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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春挑眉:“你现在知道了?”
“我记得有人之前不是这样?说的啊,不是挺支持什么做小,什么正?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之类的么。”
陆焘一下子就合拢嘴。
没憋多久,又一边喂她吃甜筒,一边温柔缱绻:“温春,我们温春,温包包,宝宝……”
“别?乱叫。”
“哦。”
陆焘抿唇。
“不行。”他忽然警觉,三两口吃掉自己那?根甜筒,“我发条朋友圈。”
温春:“发什么?”
陆焘说发就发:“追你。”
他低头编辑文案,同时念出来:“我在追温春,谁敢和我抢就试试……”
温春:。。。。
“我在贪玩蓝月等你,是男人就先来让我砍s………”
温春忍无可忍,一把夺过他的手机,逐字删除。
陆焘也?不甘示弱,扑上来和她争抢,以防坐在车上的温春掉下去?,他还?单手撑住她身旁的坐垫。
温春有一只手刚接过了甜筒,并不方便,须臾就被陆焘捉住手机。
连同她紧紧攥着?手机的手。
陆焘的手很大?,手指将温春手背完全包住,慌乱的争执在一刹那?骤然停滞,交错在一起的温热鼻息也?是。
温春猝然僵住,这才意识到不知何?时,她整个人都已经被陆焘圈起来。
他显然也?注意到这一点,空气中响起非常明显的吞咽声。
温度开始上升,紧接着?,近在咫尺的脸缓慢靠近。
周遭的街景变得异常遥远。
陆焘微微张开嘴唇,指腹摩挲在她的虎口,朝他那?边拉扯。
温春两肩轻抬,无意识地扇动睫毛,手越抓越紧,雪糕下方的脆筒都快要碎掉。
不是…怎么就突然……
下一秒。
陆焘弯着?眼睛,舔了一口她另一只手上的焦糖甜筒。
之后?扬眉,笑得意气风发:“吃到了。”
“诶。”
陆焘疑惑地歪歪脑袋,天?真无辜:“我们包包,刚才在期待什么啊?”
温春:“!”
他又玩味地舔了下嘴唇:“你也?很想让我吃你的冰淇淋吗?”
温春的脸急速发烫,胡乱打?开他:“我想你个鬼…!”
她恶狠狠地咬掉剩下的冰淇淋,一脸黑线地删掉那?些字,恨不得再替旁边那?只咯咯闷笑的鹅发条自黑的内容!
正?这么想着?,几条消息接连弹出来。
【焘哥,吕先生的事情?我查到了】
【(文档)】
【证据汇总在这里?】
温春眼皮一跳。
三天?前,她在宿舍听见?舍友惊呼,陆焘的百万赞视频全部下架了。
仅留下的几条,也?只是图文和捞人帖,唱她爸爸的歌的内容却似人间蒸发。
陆焘不是会关注这些东西的人,网上那?点热度对他来说就是浮云,但也?懒得主动删除,温春就起了疑心。
毕竟她最近越来越觉得妈妈和爸爸有点……说不上来的怪,而且爸爸的歌被陆焘一唱就有好多人追着?问原唱,这么多年,竟然从没火过,也?没在网上留下任何?痕迹。
身边的人里?就数陆焘最适合帮忙调查,但他之前查她,她就不开心,现在又要主动拜托他。
温春很不好意思,只是扭扭捏捏地提了一嘴,没想到陆焘一下子就心领神会,不等她说完就追着?主动请缨。
回忆结束。
温春脸微微红,在等待文件加载时朝旁边瞥去?。
陆焘正?抱着?标有大?大?“M”的棕纸袋蹲在地上,估计还?在想着?以后?当了正?房该如何?防小三的事儿,浓眉紧锁。
精心打?理过的头发都被冬风吹凌乱,显得有些毛茸茸的。
温春动了动唇角,别?开眼,伸手抚摸了下那?颗脑袋。
怎么说呢。
手感很好。
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是名神医,让被摸前后?的人死而复生,又像春日园丁,让一片荒芜寂寞的土壤开出一朵朵超级大?的太阳花。
陆太阳花直接抓着?她的手一起坐了上来,哪还?有刚刚阴霾遍布的样?子。
“包包。”
他再度用气音开口,同时脸蛋蹭着?她手心。
“你是不是也?开始有点喜欢我了。”
…………哪有他这么直接说的。
温春:“没有。”
陆焘:“哼,我不信。”
温春无语,倒没再反驳,因为文档刷新出来了。
温春蹙起眉。
陆焘也?贴过去?看,脸蛋几乎挨着?她的,但须臾就停住其他想法。
“这——”
屏幕上赫然摆着?一连串的图片,纷纷指向?几个令人不可置信的事实。
吕款冬的歌的确是被外力操控下架,当年也?并非没有传播到市场,而是同样?被抹去?痕迹。
这背后?的操盘手,就是温执。
她甚至作为幕后?人捧红了几个与吕款冬路线相仿的男歌手。所谓的嗓子坏掉,导致一系列心理疾病和后?来隐居于避世小岛,也?似乎另有隐情?。
温春突然想起每次上岛时形单影只的船舰,以及岛上密密麻麻,全部由妈妈一手安排的管家?团队。
她下意识摇头:“骗人……”
“我要去?问她。”
“等等。”陆焘拉住她。
他顿了一下。
没想到会查出这样?的事,但对于只见?过寥寥数次的准丈母娘会如此行事,陆焘不太惊讶。
温春对妈妈有很厚的滤镜,即使数十?年如一日替对方隐忍、听话,当个乖宝宝,也?毫无怨言。
可反过来,温执是大?人,不会不知道被尊重?和被肯定对一个小孩有多重?要,为了野心,她舍弃了那?部分的温春,也?未必不会在其他事情?上舍弃丈夫。
陆焘心脏的左后?方隐隐绞痛。
他把已经木然的温春拉近,摸摸她的脑袋,半蹲下来同她平视:“我知道你现在很乱,但先不要急,好歹先问问你妈妈在哪。”
“还?有……”他轻声说,“其实我不建议你直接找她对峙,不论真假。”
温春:“为什么?”
她猛然抬眸看向?陆焘,又是这种距离的视线交错,那?双瞳眸里?尽是仿若清澈日光的关切,脑海中顿时闪过他扮演快递员那?天?。
在上楼前,电梯内外,她也?在和温执僵持。
那?是温春第一次反驳她,当时争论的是联姻与否的事,可最终也?没有结果。
她冷静下来,一想到当面质问时可能看见?的眼神,就攥紧拳,微微颤抖。
陆焘把她的手指松开,有力地握了握:“因为你太爱她,太听她的话。”
“没发现吗?温