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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面的陌生人,也就没追问。
我更关心他陌生的态度:“你刚才为什么一张口就让人家滚?”
“难道我不可以让他走开吗?”贺子潇反问,语气里带着一点似真似假的委屈。他的眸光在灯火的映照下暗了暗,流转着琢磨不透的情绪,始终黏在我身上不肯离开:“说好了今晚陪我,那就不要看别人,不要分注意力给他们。”
他说完,忽的抬手朝我伸过来,声音低柔:“宝贝,把手给我。”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把手递了过去。 ??坁??????????ī????ū?ω?ē?n?Ⅱ?0?2??????c?ō??
贺子潇看着我,掌心的温度慢慢盖住我的手背,然后十指相扣,逐渐握紧。
现在是冬天,可他的手却带着燥热的温暖,潜藏在肌肤下的血管搏动着,带出奇异的韵律和节奏。
贺子潇轻轻叹了一口气,似乎很无奈:“这么容易接受暗示,又不知道及时跑掉,我要怎么放心……”
我听不太明白,只觉得他的手暖融融的,像晒太阳一样舒服,就随他去了。
*
贺子潇送我回到客舱,说还要处理点工作,让我先睡。我便应了声,背对着他钻进被窝,很快就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我觉得有人掀开了被子,动作很轻。我半睁开眼,只看到对方削薄的下颌线:“……子潇?”
他低声回应,温热的手掌落在我的发顶,轻轻地揉了揉:“继续睡吧。”
似乎是一个吻,落在了我的额头上。
紧接着,他脱掉外套躺到我身边,将我从身后抱住。温热的胸膛贴着我的背,我感到他的呼吸有些不稳,像是隐忍着什么。
“抱歉,刚处理掉那个人的事,确认他明天就会被赶下游轮。”略显低哑的嗓音贴在耳边,轻柔中透着一丝奇异的兴奋,“我有点激动,不过,我会尽快冷静下来,不占用你太多时间。”
我迷迷糊糊地“嗯”了声,完全听不懂他说的话,闭上眼又要沉入梦中。
就在我快要完全睡着的那一瞬间,尾椎处蓦然传来一阵陌生又熟悉的触感。
那种按压与碾转的力道轻柔且克制,却勾得我忍不住颤抖。
我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背脊就出于本能反弓了起来,颤抖着想要远离刺激源。
但是,我被扣住腰,温柔地一点一点拢回了属于对方的怀抱里。
“别怕,我永远不会伤害你。”那人轻轻道,“我只是……需要稍微确认一下,你是我的。”
下一刻,我感到某些压抑许久的情绪轰然涌出,彻底笼罩住了我。
第二百五十三章
箭绷于弦的安静。
我不太清楚自己现在能用什么样的表情去看大哥,有些委屈地咬住嘴唇,被泪水打得湿漉漉的睫毛颤抖着垂下,没有看任何人:“我难受……哥哥……”
被粗暴地插到那么深的地方,脑子里只剩下羞耻和想要逃跑的念头,费了好多力气爬下沙发,却还是被扣住腰抓回去,一下又一下地被勃发的性器凿进逐渐肿起来的窄缝。
太坏了。
“……大哥。”纪骅的声音略显干涩生硬,却好像被酒精催化注入了几分勇气,没有退缩的意思,“纪青逸是你的弟弟,同时也是我的。不久后就是婚宴,在照顾他这件事上,我们理应一起,毕竟……我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我跟前的人没有立刻回答,思考了片刻。
这有什么好想的?
我实在委屈,伸手抱住对方的小腿,哭湿的脸颊以撒娇和寻求保护的姿态贴上去:“纪骅的技术太差了……你让他滚……呜、别动啊!唔——”
不知道是不是恼羞成怒,纪骅那混蛋居然当着大哥的面,用力握紧我的腰,毫不留情地耸动撞击了起来。
粗长的生殖器又凶又狠地在臀缝进出,发出沉闷有力的拍打声,滚烫的肉棱近乎残暴地顶开最深处痉挛颤栗的软肉,每一次插入都重重碾过要命的敏感点。
我猝不及防,被纪骅过于密集且蛮横的摩擦弄得昂起头,无法控制地吐出满是哭腔的喘息,脚趾奋力蜷缩到快要抽筋的程度:“啊……慢一点……呜呜、不要这么快……要到了——哥、饶了我——”
因为脸皮薄,我今晚一直没有大声叫出来过,始终在努力忍耐。
可是现在,我却被纪骅干得丢盔弃甲狼狈非常,而且,全程都被大哥注视着。
在这样不讲道理的、急风骤雨一般的攻势下,高潮来得无法抵抗。我条件反射地抓紧大哥睡袍的下摆,然后意识空白地小声啜泣,断断续续地射得哪里都是,把他刚沐浴过的身体渐渐弄脏。
很轻的一声叹息从头顶传来。
大哥动作轻柔地扶起我,乌黑眼瞳酝酿着深不见底的晦涩情绪,跟纪骅刚才望向我的眼神竟有七八分相似。
涌动在血脉里的熟稔,像看不见摸不着的丝线,刺穿心脏,将我们牢牢绑在一起。
“小逸,我们三人从医院回来的那一天,在书房里,你给纪骅求情了。”大哥犹带着水汽的手指一寸一寸地往下抚摸,逡巡探入我已然合不拢的大腿内侧,“那时我就知道,迟早会这样。你太天真心软,一定会像原谅我一样……原谅所有人。而这也将导致,你要应付的欲望,远比你想象的多。”
我还在高潮的余韵里,脑袋懵懵的,没办法很好理解他每个字的含义。
我只能听到身后纪骅变得更加沉重的呼吸,以及一声暗哑的,似乎是很不容易才说出口的“谢谢”。
……纪骅在向谁道谢?
是大哥,还是我?
我抓紧不知道属于谁的坚硬手臂,跟受欺负的小动物一样低低呜咽,身体内部被快速进出的性器熨得越发滚烫,好像要融化掉。
大哥的动作更加温柔。
他很小心地托起我磕得青紫一片的腰,然后握住我一侧的脚踝,怜爱地摩挲几下,叫我把腿盘到他腰上:“别怕,没事的。”
然后他抬眼,瞥向我身后:“学着点。”
这句话带着昭然若揭的冷意和不满。
近乎训斥。
可面对这样的指责,我身后喝醉了的那人居然没有顶嘴,而是毫不迟疑地应了下来:“我很抱歉,我会的。”
……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我直觉有些危险,可是体力已经消耗得差不多,除了继续乖乖承受,连努力绞紧正含着纪骅东西的地方,给他造成一点有效的阻碍都做不到。
“哥?”我困惑地眨了眨眼,却只是被他们更紧地抱在怀里,然后满是占有欲和保护欲地夹在中间,再也动弹不得。
大哥亲了亲我的嘴唇,灵巧修长的手指贴着已经不堪重负的地方伸进去,仔细开拓:“小逸,放松。”
而与此同时,纪骅也开始抵着最深处,一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