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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就注意到自家主子脸上的泪痕,直接惊呆了,等自家主子好走出几步才反应过来,急急跟上。

追上了,却不知道说什么,在他记忆中他家主子自知事以来也就很小的时候在祠堂中哭过几次,后来便没有了。

当初陛下选他主子进宫为妃,他急得直哭主子都是镇定的,好像永远有一副天塌下来都能面不改色的气度从容。

砚生想不通主子为什么哭。

“我错了吗?”语气很轻,轻易能被这晚间的风吹散。

砚生想了想,他知道主子可能不是问他只是在自言自语,但还是道:“陛下会明白公子的心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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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又怎么样呢?

他不会动容的。

江泉月充分意识到过帝王的薄情,所以他前两年强迫自己不再关注那人和别人的一切,在朝堂上步步为营。

因为他知道,只有拿到足够管控住皇帝的权力,才能真正拥有对方,反正以那人的薄情,是不会为任何人动心的。

如今,他成功,又失败了。

……

此后的日子,苏知乐一直被江泉月若有似无又密不透风的盯着,根本没有机会自刎。

好在江泉月不知道想通了什么,一点都不强迫他了,也不再问他那些奇奇怪怪的问题,态度回到之前他还未自爆的时候。

也不,比那时还要听话。

甚至苏知乐试探性提出要上朝,江泉月都说等他身体好了就上,他原来的太监宫女也都换回来了,魏公公是好一顿抹泪。

一日耗一日,有一日苏知乐突然收到一个消息,“什么,你说薛逐造反了?!”

江泉月看上去一点不像在开玩笑,严肃点头,

“他和他爹打蛮夷胜利的战役不少,传到民间不少百姓心存感激,名声不小,此次打清君侧的名号,不少人信以为真。”

“清君侧?清的谁?”

苏知乐下意识问,问完才想起——这一般不是清权臣就是清妖妃的嘛,而他面前的江泉月,两条都符合。

果不其然,江泉月默不作声看着他。

一点点尴尬。。。

不对!

苏知乐脑中突然闪过什么,【系统,这发展是不是和剧情中对上了?】

【有一些对上,还需要主角受和主角攻里应外合。】系统严谨的说。

苏知乐没想到剧情都崩到这种程度了竟然还真的能继续走,真是想感叹一句人活久了真是什么奇迹都能发生。

江泉月的话把他拉回现实,“陛下准备让谁去平叛?”

苏知乐摇头,“朕不准备叫人去平叛,甚至——”苏知乐缓缓抬眼直视江泉月,

“朕还要你从内接应薛逐,让他打入皇城,你干不干?”

苏知乐现在空有个皇帝名头,实权早已被江泉月拿走,主动权全在他手中,一切看他抉择。

苏知乐手心沁出了汗,他也说不清自己想要个什么答案,问这一句,什么答案他都接受。

江泉月看他,一瞬间眼中似乎浮现什么,最终归于平寂,他轻声道:“陛下的话,我自然会听。”

苏知乐深吸一口气,他郑重道,“朕不会让你死。”

第79章

薛逐这一路来势汹汹, 朝廷竟并未派兵平叛,一路上是举城投降畅通无阻顺利无比。

叛军攻进来前夜,皇宫其实已经不剩多少人了, 大多都跑了,剩下魏公公砚生这些不愿意跑的也被苏知乐吩咐人带走了。

苏知乐到江泉月的关雎宫中下棋,他们相对坐在炕桌上, 窗外几粒桂花飘到棋盘上,带来一阵馥郁的香。

目前什么事都弄得差不多了, 到底能不能行的通全看明日了。

苏知乐喝了口茶, 眼神还在棋盘上, “你紧张不?”

江泉月抬眼看了他一眼,“不紧张,”顿了顿, “陛下也别紧张了。”

苏知乐将还在发抖的手缩到桌子底下, 强辩道,“朕什么时候紧张了, 你别乱说。”

江泉月嘴角勾起, 没说话。

果不其然, 过一会,小皇帝声音又响了,“你今天为啥不走,反正明日也用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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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意留下, 就这么信任他吗?

“我想陪着陛下。”江泉月落下一子。

“……”

苏知乐不知道说什么,沉默了会,“你就没啥想问的?

比如他为啥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干这么一件好像没啥意义的事?

虽然这个问题江泉月问了他也答不出来。

“有啊,”江泉月轻声问, “陛下当初为何召我进宫?我记得那之前我并未与陛下见过。”

这个问题简单。

那时候苏知乐刚穿到这个世界,听系统的微服私访(出宫游玩)走剧情,玩到晚上。

那日灯会,晚上好多人到河边放河灯,江泉月手捧一制作精细栩栩如生的莲花灯,暖洋洋的灯光照在他清冷端丽的眉眼上,再配上月白的长衫真就像一个从月亮上掉下来的仙人一样。

然后他这个人设就一见钟情了。

“两年多前有个灯会,你在河边放灯,朕对你见色起意了。”苏知乐道。

很随意的态度,可江泉月听了竟也不生气,只是笑道:

“这样吗,陛下当时过来和我一起放的话,我进宫时应当会开心许多。”

苏知乐听了心理蛮不是滋味,有些堵,他遵循剧情纳江泉月进宫,不顾对方意愿让对方沾上污名,按理说江泉月该恨他推翻他来报仇。

江泉月之前的行为好像可以说是报仇,又好像不算,复杂的简直算不清楚,而他们竟然还能坐在一起心平气和的下棋,也是挺魔幻的。

苏知乐组织了一下措辞想委婉点,组织不出来,逐放弃直接问,“你为啥喜欢我?”

江泉月手停了,敛下眼似在回忆什么,半晌才轻声道:“不知道,见到陛下第一眼就很喜欢,或许陛下长的讨人喜欢吧。”

啊?这个原因吗?

苏知乐郑重点头,“我知道了。”

然后继续下,苏知乐下着下着,发现杯子里茶水喝完了,起身顺便拿过江泉月的杯子去桌子旁拿茶壶倒水。

“陛下好像变了。”

江泉月撑头看背对着他的人影有感而发,苏知乐身子僵了下,又听江泉月道:

“或者说陛下总是在变,明明从前——”

话未说完,嘴边抵上一杯凉茶,“喝口水吧。”

苏知乐手心出汗,江泉月并未执着,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

继续下棋,苏知乐本来就是节节败退,这次又心不在焉,眼看着要输,一声闷响,江泉月倒在棋盘上,扰乱了棋局。

苏知乐看他,心想这可不能算他耍赖不想输棋,他扬声:“进来吧。”

门开,进来几个穿着亲便腰上别着配剑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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