手指一动没动,继续如铁钳似的掐在我脸上。然后这人慢条斯理地弯腰,轻轻咬了咬我的嘴唇:“要不还是先告诉我……你背着我,偷偷和沈溪做了几次。”
……!
他是怎么知道的?
沈溪不可能把这种事往外讲的吧,对沈溪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处啊!
我睁圆了眼,甚至忘了咬他。
大哥又问了几遍,然后眼里没有一点波澜地缓缓笑了一下,压着我扯掉睡衣掰开大腿,大拇指按住我的腿根。
从左到右,他横着画了道线。
“你前几次允许沈溪用你的腿来发泄就已经很过火了,但偶尔给一些这种程度的甜头,也不是不能容忍,就当小孩子打闹。可现在……我和纪骅讨论了一下,都觉得应该先把你锁回家里的床上,而这需要一枚固定物,取决于你更喜欢项圈、手铐、脚链,还是腿环。”这人很耐心地问,“选一个?小逸。”
我在他越发放肆的抚摸下不住发抖,脑袋也有些晕晕乎乎,自己都不知道回答了什么。
直至被他打横抱起,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这道题是陷阱,哪个都不应该选。
外头在下雨,细细的水线悄无声息地斜着落下。
又湿又冷的晚风迎面吹拂,被大哥捂在风衣里的我敏感地打了个颤,随即强忍住想要骂人的念头,垂着眼睫观察四周。
透过余光,我发现花坛边上那几个穿黑西装的正在鬼鬼祟祟地看我们。
按沈溪的说法,他们都是纪家派来的,负责监视这里发生的一切。
而纪家目前的实际掌权人,正是车祸休养期不遵医嘱扔了拐杖,亲自上门抓我,又脱了外套裹在我身上的这位。
换言之……
我抬起脑袋,盯着大哥在黑夜中依旧显得棱角分明的脸看。
还没斟酌好措辞——尽量做到嘲讽对方的时候不被收拾,一道未知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与此同时,好几十个未接来电的提示开始跳动。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